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刀?”满脸横肉的劫匪头头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他的神情就好象母猪遇到屠夫一样老来捉自己的孩子却又无法痛打它一顿让它后怕不敢再来,神色之中流露出畏惧却又无可~
杨王这是第二次碰见蔡刀,不知道蔡刀在这城堡里乃是一大恶人。而他的“恶”也是恶得有名堂:善也欺,恶也欺,只要他想欺就谁也阻挡不住他。
这伙劫匪就没少跟蔡刀打交道,好几次他们踩好点结果给蔡刀捷足先登,要么就是拼杀到最后结果被蔡刀强行把猎物从嘴里掏了走,简直就是为蔡刀作嫁衣,成了他不花钱的佣兵打手。
“这么好的刀给你们一使都成烂刀了,可惜啊可惜……!”
蔡刀走了上来,从地下捡起一把截断了的刀,口上一直在“可惜”“可惜”地说着。
“你是什么人?”站在领队官兵左手边的那个副手官兵一脸不屑地问。
“我是你老子!”蔡刀“子”字一出口,他手中的断刀蓦地泛起一阵白气,纯粹的白气,比衍生期所发出的雾气明显不同;而在这一刹那,蔡刀蓦然出击——
铛——!铛——!
两声刀刀相撞之音几乎在半个呼吸之间暴响。
副手官兵手中的纹花刀与蔡刀的断刀连碰了两下,竟然崩出了两个口子来。
副手官兵震惊了!
他的纹花刀就在刚刚还把劫匪的刀利索地切断,这会劫匪的刀到了蔡刀的手中,竟然把他的纹花刀硌碎了两个口子?
副手官兵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更让他更不可思议的是,两刀相撞之后的第三刀,蔡刀就把那把断刀轻轻易易地捅进了他的胸口,轻易得就像插秧一样。
“当”地一响,副手官兵手中的纹花刀掉落在地,他腾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那半截已经捅入他胸口的刀,用一双难以相信的眼神痛苦地盯着蔡刀:他不相信中刀,他不相信会被蔡刀捅上一刀。直到蔡刀握住刀柄的手再次发力一送,断刀更深入他心脏几寸所带来更加清晰的撕痛时,他才相信真的中刀了,可已经迟了,在蔡刀用力捅进几寸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瘫倒了下来,气息控制不住地泄了出去,想再吸进一口都无能为力了。
“啊——,不要,饶命……”一直在断断续续呻吟的那个女人这会传来更加痛不堪言的声音,似乎遭受的折磨越来越加重了起来,甚至还隐隐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奋起发力的哼哼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人去留意这种声音,所有人都被副手官兵的死深深震憾住,连领队官兵都用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杨王终于见识到蔡刀的厉害,飞升术修练到第十二层,化气期的修练者,一把普通大刀到了他手中却是比价值上百两的纹花刀还要锋利!怪不得贼飞燕、三才宝、抢风以及两队官兵都对他如此忌惮!
“蔡刀,你这是要劫官车吗?”见到同伴如此轻易被杀死,领队官兵退后一步,谨慎万分地盯视着蔡刀,“这是中央区发往第六区两个月的官饷,你敢劫车,那是断了第六区所有官兵的口粮,第六区所有官兵都不会轻饶你,都会与你拼命到底,你可想好了。”
刚刚在劫匪面前占尽优势的领队官兵,这会在化气期实力的蔡刀面前一点优势也没有,哪怕手中有纹花刀这种贵族级兵器也是没有半点作用。这个领队官兵知道自己不是蔡刀的对手,只得搬出第六区所有官兵来压制蔡刀一下。
“老子抢的就是第六区所有官兵的官饷,得罪的就是第六区所有官兵。”蔡刀伸出脚尖点向副手官兵尸首边的那把纹花刀,这把贵族级的兵器在他脚尖一点之下犹如活了过来一般,借那一点的力道反弹跃起,跃进了蔡刀的手中。
这刀一落入蔡刀手里,在场所有人都差点停止了呼吸,包括杨王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须知就在刚才一把普通刀到了蔡刀手中都能把纹花刀硌崩出口子,现在使上的就是纹花刀,那岂不是要成为削铁如泥、截金断铁的宝刀了?
刚才那句话蔡刀说得霸道十足,这是他一向来的作风。他一手抓住纹花刀后,运起体内飞升之力,就看见手中的纹花刀泛起一股淡淡的白气。起刀在左,随手往右劈向领队官兵。
铛!
犹如金石相撞,一串火花爆射了出来。
蔡刀运起化气期的飞升之力随手劈出的一刀,领队官兵举刀抵挡却是十分的吃力。
柴草堆后面的杨王睁大着眼睛,大气不喘地注视着这两人的对峙。只见蔡刀嘴角翘起,握刀的手一按,已经吃力的领队官兵立时吃撑不住,架住的刀明显一沉,对方的刀尖就抵在了他的面门上,随着对方刀沉之势开始在他脸上往下慢慢划出一道血沟。
“啊——”领队官兵奋力抵抗,一手支撑不住便用双手托刀,奋力往上托举,不让对方的刀再往下划破他的面门。
杨王再次看到蔡刀嘴角翘起,明显是加了力道往下按落。只听见交叉在一起的两把纹花刀发出“咔”的轻响,领队官兵双手托举的纹花刀竟然在刀锋上出现了一道裂缝。随着裂缝由细到粗、由浅到深,抵在他面门上的刀尖划出的血沟也由短变长,最后“嘣”地一响,整把纹花刀被切分为二。领队官兵“啊”一声惨叫,蔡刀手中那把纹花刀把他的脸从右上角划到左下角,深深地划出一条血沟出来。领队官兵顿时血流脸面,痛倒在地。
见到此等情景,死剩下的那四个劫匪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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