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般的瞳眸微眯起来,秦浩然盯住秦皓月笑了,那潋滟的笑容明明十分温柔和煦,却看得秦皓月脊背凉飕飕的。
果然,只听他说:“妹妹,你敢确定头上冒绿光的是我,而非别人”
“别人”被他咬得格外耐人寻味,秦皓月的心像被重锤狠狠一击。
他难道察觉到了什么?
余光里,秦皓月看见易江北第一个回头去看身后的朱启明,然后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而她自己却不敢回头,更不敢接秦浩然的话醢。
只能装傻。
“奶奶,我愿意。”柳一一说。
“我不愿意。缇”
秦浩然立即打断,然后转向秦家二老,“爷爷,奶奶,孙子的话您都不信吗?一一是我的妻子,如此羞辱她,置我于何地?”
秦老夫人风轻云淡四两拨千斤地反问:“我信,可别人会信吗?”
“”
怎会不知道众口铄金的道理,怎会不清楚最理智的选择,可是他
不忍心吶!
“奶奶,让我和一一单独谈谈好吗?”秦浩然艰难地说。
秦老夫人点头。
秦浩然默默地牵着柳一一走出大厅,到了无人处便一把把她抱住,喃喃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曾经她说过“秦公子,我只想过平凡的生活,没有算计,没有陷害,简简单单的而你,给不了。”
那时的他很自信,以为以他今时今日的能力,完全可以给她想要的生活。
没有算计,没有陷害,简简单单他原以为很简单,此时才恍然明白,生活中有那么多的无奈。
柳一一从秦浩然的怀里抬起头,伸出双手捧着秦浩然的脸,“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但却是我们两个必须共同面对的问题。”
“浩然,我明白你想护我的心,可你护我一时却毁我一世。我不想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更不想让我的丈夫被人戳脊梁骨。”
我的丈夫
秦浩然眼鼻一酸,几乎落下泪来,他猛然捧住柳一一的脸,如痴如狂地亲吻。
“可是你多委屈呀。”他心疼地在她耳畔呢喃。
“一时的委屈换来一生的尊重,我和你从此可以不惧那些流言蜚语,可以抬起头来做人,可以堂堂正正扬眉吐气,值得!”
“我真没用。”秦浩然闷闷不乐地说。
见秦浩然如此自责如此沮丧,柳一一心疼不已,“浩然,不是什么事男人都能代替的,比如生病,比如女人生孩子只要你始终在我身边给我精神上的支持就够了。”
“一一,你不要这么好。”秦浩然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柳一一,“这种事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耻辱呀这都是我造成的。你委屈,可以向我发泄,骂我咬我都成,就是别压着,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也要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浩然,如果今天不弄个明明白白,将来”说到这儿,柳一一的脸不由红了。
是呀,如果今晚不弄个水落石出,以后就永远说不清了。
柳一一举头看着高大的男人,浓墨般的夜色都藏不住他眼中的纠结和心痛,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眸中闪着黠光,“那就用你一生的时间补偿我吧。”
“今晚就补偿你好好地补偿你。”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她,婉转缠绵,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一一,如果有来生,此生,来生,永生永世都补偿你,可好?”
柳一一的心都化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滚下来。
两人回到大厅,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两人身上,秦浩然看起来倒是无异,柳一一就不同了,双眸氤氲着水雾,原本就透亮灵动的眼眸此时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眼神,眉眼间还没来得及褪尽的羞赧,脖子上明显的草莓,微微肿起艳若海棠的双唇如此,傻子也能想象得出刚才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秦皓月看着柳一一,她身上的每一个信号都像一根针,深深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知道,秦浩然是故意的。他在用这种方式诛她的心。
秦皓月几乎咬碎了钢牙,那里却听见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爷爷,奶奶,我们同意。”
我们?
他们这是在向她庄严宣告哇。
秦皓月仇视地盯着柳一一的侧影,狠狠地想:柳一一,让你先得意一会儿,等下你就会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
秦风奉命去请当初给柳一一做检查的三位医生,出人意料的是,十几分钟后秦风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三位女医生,手里都拎着什么仪器。作为当事人,柳一一由童夫人陪着提前回避了。
“三位不用紧张,请三位来是想证实一些事情。请问三位是否记得月初接待过一位叫柳一一的患者?”秦老夫人和蔼又威严地问。
“记得记得,印象深刻。因为这是我从医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碰到処女要修复処女膜的案例,现在的孩子们那方面的知识太贫乏了,这是中国教育的缺失呀。”一附院慈祥的老医生感慨地说。
人民医院和协和医院的两位医生很年轻,看法便完全不同。
人民医院的那位气愤地说:“二十岁了,再贫乏也不能到那种程度,那女孩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思进取空虚无聊,纯粹拿我们医生寻开心。”
另一位更是愤愤地说:“我看那女孩神经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呢!”易江北怒不可遏,“你们全家都有问题。”
突然在头顶响起的大喝吓得美女医生哆嗦了一下,脸瞬间惨白。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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