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痕,那狗没有趴下过。”
小龙儿带的是风干的狼肉,肉硬难嚼。就算是獒吃这肉,也要费些精神,自然会趴下,在爪子的帮助下进食。
侯爷的体重长时间趴着。自然会留下压痕,可是这里只有脚印,没有压痕,说明它并没有在此进食。
小龙儿是认准了方向,一直往前的,在这里停留,只有一个可能,有变故。
肖华带马绕着脚印转了一圈,用马鞭往前一指。带马往前奔去,“往这个方向去了。”
青衣忙跟在他身后赶去,往前走了不远,见肖华忽地将马拉住,她随他视线看去,脸色陡然一变,“他们遇上狼了。”
“只有四头狼。”肖华强压心头慌乱。往前望去,远远望见前头血红一片,心脏猛地抽紧,一夹马腹向前急冲面去。
“诺诺。”青衣只觉得天旋地转,跌跌撞撞的滚下马,却地上躺着四头被撕难的狼尸,血肉模糊,她顾不得多看。又向周围寻去。
肖华蹲下身,看过狼爪,又撬开狼嘴,查看狼齿,闭上眼长透了口气,悬在噪子眼上的心总算落了下去。“这侯……咳……侯爷果然了得,竟能力敌四头饿狼,同时保得诺诺周全。”
青衣在附近不见小龙儿的身影,也略为安心,“你如何知道,诺诺没有受伤。”
肖华手中马鞭指着地上凌乱的略小的兽脚印,“这是狼的。”接着指向侯爷的脚印,“这是侯爷的。”又指了指淡淡地小小的脚印,“这是诺诺的,诺诺一直被侯爷护在身后,狼从头到尾没能转到侯爷身后,侯爷用身体拦住诺诺,同时反攻杀了这四头狼,杀了狼,还饱餐了一顿。这狗,真不错。”
他说到这里,忽地一笑,“我们儿子,还顺手牵羊带走两条狼腿。”
青衣这才注意到,其中两条狼少了一条腿,肉是用利器割开的,而关节部位是侯爷用牙咬断的,“诺诺杀了狼,应该接着往燕京方向赶路。”望了望天,担心道:“天快黑了,诺诺不会升火……”侯爷驮着小龙儿,时间长了同样会累,他们不可能一直赶路,一定会找地方宿夜。
望向前方,远远见前头有一片隐约的林子影子,心脏突地一跳,“他一定会在那林子边过夜。”回头对上肖华询问的目光,自觉解释道:“我以前进山打猎,不时会带上诺诺,有时走的远了,也会在外头宿夜,我嫌地上爬虫太多,喜欢在树上过夜。诺诺虽然不会升火,但上树却是会的。下头有侯爷守着,就算天黑,寻常野兽也奈何不了他。”
肖华轻飘飘地睨了青衣一眼,他真不知诺诺摊上这么个闲不住的娘亲,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果不是青衣闲得过头,没事带儿子进山打猎,也不能把儿子养成这胆大包天的性子,他也不能这才点年纪就玩离开出走的游戏。
但也正因为这个娘亲的某些癖好,可以影响下一代,比方说她爱爬树,也养得儿子爱爬树。
拜她这个娘亲所赐,他晚上的时候可以呆在树上,免得黑灯瞎火被狼叼去。
青衣瞪了身边这个让她爱极,却又郁闷之极的男人,“都怪你,好端端地来寻我们母子做什么,如果不是你,诺诺也不会离家出走。”
找到老婆孩子天经地义,但小龙儿离家出走,确实与他有关,肖华自觉理亏,不敢回嘴,轻咳了一声,“我们还是上些赶去林子那边看看,如果能就此寻到也就罢了,如果他不在那儿,还得另作打算。”
青衣想到小龙儿晚上可以有安全的宿身之地,没有刚才慌乱,狠狠地又瞪了肖华一眼,才带马前行。
夫妻二人往前头林子死赶慢赶的时候,小龙儿正在林子边上拾了一堆干燥的枯枝,堆成一堆,以前他和娘亲进山打猎,这活就是他做的。
可是,柴火是堆起来了,他却没有娘亲碰一碰就能点火的小石头,后悔走的时候没去带上两块。
正在犯愁,小蛟儿探头出来。大宝是不同意私自离家的,刚才遇上狼,虽然有惊无险,但仍是担惊受怕了一回,天又快黑了,如果不点火驱赶野兽,没准到了晚上就成了狼食,心里越加愤愤。没好气道:“笨蛋,难道你不会钻木取火?”
小龙儿从来没听说过钻木取火,但‘笨蛋’却是不肯当的,竖了小眉毛。鼓着腮帮子,不服气地道:“娘亲没教过。”
小蛟儿以前一直跟在青衣身边,青衣外面执行任务,经常在山里穿行数日,也有火折子被湿了水不能用的时候。
遇上这样的情况,青衣就会钻木取水,所以小蛟儿虽然没有亲自做过,但方法却是知道。
二宝瞥了一眼大宝,“我来教你。”
“马屁精。”大宝很不爽地把头别开。
二宝用力咬大宝一口。“你不愿跟我们一起,自个滚蛋。”
大宝气得想哭,它如果不是和二宝共用一个身子,用得着被绑架到这里?“你怎么不自个滚蛋,非要拉上我?”
二宝对小龙儿道:“莫忘,把我们分了吧,我实在不耐烦听它哆嗦。”
小龙儿乐滋滋地掏了匕首出来。在大宝与二宝相连的那处比了比,身子留给二宝,“在这地方分,可好 ?”
二宝立刻点头,大宝脸色发白连忙摇头,缩了脖子,不敢再废话。
小龙儿还不依不饶,“我动手了。”
大宝沉不住气了。“你去捡块干燥的白扬木,再捡一枝硬些的树枝,我教你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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