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战斗时间并不长,可是菲儿和冰丫头还有淳于静芊都陆续出来了。原来南宫极行居然知道怎样关掉这个训练系统。
这还不是最令人沮丧的,最令人沮丧的是,没有多久,这只救生船里的灯光什么的也全部关闭了,陷入了黑暗和宁静,完全停止了运作。显然,南宫极行比我们更懂得这些太古科技的使用方法。
我突然想起很小时在教科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知识就是力量。
讽刺的是,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却是敌人给了我血的教训之后,我才明白过来的。
临离开前,菲儿和丹丹她们四个法圣,从内部大放法术,将这只名叫救生船的太古机械,能够破坏的地方,全部都破坏掉了。等我们到了外面,吃过东西休息一阵后,更是伙同四只仙虫,将这里再次彻底掩埋在了黄沙里,才终于算是舒缓了胸中的一口恶气。
“他跟上来了,快点准备,他的飞行速度比我们快。”
“我去杀他。”
“子城哥,你小心。”
可是,我失败了,我根本冲不到南宫极行的身边。他掏出那把白色的短器械,我就得闪避,而他却可以游刃有余的边退边对着我放白光。
离得远,他打不中我,但是我也杀不了他。法神的护体术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剑气纵模、破气剑指对他,也没有攻杀力。他已经是法神了,速度高达三百四十多步进,在远处,完全可以从容闪开我的真气攻击。
第二次,我拼着受伤,想要冲到他的身边。但是,这家伙不是傻子,他专打我的脚,逼着我闪避。最后,在还差一点点距离的时候,他瞬移了。
第三次,我使用踏云式,结果更糟,我差点又失去了一条腿,总算运气好,只被他在腿上打了一个血洞。
第四次,菲儿和丹丹再也不允许我去攻击他了。他突闪突闪的与我们游斗。总算让我们发现了白色器械的破绽。
是的,它仍然有破绽,它破不了护身术。
丹丹她们的护身术,不怎么害怕南宫极行手上的白色器械。那道对我来说致命的白色光芒,扫中丹丹的时候,却只是散发出一种烧焦般的气味。虽然丹丹谦虚地说她也许只能坚持几秒钟,可是这几秒钟,却是至为关键的一条命。
甚至,哪怕是我看不起的常保和晴雨它们这些仙虫的护体术,一样可以阻挡这种该死的白光一小会儿。足以让它们从容的逃开。
第五次,菲儿和丹丹还有冰丫头、淳于静芊主动去迎战他。他打到一半,快速飞行绕过几女,又对着我发射白光。小青不停的用护体术对抗,等到菲儿她们回来,才算解除了危机。
第六次,只有菲儿、冰丫头还有淳于静芊去迎战他。丹丹不敢再离开我身边,一直守着我。
我,袁子城,东洲西部边城的小修士,今年七十四岁了,在经历了漫长的六十八年修行之后,面对自己的死敌,仍然束手无策,甚至差点儿命丧黄泉。什么至高修士的传承,根本就是个废物。
“子城,来喝点水。”菲儿来照顾我。
“子城哥,芊芊姐弄了点烧烤,来尝尝吗?”丹丹拿了一串烧烤来喂我。
“子城哥,你不是喜欢唱歌吗?随便唱一支听听呀。”冰丫头提议道。
“子城,今天晚上吃什么,我来烧。”淳于静芊温柔的询问。
而我,一个无能的废材,又怎能值得她们如此的在意。
我为什么就不能修行法术呢?如果我有护身术,何至于如此被动。
我为什么就不能像一个真正的修士那样,拥有斗气和元灵。丹丹她们都可以法剑双修,为什么我偏偏每天都要用什么真气?
至高师尊,你在玩我吗?把我的水火气脉还给我吧。哪怕给我一个水盾,我也不会如此废材。
我几次冲过去想要击毙他,可是只要他掏出那支白色的小小器械,我就不得不逃遁。最郁闷的是,哪怕我拼着受伤,冲到他的身边,他也可以瞬间消失逃开。
人生,有什么比如此的窝囊让我更加黑暗?
我对什么至高修士的传承,完全失去了信心,现在每天都在小青的背上混吃等死。我们的队伍,早已丢失了来时的意气风发,变得更加奇慢无比。被南宫极行骚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炎夜深沉,如水的月光轻挂在天迹,第二颗炎月还没有升起,一切是那么的安逸平静。我的记忆,常常会回忆起四十八年前的那个炎夜,菲儿和丹丹被逼毁容,心敏被逼着假投降,那让我心痛的悔恨,仍然如刀割一般历历在目。
我曾经以为我早已不是昨日的袁子城,我也曾经以为我可以为菲儿、丹丹还有生死未知的心敏找回公道。可是到了今时今日,仇人却越活越滋润,而我,却是越活越窝囊。
也许,没有至高修士的传承,我早就在佐道的地洞中死去。可是如果早知道今时今日的无能。我,袁子城,决不愿苟活到现在。我宁可死在那个塌方的兵道里。
“他又来了。”小青的脚下方,黑亮响起惊慌的叫声。
“丹丹,你保护子城。我们去打退他。”菲儿跳起的同时指挥着。
冰儿和淳于静芊都跟随她一跳而起,随后元灵祭放中,已经飞行而去。
她们几个人,已经配合的非常熟练了。
我坐了起来,右手拿着残破的云丹剑。目光已经木然,是的,不能靠近他,我根本拿他无可奈何。
南宫极行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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