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关系,“你放心,就算二月手软,我也不会手软”
青衣轻点了点头,丢掉手中狗尾巴草,站直身离去
是夜,青衣做了个梦,梦中与肖华恩爱缠绵,就在彼此紧拥着在快意浪潮中沉沉浮浮之际,突然看见肖华的身体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化灰而去,只剩下几残飘散的残魂,她害怕极了,拼命地想抓住那些渐渐消失的残魂,但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不要”青衣猛地起身,夜风吹来,面颊上一片清凉,她才慢慢回神,是梦,一场她日日夜夜害怕着的梦
黑暗中,一只手悄然无声地伸来抚上她的脸庞,她惊得猛然抬头,床边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黑暗中看不清面色,只依稀望见双墨石般的眼睛,刚刚放开的心脏,再次抽紧。
☆、300 喂它也是喂我
青衣与他四目相对,过了片刻,他不声不响地俯下身来,将她抱住,青衣将他推开,他身子一晃,不依不饶地又靠了过来。
他低低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极为清晰,温热的身躯贴在青衣身上,一手搂住她极细的腰,一手抚上她的面颊,滚烫的唇吻落下来,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不去。
青衣呼吸一窒,看见他一如在楚国公府的时候一样,依然一身简洁素雅的白袍,头上没有束冠,只是用一条白缎带束着发,随意而又干净,眉清目朗,一双眼却黑得透彻。
是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模样。
并没有因为位居人上,便有丝毫张扬之态,内敛沉静,一如谷中红梅,即便是压了千层血,仍能露出一抹艳红迎向日头。
怔怔地看着,任他在唇上轻轻吮吻,过了会儿,才想起该避,他却合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唇自唇角滑下,移至她颈间。
带着粗茧的手解了她的腰带,在衣裳滑开之际,顺势滑进她的衣衫,覆上她的肌肤,热意瞬间从他的手掌传开,手掌慢慢抚上,握住她细细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慢慢摩挲。
青衣忙将他撑住,不容他再继续下去,“我们怎么约定的?”
他低笑了一声,身子俯压下来,将她紧紧搂住,“我没有违约。”声音温柔之极。
青衣心里某处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但很快收敛心神,竖起眉头,“第一条,不许爬墙跃窗,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一回?”
肖华一手仍轻捏她的腰,一手撑了下颚,微偏了头看她·“岳父大人留的门,并没有爬墙跃窗,更无偷鸡摸狗。”
青衣哑然,半晌才道:“你给我了爹什么好处?”
肖华道:“做他女儿一生的依靠。”他贴身上来·唇贴了她的耳,“那回朔月,虽然是我强迫于你,但……但我真的很开心。”
青衣微怔,“生欲对死尸的日子还会开心?”何况那晚,真的很痛,她痛·他也痛。
“你知道我体内有朔月,即便是我们成了亲,我向你索要的时候,你总是怕前怕后,就算依了我,也总是紧张,不肯放开,我怕你不适·只能草草行事。那晚······因为你不记得我体内的朔月。”
他双臂一探,将她搂入怀中,“你头一回没有任何顾虑······我很是喜欢。”
青衣刹时怔住·泪慢慢涌上来,静静地躺着不愿动弹。
他的面颊轻轻蹭了蹭她嫩滑的脸,回想到那晚的情形,不由地一笑,又是一叹,“事后,你说是我给你侍了寝,我那时有些着恼,是因为我们本是夫妻,何来侍寝一说。我在人事不知的那一刻·很害怕,害怕与你在这一世上就此永别。幸好……”
他说到这里兀然一笑,“等我醒来,却也是开心的。”
青衣扁嘴,“你害怕我杀了你?”
他眸子忽闪,眼底一望无限的黑涌了涌·“我确实怕你就此杀了我,幸好……没有。”
青衣吸了吸鼻子,违心道:“我母亲还在你手上,我哪敢杀你?”
他笑了,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静夜中,能听见他沉稳的呼吸,以及她慌乱的心跳,“你是不舍得杀我。”
青衣被说中心事,恼羞得捶了他一下,拳头碰到一处硬物,她垂眸,看向那处,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竟让他时时贴身揣在怀里。
他随她视线看下,仲手入怀,掏出一物,竟是一个小小的寻常青花瓷瓶,递了给她。
她觉得有些眼熟,顺手接了,打开瓶子,里头竟空无一物,凑到鼻下闻了闻,淡淡地清凉味道,她这才想起,这是她当初用来装蛇皇的胆的瓶子。
“你······还留着?”这么个不值钱的小瓶子,亏他留到现在。
他长指轻抚过瓶身,动作温柔,“这是这一世,你送我的第一件宝贝,我怎么能不留着。”
青衣心里一动,将小瓶握在掌心,轻透了口中气,他何苦如此,如果淡漠些,他这一世也好过许多。
肖华从她手中拿过小瓶,搁到枕边,“你送我的一件小小东西,我都不舍不得丢弃,何况是你的一个人,一脉魂?”
青衣浑身一震,闭眼,心里不住挣扎,最后忽地重新睁眼,“不舍又能如何?如今不舍,又没有好的法子,到头来你魂飞魄散。你可有想过,我又舍不舍得。
肖华这两年多想了很多,不光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也曾将自己化身为她的处境来想,他心有千窍,又如何能不知她心里所顾忌的。
将她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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