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但你曾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言而无信?”
青衣一脸讶然,“娘,你记起了?”月夫人横了她一眼,不答。
肖华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紧接着便了然了,蛇侯走脱,自然能让月夫人恢复记忆,“肖华做下的事,自会一力承担。”
月夫人怒笑,讥讽道:“你承担?纳我家平安为妾?”
肖华顶着这个身份,自然也就有着这身份该有的一些事情做为掩护,包括肖将军之子出生前订下的娃娃亲……
“肖华待青衣如何,夫人自是清楚。婚姻大事上,我不会委屈了她,过些日子,肖华自会给夫人一个满意的交待。”
月夫人冷笑,他待青衣如何?他伤青衣伤到自焚散魂:“你可真是痴人说梦,平安就是嫁猪嫁狗,也不能嫁你这样的畜牲。”
肖华面色微白,“除了肖华失信,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让夫人如此憎恶?”
月夫人微微一滞,青衣前世被伤成那般,好在这一世,没了过去的记忆,才能这般活着。
如果记起过去,不知该何等痛苦。
月夫人再怎么恼恨肖华,却也不愿当着青衣的面揭出前世。
何况蛇侯的话,她不能全信,到底肖华是不是平阳侯,她也不能完全肯定。
冷道:“平安是未嫁姑娘,你却这般污她清白,别的不说,就凭这些,还不够?”
青衣诧异地看向母亲,如果母亲没有恢复记忆,说这话也就罢了,但母亲记起肖华许下的承诺,分明已经记得过去一切。
那么自然不会忘了她朔月为平阳侯侍寝的事。
既然记得,如何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娘,我说了,这全是我一厢情愿,与他无关。”
月夫人见青衣如此,心痛如绞,她不过是一缕残魂转世,难道还要栽在这人手中,再痛伤一回?
急怒道:“住口,就怨我从小就没将你管好,才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
青衣的脸渐渐白了下去,神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肖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上前拉了青衣的手,轻唤:“青青。”
月夫人怒气几乎将胸腔挤炸,打开肖华拖向青衣的手,骂道:“你当着我的面,还敢这么轻薄于她,难道真不要一点脸面了?”
青衣突然一声轻笑。
那声笑,在月夫人盛怒下显得异常突兀,将月夫人的目光从肖华面上移开,向身旁青衣看去。
青衣声音轻极地低道:“我在蛇国选择成为死士,被人当作牲口一样审核的那一刻,就再不知什么是羞耻,更不知什么是脸面。这些年,为了生存,不择手段,面相身体却是死士最不在意的东西,‘清白’用在我身上,真污了‘清白’二字。”
她声音平淡,无喜无怒,但肖华却能感觉到她是如何的心痛难忍。
猛地将青衣拽了过来,紧揽在怀里,紧得象是怕一松手,她就会飘飞而去,低头下颚抵了她的耳鬓,“以后凡事有我,再不会有那些事。”冷睨了月夫人一眼,“我们走。”
月夫人呆了,脸瞬间失了颜色,惨白如死人。
***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个胖娃娃……回娘家去了……
群吻姑娘们,新年快乐!!!
176 未婚妻上门
月夫人死也忘不了,当年青衣在人前一件一件脱去衣裳,那单薄的身子光裸地站在那里任人揉捏观摩,之后又被赤-条-条地扛走。
那场面对一个初初长成的少女而言,是何等难堪。
可是那时候,她除了看着,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这些年,青衣对那日之事,不提半个字,以为青衣已经将那事淡去,这时方知,她对那日的羞辱耿耿于怀。
这时,说什么羞耻,脸面,根本就是将她捂得实实的伤口,生生撕开,再撒上一把盐。
月夫人后悔只求让肖华死了那份妄想之心,却不经意中又伤了青衣。
见肖华要带青衣离开,又急又愁,却不敢再轻易开口。
青衣将肖华轻轻推开,扬脸朝他微微一笑,“这一晚,我睡得很好,很久没这么好过,谢谢你。”
肖华胸口一涌,眼里也溢出浅浅笑意。
青衣轻吸了口气,回身对母亲道:“娘,走吧。”
月夫人既惊又喜,又是愧疚,睨了肖华一眼,追上前去。
刚出门口,见老太太跟前的丫头匆匆而来,在台阶下站定,叫道:“肖公子,老太太请你过去呢。”
青衣望了望天边,天才刚蒙蒙亮,眉头一皱,难道又是因为昨晚之事?
不由得站定,回头,见肖华仍望着她,不曾看去别处,心里莫名地一痛。
那丫头,又把话说了一遍。
肖华才问道:“不知老太太找我何事?”
丫头不安地偷望了青衣一眼,道:“是肖公子的未婚妻来了,刚去给老太太请了安,这会儿正陪着老太太用早膳呢。”
肖华有些愕然,飞快地看向青衣,青衣将脸别开,不看他的眼,心里象堵了块石头。透不过气,快步走开。
月夫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转身追着女儿而去。
直到青衣走远,再看不见人影。肖华才收回目光,眼底蓄着一抹隐忍的痛楚,垂眼看向面前青石路面,轻叹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起来,吩咐丫头,“你去回老太太。我就去。”
丫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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