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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不规矩的乱摸,她猛地一颤急道:“放开!相……相爷!”
“放开?”温江雪松开她的唇,贴在她眉眼上看她,“你觉得我会放开?”
疯了疯了!温江雪今天疯了!
她急的要冒汗,只觉得他那只手像毒蛇一般的要害死她了!
“相爷……相爷你冷静一点。”从善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道:“你喜欢我对不对?你喜欢我……就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说话,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温江雪一下一下的亲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要和你,好好,商量。”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背上,托着她搂在怀里。
从善吓了一跳,慌道:“温江雪!你……王八蛋!”
温江雪用力捏了一下她,低声道:“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叫我义父。”
从善又疼又气,眼眶一红就哭了,浑身怕的发颤,哭求道:“我不喜欢这样……相爷,义父,求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温江雪停了手看她,真哭了?
她哭的肩膀发颤,一抽一抽的,当真是恐慌至极的看着他,“放开我好不好?义父……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那眼神让他心软,慢慢的收回了手,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她穴道一通,立刻抓着衣服搂在怀里,抬手一巴掌打在温江雪脸上,“好玩吗?羞|辱我你就这么开心吗?”她搂紧了衣服想往角落里缩。
温江雪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她一颤回头就咬在他手背上,他疼的微微皱眉,开口道:“我没有想羞|辱你。”
从善挥开他的手缩到车角,也不知是气是羞辱,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哽咽的自己都控制不住,“你就是!”
“我不是。”温江雪看着她道:“我只是……一时之间情控。”她还在哽咽,像是真的伤心极了,一抽一抽的让他心软,“别哭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了,以后不会了。”
从善越哭越想哭,穿好衣服警惕的看他,问道:“那你放我走。”
“不行。”他断然拒绝。
从善眼泪就又滚了下来。
温江雪看她哭的厉害,心乱如麻,叹气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林府?你喜欢那个胖子?”
从善哭的顾不上答。
“我在问你话。”温江雪伸手要拉她过来。
她如临大敌一般的躲开,惊慌道:“我……我有我的理由!”
“什么理由?”温江雪问她。
她抽泣了两声道:“我查出那几个害死从郁的马贼是谁的人了……”
“谁?”温江雪一蹙眉,“长公主的人?”
从善抬眼看他,睫毛上全是眼泪,“你知道?”
温江雪顿了顿道:“既然你查出来了,我也不瞒你,当初我将那三个马贼担保出去,是闻人寻的旨意。”
从善抽泣着看他。
他看着她那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递了个帕子道:“不要哭了,你再哭,我立刻下令回府,不告诉你这些事情了。”
从善委屈的撇了撇嘴,拿袖子擦了擦眼泪道:“你说吧。”
看她不哭了,温江雪才道:“当年长公主一直在调查先帝私生子陈楚玉的下落,想要借着陈楚玉扳倒闻人寻,所以闻人寻一直让我留意着长公主的一举一动。”他看着从善,“我们那时怀疑她派人出去假扮马贼,是已经知道陈楚玉的下落,要动手了。”
从善惊讶的坐在那里,她忽然想起被父亲藏在庄子里的陈楚玉,想起从郁死后没多久,他的父亲就想要变卖家中田产筹钱送陈楚玉远渡重洋,那时母亲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怪不得他会突然想要送走陈楚玉……原来是长公主已经知道陈楚玉在她们陈家了吗?
所以长公主派马贼去将从郁引出来,让马贼问清楚的那件事就是陈楚玉的下落??
温江雪看着她的表情,伸手轻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吓的一颤,忙要收手。
温江雪攥住了她的手指,“不是你的错。”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从善发愣看他。
他便攥着她的手指又道:“你大哥之死不是你的错,他们只是借用你将你大哥引出来,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的法子将他引到后山。”
温江雪是在安慰她?
她愣愣的看着温江雪,温江雪始终没有松手,对她道:“他们都错怪你了,当年的惨案与你没有关系,如果硬要说是谁的错,那只是你父亲的错,你父亲太过愚忠,在连家人都没有资本保护好的情况下,试图要为他的君王效忠,赔上了你们一家的性命。”
“是他的错。”温江雪跟她说。
是吗?她低下头去看温江雪的手指,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罪过,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认为是她的错,是她害了从郁。
她也恨过她的父亲,恨他那么狠心将她送去静心庵,不闻不问,可是每次她都会告诉自己,是因为她害死了从郁,她应当受到惩罚。
她忽然抬头看温江雪,问了一句,“这是真的吗?”
温江雪在那一刻又心疼又无奈,怎么会有人在知道被错怪之后不敢相信的问他是不是真的,她该生气,该愤怒,该伤心,该恨那些错怪她的人,而不是不敢相信。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见当年和我一同审讯那几个马贼的人。”温江雪道:“当年我们已经逼问出那几个马贼坦白出他们是为了问清陈楚玉的下落才动的你大哥,只可惜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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