这不是大跌眼目吗?
因为公主在玄府留宿了一夜,这于这一夜的传闻,坊间传得可是绘声绘色,有些甚至下流不堪,说的是那夜公主殿下在将军府花园中苦等玄家美郎,结果儿子没来,父亲醉酒而来,将娇花一通糟蹋,花瓣零落,不得不嫁于老朽之躯。
也有说玄凉那老色鬼早就盯上公主了,所以不许自己的儿子娶她,公主登门,估计将她扣下,趁机霸占玷污,总之各种下流龌龊的说话都有。
可想而知远在荆南的杨枭无法知道实情,听到这些流言会气成什么样子。
李五迟疑道:“你真的……那么喜欢公主吗?”
杨枭铁青着一张脸,不说话。
李五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问不太合适,刘玲儿都已经嫁了玄凉,这么问简直就是在他心口插刀子,遂委婉问道:“你跟公主殿下是怎么认识的?”
杨枭沉默了一下道:“她是我此生此世发誓要用性命守护的女人,我原想等着自己足够强大了,便去找她认她,帮助她收复河山,可是没想到……没有等到我强大,她就被那个畜生糟蹋了,是我对不起她!”
李五想不到刘玲儿会遇到这样痴情的男人,道:“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她当然知道,我们已经有了婚约!”
李五抿了抿唇:“可公主喜欢的明明是玄友廉,你恨玄友廉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杨枭双目充血道:“那是她以为我死了!否则她怎么可能喜欢上玄友廉那个小白脸!”
三年前一口一个玄大哥,现在就成了小白脸。李五摇摇头,实在想不到竟是因为嫉恨之心,杨枭不惜毁亲手引狼入室,毁了自己的荆南国也要报复玄凉和他的玄衣军。
被困在杨枭身边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李五心知自己带着这一身铃铛无法逃跑,便也不再徒劳反抗,每天好吃好睡,锻炼身体,养精蓄锐。而杨枭对她的态度也稍稍好了起来,除了习惯性的挖苦嘲讽,并没有真正伤害过她,也没有一点羞辱她的意思。
通过这几日的接触,李五看得出来,杨枭的性格其实跟三年前并无太大的变化,心思纯粹,行事做风也很直接,就是一个直肠子,只有当他提到玄凉和玄衣军时,才会露出极度仇恨阴险的表情。
这日午后,杨枭又来寻她,李五叮叮铛铛地走到他面前道:“城主,能不能给我换一身衣服,这裙子实在是太——”
杨枭挑眉道:“太什么?”
李五顿了顿:“单薄。”其实她想说的是“暴露”,她走路若是脚步稍稍跨大些,那裙子就掀起来了,露出一双白花花的腿来。其实大唐民风开放,有些女子的裹胸束得极低,将胸脯挤得似要爆出来一般,可比现在身上穿的暴露多了。可李五本就鲜少穿女装,更别提这样的裙子,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杨枭道:“不行,你可是我的舞妓,不穿成这样,穿什么样。哦对了,我找了一个伶官来,反正你待在这里每日也无聊,我让他来教你学舞,你随便学个曲子,以后也好拿得出手,正好这一身铃铛,不让它多晃晃响响声就浪费了。”
李五:“……”这人分明是捉弄她吧。
杨枭走后,不一会便有一个伶官推门而进。这伶官显然也是受过杨枭叮嘱的,除了教舞,别的话,一律不会多说一个字。”
李五前世做为公主的必修课是学过舞艺的,所以也并不是一点舞艺都不会,只是重生后一直扮做男装,不曾舞过,所以生疏了,眼下跟着这伶官跳跳舞,重拾旧技,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如此很快过去九日,李五无法得知外界消息,只能等杨枭出现后问他。她不知道玄友谦会不会赴约,也不知道边境的战况如何,只能待在房间里一个人干着急。她等了一天,杨枭都没有了出现,到了第二天傍杨枭才姗姗来迟,一脸阴沉。
李五看到杨枭这副表情,心就定了几分,遂套话道:“失败了?我就知道玄友廉怎么可能上你的当。”
杨枭恨恨道:“就算玄友廉逃了又怎样,玄衣军此番战役损失惨重,够玄凉那老畜牲气到肝疼了。”
李五道:“损失惨重?难道玄主帅不在的情况下,你们都没有全奸玄衣军?如是玄衣军损失惨重的话,蜀军和沈修那边恐怕一样损兵折将吧。”
杨枭没想到李五察言观色,逮住他语句中的说辞,一下全说中了,气得脸更青了。他派去水神祠刺杀玄友廉的杀手尽数被玄友廉和他的侍卫杀死。并且主帅不在的情况下,玄衣军那边遭到突袭后居然丝毫不乱,有条不紊地应战,仿佛早知道这次突袭一般。两军互有伤亡,打了一个平局,最后齐齐鸣鼓收兵。连“损失惨重”这个词,都已经是他刻意将情况说得严重了。
这时一人急匆匆跑来道:“城主!”
“什么事?”
那人看了一眼李五,犹豫了一下,杨枭道:“说。”
那人遂道:“国王又派人来了,说最迟明天天黑之前必须出发。”
杨枭本来就铁青的脸变得更黑了,道:“我知道了,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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