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去。
肖华到了青衣房外,见房门紧闭,头一回失了从容之态,一脚跺开房门,见几个老妈子正按着青衣,正绑着绳子,要将她吊起来,床边上备着硬毛刷,热水等物。
旁边还放着青衣今天所穿的那只月白绣花鞋。
而青衣头发散乱,脸色惨无人色,一双大眼瞪得几乎迸了血,长裙凌乱地半掩,露出里面一双赤裸的雪白长腿,一双小脚被两个妇人牢牢抓住,尽力外分,其态惨不忍睹。
肖华几时见过她如此,勃然大怒,心痛如绞,一张本俊儒的面庞如鬼似刹。
急抢上前,连打带踹,将那几个婆子踢飞出去,一个个落下时,骨骼脆裂声不住响起,再没人能爬得起来。
他顾不得那些婆子死活,上前将青衣身上长裙拉下,掩去她一双微颤的凝脂yù_tuǐ,解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青衣受了这等屈辱,也是怒极,扬手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她此时内力虽失,但这一下却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肖华不避不让,生生地受了,白皙的面庞上即时浮上几个血红指印,他一句话没说,将青衣抱入怀中,面颊紧贴着她汗湿冰冷的脸,柔声道:“让你受委屈了。”
青衣在蛇国时,再大的委屈也受过,但这时竟似无法承受,被他一抱,更是忍无可忍,哭出声来。
肖华长眸也是湿涩,将她又紧紧地一抱,打横抱起,走向门口。
月夫人和老太太先后赶到。
月夫人见状,大怒,“你快放下她。”
肖华连一眼也不愿再看月夫人,迈出门槛。
他自从进了上官府,总是和颜悦色,温文而雅,做事虽然风行雷断,但几时有过这样让人生寒畏惧的神情。
老太太心头微颤,但她是这府中掌权的人,岂能由着青衣做下这等丑事,还让肖华将她带走,喝道:“肖华,你疯了?赶紧将这小贱人放下。”
肖华淡淡向老太太瞥来,“她也是您的亲孙女,您真忍心这般待她?”
老太太几时被人这般指责过,何况还是在她眼中一向乖巧温顺的肖华,怒羞成怒,“这小贱人不要脸,将上官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难道我们上官家也要随她去死?”
肖华深吸了口气,“此事由肖华迫她而为,与她何干。”
老太太怔了,半晌,颤着手指向肖华,“你……你说什么?”
肖华声如清风,却霸气十足,“她是我一心想要的人,所以,我要了。”
老太太更如霜打的茄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月夫人面无血色,他就算是转了世,仍如以前一般霸气,又任性妄为。
肖华的话,正好被听到消息,急着赶来的楚国公听见,怒极攻心,只恨不得将肖华一掌劈死在掌下,喝骂道:“你这混帐东西,你想如何向永亲王交待?”
肖华冷冷道:“等我送了她回府,自会亲自向永亲王赔罪。”
楚国公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肖华说赔罪之时,唇边带着不屑的嘲讽之意。
但他没有时间来研究肖华的表情由来,“永亲王指名要的就是青衣,你赔罪何用?”如果永亲王知道此事,岂能与他善罢甘休?
永亲王的二十万大军,就围守在城外,任他掌管着京里三万护军,又有何用?
肖华讥诮一笑,“一个国家,要一个女人做为牺牲方能自保,也未必太软弱了些。”
他的话虽轻,却如一把尖锐的钻子在楚国公心脏上刺了一下,但国家大事,岂能为了女儿的一己之私任意妄为,重哼了一声道:“你不过一个小小商人,懂得什么?”
肖华蔑视地轻瞥了楚国公一眼,轻道:“我与她青梅竹马,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何谈什么保护国民?如果永亲王非要做夺人所爱之事,我肖华又岂能让他?他要以此为战,我又岂能怕他?要战便战,我自会让他二十万大军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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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背叛
肖华声调清淡平静,如同轻风拂过,但说出的话却字字斩钉截铁,霸气十足,直撞人心。
青衣对他本是恼极,但听着他这热血方刚的一席话,冰冷的心渐渐暖了起来,将脸转向他,埋进他怀中。
肖华低头看她,将她面颊上粘着的一缕湿发绕到耳后,柔声道:“累了就睡会儿。”
楚国公一怔再怔,最后一张脸涨得紫红,讽刺道:“你……你这混账东西,胡说些什么?你拿什么和人拼?就拿你那些银子砸死人家二十万大军?”
肖华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国公明日就知。”说罢,抱紧青衣,大步走向门外。
楚国公大怒,向外喝道:“不许放他们走。”
肖华对围堵在外的护卫,眼角也不瞟上一瞟,大步上前。
青衣突然拽紧他的衣襟,“我不能走。”
他微愕,“为何?”
青衣轻咬舔了舔微微干裂的下唇,“我还有一事未了。”
肖华轻声哄道:“有什么事,我代你做就好。”
青衣轻摇了摇头,“我想自己来。”
肖华不放心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眼里是他所熟悉的坚定,他知道,她每次露出这样的眼神时,任谁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包括他,沉声问道:“真要如此?”
青衣点头。
肖华深吸了口气,返身进屋,重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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