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避,那感觉越是强烈,脸白了下去,不敢再动。
美丽的眸子浮上氤氲水雾,“你到底要什么?”
如果他只是利用她,和蛇侯做游戏,他已经达到目的,根本不必对她这样。
而他这样的风采,这样的家世,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费这些心思?
他凝看着她的眼,她还是知道害怕的,“我想要你,你给是不给?”
十一生出一股无力感,他做到这一步,可曾问过她?
她愿意和不愿意,他能理会?
“如果,我说不给,你可会让我带药回去?”
他兀然地笑了,是她看不懂的笑。
手指从她体内退出,拉过锦被,将她赤着的身子裹了,连被一起抱住,侧身躺下,“陪我睡会儿。”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知道她这一世,是否还是处子。
虽然他可以从言语上,对她进行试探。
但她即便是没男女之事,她经受着成为死士的非人训练,也难保完璧之身。
然她年级还小,哪能知道这些。
问她,她会恼,还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真实结果,倒不如自己动手。
横竖她是恨他的,再恨些又有何妨?
此时见她仍为完璧,心里已有计较。
如果,十一非完璧,倒也罢了,但如果仍是完璧,他碰了她,她回去以后,那妖人定再没顾虑,她必会沦为那妖人身下肆意yin辱的性-奴。
那妖人就是想,让他得她的第一夜,尝尝她的美味,彻底地迷恋上她。
然后再让他看着她,沦落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迫他自责,痛苦,疯狂……
那妖人看低了他,也看低了她。
闻着她身上阵阵散发开来的少女幽香,隔着被子,仍能感觉到她香软无骨的身子。
舒服得轻嘘了一声。
这些天,他真是累了,闭上眼,当真沉沉睡去。
十一身下还残留着,头一回被人侵犯的灼人撩痒,这感觉让她又恨又羞。
等了一阵,不见回答,却听见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传来。
慢慢抬头看么,冰冷的面具轻抵着她的面颊,沉长的鼻息轻呼在她唇间。
他竟真的睡着了?
就这么放心大胆的睡了?
十一气得咬牙,她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在黄泉被一个妖孽提了回来,然后又遇上这么一个更无耻难对付的妖孽。
想到黄泉的那个妖孽,望着眼前的面具渐渐地失了神。
他会不会就是黄泉的那个混蛋?
如果是的话,她磨了磨牙,真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口肉来。
淡淡得白玉兰冷香丝丝缕缕地飘来。
她一会儿想着死前最后一刻闻到的白玉兰花香,黄泉道上闻到的白兰玉冷香,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白玉兰冷香。
脑子乱成了团,更想记起,那些失去的往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也变得沉重,眼一闭,竟在他怀中睡去。
梦中听见曾经梦见的那只虺清郎的声音,“青衣,如果我们出去了,你最想去什么地方?”
琴声中,少女低低地,不能肯定的回答,“我好想我娘。”
“那我就带你去寻你母亲,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一定帮你寻到。”
琴声止去,少女声音中带了些迷茫,“可是我娘她……”
“青衣,你别难过,也无需自行猜测。你母亲是不是弃你不要,只需寻到她,一问便知。”
良久,女子一声轻叹,“我们出不去的。”
虺一笑,还稚嫩的声音,透着不可一世地傲然,“不就是修成应龙吗?青衣,你只管安心等着,我一定可以。”
十一还想再听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个巨大的熔炉中,被艳丽的火焰焚然,浑身上下钻心地痛,大滴地汗水从额头滴下,但转眼间便被火焰炙干。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体被人轻轻摇晃,耳边有人轻唤,“青衣,醒醒。”
青衣?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带着焦虑的幽黑眸子。
“你怎么了?”
十一冷冷地望着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谁的。
他眼里的焦虑一扫而空,换成无波的宁止,“醒了就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十一一骨碌爬起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提着被子,平静地看向他,“还打算看着?”
他瞧了她一阵,终是背转身去。
十一看不懂他,刚才还yin邪可恶,这会儿却当真肯背转身去。
飞快穿上衣衫,站离床榻,心里才踏实了,“你为什么叫我青衣?”
他转脸过来,“你难道不叫青衣?”
十一微微愕然,这算什么?抵赖,还是诈她?
对着这么个人,她真的觉得无力应对,“草药在哪儿?”
“出了这道门,自有人给你。”他答得干脆。
十一转身就走,直到门口,才转身回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哦?”平阳侯窄眸微眯,她药还没到手,便跟他谈起了条件。
十一已经恢复初来时的镇定,“我固然要护着我母亲,但我不会一直这么柔弱,任由你欺辱。”
平阳侯手支着额头,嘴角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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