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身祁云的衣服勉强穿着。
江河自知闯祸了,乖乖的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站起来提裤子就一咕噜立马爬起来。
“祁哥, 你不要生气,我不跟着老大出去了!”
说起来这还是江河第一次看见祁云板着脸,江河这才觉得害怕了, 祁哥对他太好了,好到江河特别害怕失去这份好。
看出了江河眼里的忐忑, 祁云叹了口气, 抬手用干毛巾搭在江河脑袋上使劲揉了揉,“你啊, 要快点懂事,你看这么大雨天儿的,你姐姐以为你是出来读书的, 在家里就盼着你能好好学习,结果你一会儿抱一堆脏兮兮的衣服回去说你是要去取鱼给摔的,你看你姐得多失望?”
江河觉得祁哥怎么这两天开口闭口总能扯上他姐呢?不过江河也就是在心里这么稍微一嘀咕,顺着祁云说的话那么一想, 确实也觉得对不起姐姐。
想到姐姐失望的眼神,江河垂下了脑袋,心里还挺难过的,“祁哥,我以后再也不想着出去玩儿了,我一定好好读书,有空了就帮姐姐干活给她减轻负担。”
“也不是让你就一点都不出门玩了,其实玩也能有很多长知识的玩法。”
祁云抽了一张废纸随手叠了个小孩儿喜欢玩的“东南西北”。
江河还没见过这东西,四个角选一个就能变成相对应的身份做游戏,看着就挺神奇的。
祁云告诉他这是概率问题。
祁云教江河并不按照一般小学生的课程来教,除了最基础的认字识字读书,另外也会随机教一点别的知识,不拘是初中还是高中的。
偶尔兴致来了也会教一两句英语,不过都会叮嘱江河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因为之前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所以江河并不知道哪些更简单哪些更难,只知道不明白的就问祁哥,一直到弄明白为止。
祁云虽然瘦,可个子高,他的衣服穿在江河一个八岁小孩儿身上自然不合身,不过这会儿也没办法,只能先将就一下。
袖子裤脚都给挽起来一大半,衬衣衣摆就全给压到裤子里,再在裤腰口用绳子一扎,衣服裤子就都穿牢了。
祁云又陪江河玩了一会儿“东南西北”,又顺手出了个概率题举例说明,两人说说写写,时间也过得不慢,等祁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周国安怎么出去看渔网这么久都没回来?
也是这会儿祁云听见外面远处似乎有什么人在吵吵嚷嚷的。
恰好此时吴丽端着熬好的姜汤敲门进来,“老周是不是还没回来?我听见外面很吵,好像是有什么人在闹腾。”
祁云心里不大安稳,连忙接了姜汤放在桌子上交代江河,“一会儿凉一点就给喝了,你先自己在家写字,我去看看你老大去哪儿了。”
江河乖乖点头应了,祁云见外面的雨势稍小,戴上斗笠也没穿蓑衣就出了门。
吴丽想了想,也找出顶草帽戴上跟了上去。
早在一个来月之前苏佩佩他们就在撺掇她跟着一起署名写举报信,这回不知道是不是跟举报信有关。
想到之前已经去了镇上父母那里提前学习的李晓夏,村小老师的事儿肯定是已经没希望了,要是苏佩佩他们真搞成了,那岂不是李晓冬铁板钉钉的生产队队长就要没了?
想想李晓冬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以及送来的东西,吴丽还是舍不得就这么没了,自然是想要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若是能趁机帮一把在老村长面前露个脸,以后说不定能有什么用。
越往村口走,声响就越大,祁云刚从小道上出来走上主道,右边迎面就看见一群人,其中还有几个披着雨衣板着脸呼呼喝喝的陌生人。
一群同村的村民围在周围也在吵闹,周国安也在里面。
祁云连忙加快步伐,远远看着似乎是本村的村民正在跟那几个陌生人僵持,等祁云走近了这才从吵闹的话里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
公社里的人接到一封举、报信,说是水月村生产队的队长搞独、裁、专、政,连生产队队长的职务都要搞世袭,这情况就严重了。
虽然城里也有父母工厂的工作由孩子顶班,可那跟这个肯定是不一样的,生产队队长是公社点来管理社员日常农作生产的。
要是都搞世袭了,那一个生产队不就成了对方的家庭财产了么?
封、建社、会才搞的世袭拿上来一套,可不就是需要好好批评教育的典型么?
这举、报信是寄到公社的,张主任自然也知道,原本是想压着大家请了老村长跟李晓冬一起来公社私下询问的。
可偏偏专管思想教育这一块儿的的老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抓着不放,还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在办公室里指责他是公然渎职,当场就点了几个人冒雨下了乡。
说是来找社员取证,瞧着却像是要直接把人给抓了似的。
张主任再是看重李晓冬这会儿也没办法。
“这个事我们公社有计较,你们只需要说李晓冬是不是就是下一任生产队队长!”
祁云靠拢人群这才看清楚领头那人居然就是当初在公社门口看见被李家五叔塞烟的红袖章,祁云下意识的去看同样站在围观人群里的李继祖。
李继祖显然也是懵的,一开始还试着去跟红袖章钱科长套交情,可对方却板着脸直接呵斥了他一顿,后来还说什么队长世、袭要不得。
世袭要不得,那不就是说同样身为老村长亲儿子的他也不能当队长了?
这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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