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兽类、沙虫来说,在灵智没有和人类持平之前,却真的就是这样指挥战斗的。
我虽然被这一大家子围住了,但是顶在最前面和我交火的,居然都是我不怎么害怕的知心境。这是不是有点给我练手的意思呢?
气脉的修行,似乎是一个适应极限能力的过程。比如说我经常被知心境的清河鲤揍,揍着捧着清河鲤就打不过我了。同样的,那两条云蛇天天用闪电电我,电着电着,它们都成了我的宠物。
我坚信对于这些虫子,我也可以得到同样的结果。
这似乎就是我的修行之路,一种有别于他人的,全新的,充满艰辛和险阻的修行之路。
这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沙虫,天赋法术就是那个恶心的绿液。我给它们取了个名字,叫绿液沙虫。
额,我没觉得给虫子取个更好听的名字有什么意义。
知心境的绿液沙虫对我祭放天赋法术,绿液的直径大致在三、四十厘米的样子,比较好躲避,而且即使被绿液吐在我的身上,也只是对肌肤轻微的腐浊,随着我的气脉循环,很快就会蒸腾成一层绿色的雾霾,消散在灵气中。
我已经有经验了,只要我的气脉适应过来,就再也不会害怕这种绿液了,甚至这些由元灵或者异灵构成的法术,还会成为我体内气脉的食物。
人生充满了奇遇,处处都有惊喜。是的,当我和这一大家子绿液沙虫纠缠了差不多一个炎昼,也就是五天之后,我悲催的发现,又有一只灵虫盯上了我。虽然只是多了一只,却给我增加了无穷大的压力,将我向着沙漠越逼越近,渐渐中,都快要跑出这片荒漠了。
等到这个炎夜过后,也就是又一个五天之后,我的身后,热热闹闹的跟着一大群沙虫,前面是知心境的,后面是灵兽境的,可喜感了。难道这些沙虫都没有一点领地意识的吗?
无所谓了,就让我在这儿修行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不突破它们的包围圈,我也回不到人类世界。唯一有点艰难的是,这种不眠不休的战斗,不知道我能够坚持多久,我是否会有那么一天,再也不用害怕灵兽境的沙虫呢?
一个月之后,我依然在转着圈子和这群沙虫们纠缠。知心境的沙虫,早就被我杀得差不多了,压力却反而越来越大,追着我的灵虫越来越多,已经增加到三、四十只了。我感觉我支持不了多久了,真的,这一次也许逃不过了。在持续了一个多月不眠不休的战斗之后,我有一种气尽力竭的感觉,失败,似乎只是时间问题了。
自从遇到云菲、丹丹还有心敏之后,我一直有一种感觉,我,袁子城,一个东洲西部边城的低阶修士,开始走大运了。是的,三年来我一直认为,那一个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时光里,我能够亲历兵道的坍塌,能够得以和三个女孩子相聚,能够共同经历艰难险阻,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
我想我的运气仍在继续。
就在我以为我最多还能坚持上一、两天时间的时候,我听见了远处沙漠中传来一个令人恐怖的“叽叽”声,听起来不大,其实却传得很远,让人不寒而栗,牙齿发楚。那一瞬间,即使我看不到是它在哪里,它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有一点怀疑,它是一个无比恐怖的家伙,比我这几年来面对的任何修士和异兽都要恐怖。那绝对是一只更为高阶的仙兽境沙虫,甚至有可能更高,我无法确定。
这个“叽叽”的声音似乎在催促食物,又或者是某种号召。声音连续两遍之后,那些原本纠缠着我不放的沙虫们一下子变得战战兢兢,动作迟缓。让我在缝隙间,终于找到了一丝喘息的生机。
我为自己取了个外号,地洞专家。因为我发现,在荒漠里掏地洞,比在东洲边城那里轻松多了。仅凭双手,挖呀挖的,就可以很轻松地将自己掩埋起来。这一望无际的荒野,又是无月的炎夜,我不躲不行。高阶异兽都有智慧,我不相信追着我的沙虫们,会好心的向它们上级隐瞒我的消息。
这里已经到了荒漠边缘,再过去几十里,就是一望无际的格鲁大沙漠,地理书的描述是横向约五十多万公里,纵向未知,是的,未知。沙漠那边是什么样,没有人知道,地理书到此为止。没有人再往前去探索去记录,飞行兽是有可能在空中穿越茫茫沙漠。但请注意,只是有可能,沙虫有无数的种类,绝不会少了带翅膀的。谁也不知道再过去的沙漠里面,到底生活着多少沙虫,几百亿,几千亿,还是几万亿?都是个未知数。
我在地底中绕了几圈,发现了一些草根,也发现了一些虫洞。显然即使是在地下,也不一定就会安全。只是相对于地面好一点而已。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吃下些草根补充了一点营养,全身疲惫起来,我循环着气脉,关闭了灵气,陷入到睡梦中。
我在水中,大致可以坚持十几个小时不需要灵气循环。延伸到地底,时间可以更长一点。这种能力,已经超越神级境的大能修士了。而且神级境的大能修士,还通常只有水系和土系的才可以。也就是水系的神级境大能修士可以在水中呆上七、八个小时,土系的神级境大能修士可以在土中呆上七、八个小时。只是单纯闭气,神级境和师级境没什么区别,最多两、三个小时而已。
而我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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