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见的与不该听见的,齐齐听到了这话,也许是修道之人耳朵都太好使的缘故。顾寒还在想祁越又闹脾气,为此烦躁。听见唐昭这话,烦躁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祁越打完了第六个哈欠,看着前头顾寒越走越远的背影,也面无表情,连话也懒得说了,还是一字:“困。”
唐昭彻底无语,放弃了老好人的角色,往前几步与杨问水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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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临近水域,与上庸是截然不同的风情。上庸灵秀中总有些萧肃的意味,豫章则是靠近江南的温润纤柔。人杰地灵之地,易出宝物,便也容易迎来觊觎。据说豫章的中央有一眼泉水,喝了能叫人修为一日千里。说来有这样一个宝物,豫章该盛产人才,但豫章竟连个门派也没有。
“哪有白捡便宜的事,”祁越哂笑,“暂不论是否为真,即便是真的,要……”他忽然打住了。这不是与自家后山那不省心的中皇剑一个德行么,一物换一物的事,何况这种往往要两三倍,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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