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生被恢复了自由,他一反常态的主动联系上了警方,美其名曰为将功赎罪,争取宽大处理。
泰国审讯室的空调徐徐的吐着冷气,阳光下,黄启明坐在对面,郑子义执笔记录。
“你是怎么被劫走的?”黄启明问。
“当时是刘少津带我走的,他是白龙王的女婿”
“之前不是说好第二天在酒店见面,他为什么要做这一出?”黄启明问。
“他确实是在第二天的酒店与我见面”王凯生道。
“这就是你争取宽大处理的态度?”黄启明警告。
“确实是这样,具体我难不成去质问刘少津这么做的目的,我们是合作伙伴,里面也是有各自心思和计划的,问太多不合适,而且我主动坐在这里,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想法,你问我知道的我都会说,可我不知道的,我怎么讲?”王凯生模样诚恳。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轻易放你出来?”黄启明问。
“交易是需要提钱的,我告诉他们,钱我的人正在泰国,必须要见到我才会出现,生意当然是要做的,我们是长年合作伙伴,他们当然就放我出来了”王凯生道。
黄启明觉得他的话听上去都没有问题,但办案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问题,王凯生被劫走忽然又被放回来,这里面会生出多少变故。
王凯生被收监,黄启明坐在临时的办公室里反复调看着刚才的监控。
“我觉得王凯生有问题,他说他想争取宽大处理,但如果他和白龙王做上交易,他回国把货一散,然后往国外一跑,隐姓埋名比来找我们结局会好很多,找我们他即使争取减刑,免不了还是有牢狱之灾的”郑子义道。
“除非他想借我们的手除掉白龙王,有情报显示白龙王其实已经放弃他,他有自己的小动作”黄启明道。
郑子义:“那明天会不会有风险?”
“风险是常在的,明天如果不进入的话,等这样的机会,可能就要等个十几二十年,等不起啊”黄启明道。
齐卫江一直在来回调看监控:“还是再等等,里面有些问题没有查清楚,必须要联系上我们的线人详细了解情况,最大的避免掉不必要的牺牲”
“傅越和我们一直是单线联系,我们联络不上他”郑子义道。
“泰方近期在做什么?”齐卫江问。
“似乎在追查什么人,口风很严,探听不出来”黄启明道。
又是一片僵局,看上去除了退一步,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不要紧,只要有结果。
第二天,直至行动前,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很平静,泰方没有出现差错。
按照原先计划,他们抵达了湄公河的号船,附近的船只都被征用。
国际刑警伪装在民用的船上伺机而动,由于交易是王凯生,所以按照计划依旧由齐卫江扮演贩毒人,黄启明和郑子义一个提钱一个保护。
湄公河的水总长千米,流域总面积万平方千米,其中湄公河长千米,流域面积万平方千米。从中、缅、老边界到老挝的万象为上游,长千米,流经地区大部分海拔~米,地形起伏较大,沿途受山脉阻挡,河道几经弯曲,河谷宽窄反复交替,河床坡降较陡,多急流和浅滩。
颇有一番大江东去的感觉,没多久岸边白龙王的人也到了,今天的太阳很毒,也无风,毒辣的阳光无声的吞噬着人们体内的水分,干燥的空气下像是隐藏了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哗哗的流水声,搅得人有些心烦意乱,当那个穿着花衬衫的领头人走出来的时候,齐卫江心惊了。
那是当年死在了那次行动中的刘少津,化成了灰他也认识,他的后面跟着个人,防范看似不是很严密,犹如之前围捕老金时的开端。
一行人上船后,刘少津似乎无视了齐卫江不看他,也不急着准备马上和他交易,只是用中文说:“有人说海洛因是夕阳产业,如今穷吃冰富抽麻,你怎么看?”
王凯生陪着笑:“不一定,现在海洛因成瘾性快,还是很有市场的”
刘少津皱了皱眉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招招手,让下属带走王凯生:“王老板,父亲在里面等你”
王凯生跟上来者,他的三个随从紧随其后,刘少津走过去用身体阻隔了三人对王凯生的监控。
“你对我刚才的问题有什么看法”刘少津站在齐卫江的面前。
齐卫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具体什么意思,这个人不拆穿自己的警察身份,可对方似乎也不打算让他们跟上去,目前的情况也只能见招拆招:“听说亩罂粟田大概能做g的爷,但g的纯爷可以分拆很多次,冰毒只能算是强力春药毒品,爷就不同了基本上算是蚀骨侵魂终身难戒”
(爷:海洛因号,拆分:a花r的爷,他拿到手后可以往里面添加葡萄糖粉,苏打粉,老鼠药等,把他稀释分拆成g,每g以rmb卖给旁人,a就是拆家,这个过程就是拆分。)
刘少津似乎对他的回答甚是满意,但依旧阻碍在两方之间。
齐卫江愈发整不明白刘少津,在没有见到货之前,什么变数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是白龙王叫我们来提货,钱不带进去?”黄启明侧面试探。
“王老板带进去就好”刘少津道。
“我们老板的资金还是我们送进去的好”黄启明道。
“那这样,钱你们拿着,他先进去谈,你们留下”刘少津的语调冷漠毫无起色,仿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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