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查办我?哈哈哈……”石磊和院子里的那些锦衣卫,被刘贤的话给逗笑了。
笑了一会儿,石磊停住笑声,表情阴霾的望向刘贤:“小子,看来你是真不知道锦衣卫是干什么的?来人,把这伙人全部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卑职遵命。”回应了一声,院里那些锦衣卫纷纷抽出腰间的绣春刀,恶狠狠的看着刘贤和他身后的那些捕快,而刘贤带来的那些个捕快此刻全都吓得战战兢兢,没有一个敢拔刀反抗的。
看到这幅情景,刘贤心中顿时突了一下,他有些暗暗着急,心道:“元大哥怎么还不来,这些捕快也真靠不住,一点门面都撑不起来,看来以后得想办法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
“石磊,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敢乱来,上面肯定不会饶了你的。”见自己这边的人都有些怂,刘贤只得自己一个人撑着。
“上面?是谁?戴珊么?哼……本总旗今天就算把你杀了,他戴珊也不敢把本官怎么样?”冷笑了一声,石磊朝身后的尤念金一挥手:“把他拿下,然后吊到都察院门口去,看看戴珊敢不敢管他?”
“是。”领命后,尤念金一个跃步冲上前面,双手施展了一个擒拿法,想要把刘贤给擒住。
见此情形,刘贤身体一晃,继续施展学自嵇岳古身上的身法,和擒拿手法,这两招是上次在万芳阁嵇岳古擒拿雨馨时施展的,刘贤全神贯注的看了一遍后,就莫名其妙的会使了。
虽然刘贤无法跟嵇岳古似的身形如电,但他的身法依旧十分迅捷“嗖”的一声过后,刘贤转到了尤念金的身后,伸手一扣,便将尤念金的右臂给锁住了。
看到这一手,石磊和现场的锦衣卫全都愣了一下,尤念金虽然不是一流高手,但在指挥所里面也是一个好手,七八个普通的锦衣卫无法近身,可是跟刘贤交手之后,居然一个照面就被擒住了,众人不禁上下打量着刘贤,猜测他的战斗力有多强。
由于刘贤没有内力,擒住尤念金的胳膊后,感觉自己无法锁住对方的手臂,所以他故作大方的撒开手:“奉劝你们一句,不要逼我动手,我虽然无法把现场所有的锦衣卫给制住,但擒两个主事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看到刘贤明明锁住了自己的手臂,却又把手给撒开了,想起刘贤那鬼魅般的身法,尤念金有些惭愧的退回石磊旁边:“大人,卑职不是他的对手,请大人责罚。”
见尤念金一个照面就退回来了,石磊脸上露出一丝愤怒之色,刚想训斥几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接着,二十多名锦衣卫从外面跑了进来。
本来石磊看到来了这么多同行时心情有些好转,可当他看清领头者的身份后,刚刚好转的心情瞬间又沉下去了:“元中堂,你不在你的指挥所里面呆着,跑到我宣恩县指挥所干什么?”
闻言后,元中堂脸上闪过一丝冷色:“今天都察院的刘照磨来找我核实案件,前两天,他们顺天府大牢里接收了一批由宣恩县锦衣卫指挥所转去的囚犯。
那些囚犯全都是因为勾结盗匪而被捕,石总旗破获了此案后,不但把涉案的匪盗一网打尽,而且还查抄了主犯林显卓的家产,抓捕了全部的涉案嫌犯。
由于这次抓获的匪盗人数过于众多,都导致宣恩县指挥所的牢房都不够用了,所以石总旗派人把其中一部分囚犯关押到了顺天府大牢,打算择日再处置。
可是,那些人见到刘照磨后,不停的在喊冤,称他们是被你石总旗陷害入狱,并且书写了翻案状词,请刘照磨帮他们伸冤,询问了一番后,刘照磨发觉本案之中确实疑点甚多。
因此决定重新审理一下此案,由于刘照磨知道在下专职追捕缉拿顺天府内外的匪盗,因此他去在下那儿调查资料,想核对一下盗匪的信息。
可是,在下核查了在册备案的匪盗名录之后,没有发现近期有匪盗作乱的案件,也未曾接到过被匪盗劫持财物的诉状,所以在下有些好奇,想知道石总旗抓获的这伙匪盗是什么来历?”
说到这儿,他摆了摆手:“来人,去后面的牢房提审犯人,把那些匪盗全部转移到顺天府大牢里去,一个都不准漏掉。
至于之前承认了自己匪盗身份并指正林显卓的那几个匪盗嘛,还是带回咱们那里去吧。哦,对了,顺便把本案的卷宗找出来,本官回去之后要查个清楚。”
“慢着,这里是宣恩县指挥所,不是你们剿匪指挥所,况且那些人都是我们抓到的,你们凭什么带人?元兄,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越权干涉我们办案,未免有些不妥吧?”
一听石磊这话,刘贤故作疑惑的看着元中堂:“元总旗,刚刚石总旗说到了越权干涉办案一词,听到这儿,在下便有些不理解了。
据在下所知,锦衣卫剿匪指挥所是专门负责缉捕匪盗的机构,凡是跟缉捕匪盗有关的事情,都应由剿匪指挥所负责,可眼下明明是石总旗插手了缉捕匪盗的事情,为什么反过来说是元总旗干涉他们办案呢?”
待刘贤把那番煽风点火的话音讲完,石磊的脸颊已经被气成了猪肝色:“混账小子,这是我们锦衣卫内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胡乱插言。”
说完这句,石磊顿了顿,然后语气强硬道:“我就一句话,这里是锦衣卫宣恩指挥所,所有的事情本人说了算,想从我这里带人,没门。”
“如果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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