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条光骨头。
大巫师处优养尊惯了的,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又沾上女色,生活没了节制,身体更多不如以前,哪里受得了这苦,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不用青衣和小十七吩咐,早有人飞奔着去打了冷水来,往大巫师脸上一泼。
大巫师慢慢转醒,睁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青衣,仿佛看见还只得十三的她,稚嫩的小脸,没长开的小身,赤身**站在他面前,任他观摩,突然那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扭曲·如魔似鬼一般向他扑来,吓得往后一缩,然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挪动不得丝毫。
恐惧撑得身体上的痛,扯得脑门也痛得无法抑制·“杀了我吧
青衣微微一笑,“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大巫师向来精通此道,怎么会以为我会仁慈地杀了你?”
大巫师干巴巴的老脸因痛楚而扭曲,豆大的汗滴不住滑下,他强忍着痛道:“我不知蛇侯在哪里。”
青衣笑笑·“不知道也没关系,福桂会很温柔地刮下你身上每一块皮肉,直到你知道为止。”
福桂提着血淋淋的不求人上前,手起耙下,没入大巫师另一边肩膀,皮肉顺着耙一点点扒下,大巫师的惨叫声,惊飞了窗外的鸟儿。
小十七挖了挖耳朵·“扰了佛门清修之地,罪过罪过。”
青衣丢了个白眼给小十七,虚伪·如果他不是有所安排,岂能任何大巫师在这里鬼哭狼嚎?
小十七没打算瞒青衣,挑眉道:“外头自有人清场。
他这一句话,让青衣安心,却绝了大巫师存着地侥幸。
大巫师见福桂又举耙上来,忙道:“蛇侯与我联系都是通过锦娘,我当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青衣淡睨了他一眼。
大巫师忙接着道:“我虽然不知道蛇侯在哪儿,但我却知道一个关于你娘的消息。”
青衣神情淡淡,“我娘早死了。”
大巫师愕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前一阵还见着她。”
月娘是青衣亲手所葬,哪能信他,冷哼了一声。
大巫师见她不信,急道:“半年前,我见过蛇侯一回,他身边有一个调香的妇人·那妇人虽然蒙着面,但我闻得出那香的味道,那香只有吴氏才调配得出来。”
青衣嘴角轻撇,转身要走。
既然他不肯说出蛇侯的下落,便由着福桂折腾,折腾得他受不了了,肯说自然好,不肯说,也就当给小十七泄恨。
大巫师见不求人又要刮下,尖叫道:“那妇人给了我一个香囊,说如果有一天,我落在你手上,把这香囊给你,或许能求得一场好死。”他回想那日,听到那蒙面妇人说这句话时,怒不可遏,却神使鬼差地留下了这个香囊。
不料,他当真遇上了这么一天。
青衣忽地转身,大巫师如果说别的东西,青衣绝不会相信,但香囊却是母亲喜欢做的,青衣就算不信,也不由地会为之所动。
但蛇国,有谁不知道月娘会调香,青衣又仅可能因为大巫师说一句‘香囊,就相信他。
大巫师见她为之所动,忙望向衣柜方向,“在我的包袱里。”
小十七抢先飘身柜前,向青衣轻点了点头。
青衣知道是小十七怕她念母,失了谨慎,才抢在前头,朝他微微一笑,口语道:“小心。”
小十七读懂她的口语,回了一笑,站在柜边,并不忙于开柜,朝青衣递了个眼色。
青衣意会,不靠近柜,凤雪绫飞出,缠上柜上门把,猛地一拉,将柜门打开。
小十七保持警惕,防着柜中飞出什么伤
人的暗器,等了一阵,不见有任何异样,用剑尖挑开包袱,头果然放着一个香囊。
香囊上绣的花纹和青衣贴身所戴的一样,这香囊是月娘亲手所绣,除了父亲,肖华,还有她,再没有别人见过。
青衣望着香囊,心头涌上一股酸楚,她虽然不敢碰这个香囊,却相信了大巫师所说的话。
如果是别人死而复生,她未必会信,但母亲本是仙魂私入凡尘,有什么事不可能生?
回头看向小十七,她固然想知道母亲的下落,但大巫师是小十七的,她不能私做主张,寒了小十七的心。
小十七耷了耷肩膀,“这老狗送给你了。”
“谢了。”青衣眼里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刀光闪过,大巫师身体往后仰倒,脖上有一线血珠渗出。
他给了她母亲在世的消息,她应母亲的承认给他痛快一死。
菩提树下,把玩着手中棋,“皇上把情敌放到娘娘身边,就不怕他们这许久不见,**的迸出火星?”
肖华在棋盘上落下一,眼皮虚抬。
贾亮意识到踩到了皇上的痛脚心虚地咳了一声,把屁股挪下凳,扭头恰好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儿追着侯爷往这边来,暗松了口气道:“好象是阿依他们回来了,我去看看。”
今天肖华突然跑来偷看儿,结果不巧,阿依带了莫忘出去采果。
贾亮不忍心把皇上一个人搁这儿呆,摆了棋局陪他打时间。
结果三句话就踩了皇上的痛脚,马屁拍在了马蹄上,哪里还敢再呆好在瞧见莫忘回来,赶紧闪人。
肖华看着比兔跑得还快的贾亮,摇头一笑,抬头,见一个小小人儿追着一头牛大小的大狗跑来,禁不住倒抽了口冷气,为那小人儿捏了把冷汗,扣了粒棋在手中以防万一。
小人儿回头,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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