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却也是极幽静的所在,“你常来?”
“偶尔。”肖华将小舟荡向湖心,泊好船,仍倒了酒,“要不要来点?”
青衣摇头,取了碟中糕点,侧身喂湖中鱼儿,“你怎么知道,今次我嫁不成?”
肖华轻抿了一口水酒,漫声道:“那家人坐到朝中高位,可家中儿子体弱多病,无所作为,怕人笑话,瞒得极紧。但再怎么瞒,却有一样瞒不了,就是他家儿子每年要大把的上好人参吊命。”
青衣‘哦’了一声,这事,他也知道?
肖华笑盈盈地看着她,接着道:“他们长年在京里最大的药铺购买上好人参,不巧,那家药铺的东家正好是鄙人,大量的上好人参卖去哪里,我这做东家的,不可能不过问过问……”
青衣‘哧’地一声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她瞎猜了半天,真以为他有三头六臂,无所不知。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诉我爹?”
肖华扬了扬眉稍,“将军嫁女,可没问过我,我又为何要巴巴的凑上去讨人嫌?”
青衣撇嘴,倒真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物,“你我好歹一堆长大,万一他等我嫁过去再死,我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如何忍心?”
肖华苦笑了笑,一脸委屈,“他就算不病死,也要被你打死的,你横竖是嫁不过去的,我何必多此一举。”
青衣哭笑不得,她虽然凶悍,但哪有平白把未来夫君打死的道理,“我打他做什么?”
“以你的性子,哪能不把他性子摸清了就嫁?他身子骨虽弱,却喜欢玩男童,你见一次,还不打他一次,他那身子骨经得起你打?”肖华一脸的无辜,“这么一闹,你平白得了许多嫁妆,以后娶你的人有福了。”
青衣无语望天,“你当人人都象你这么爱财?”
肖华对她的嘲讽浑不在意,“我是商人,自然爱钱。”
青衣撇嘴,“一身铜臭。”
肖华这双眼,与平阳侯太象,青衣实在不愿多看,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打算离开,肖华也不留。
将小舟驶向岸边。
青衣起身,恰好有波浪袭来,小舟随波一漾,青衣站立不稳,肖华忙伸了手过来将她扶住。
他不扶还好,这一扶,青衣看着他的手,脑子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春色画面,顿时慌了神,这小舟又比寻常的渔船窄小不少,受力下一阵乱摇。
青衣越加站不住脚,向前扑倒,压跌在肖华身上,生生地和幻境中成了一个模样。
她趴在他肩膀上,而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
青衣怔了一下,整张脸刹时间起了火,慌忙爬起。
但她越是乱动,小舟晃得越厉害,爬起又跌,跌了又爬,硬是没能从肖华身上起来,心里把凌氏兄弟骂了个遍,如果不是他们俩干 的好事,封了她的筋脉,这小舟哪能困得住 她,弄得这么狼狈。
肖华‘噗’地一声笑,揽着她的腰,手臂收紧,不容她再乱动,“你再动,这船可得翻了。”
青衣恼道:“翻了也强过这样。”话虽然这样说,却没敢再乱动,翻了船,她一个姑娘家一身湿透地走在大街上,更加难堪。
肖华近看着青衣含着愠意的眼,心神微荡。
如果他不是那样的身份,而她也不是楚国公的女儿,这么淡淡地过一世,却也不错。
青衣不见他有所反应,抬头向他看去。
肖华忙收敛心神,不着痕迹地撇开脸,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扶稳,起身迈出小舟,站在岸边扶正小舟,“下来吧。”
青衣两脚踏着硬实的地面,松了口气,翻身上马,才重看向仍坐回小舟的肖华,“谢谢你的雪梅茶。”
肖华微微一笑,“那茶有你一半功劳,有什么可谢?”
青衣轻舔了舔唇瓣,“当真是十年前埋在梅花树下的那坛雪梅?”
“是。”肖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过去的事,你记起了?”
青衣轻摇了摇头,只记起了那么一点,根本不算记起。
肖华脸上掠过一抹失望,他们一起收集雪梅,埋在树根下的事,小桃也知道。
他吩咐小桃每天给她冲上一杯雪梅茶,小桃告诉她儿时埋雪梅的事,也不足为奇。
“回去吧,出来久了,将军也会担心。”
青衣心尖上一暖,平阳侯外表虽然温文儒雅,但总给人感觉高高在上,不会如他这样贴心。
何况平阳侯现在应该在前往蛇国的路上,绝不可能出现在燕京。
她居然怀疑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一个人,可笑了些。
只要暂时避开太子和冯婉儿,就无人知道她曾是蛇国送给平阳侯的姬妾十一。
想到这里,青衣心里又放宽了些。
回到楚国公府,负荆请罪的官员夫妇已经离开。
下人快步跑来,“二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将军派人四处寻您呢。”
今天拿检查结果给医生看,结果好多项超标(高龄妊娠反应引起的),真是郁闷,而且宫缩比较厉害,医生大人下旨保胎防早产,保到月底足月,55555555。
本来是想慢慢更着,尽量不断更的,但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了,因为得吃药(减缓宫缩肚子发硬)加卧床(不能多坐)。
加上坐月子,得向大家请一个来月的假了。
大家可以加果子的微薄--末果2010,恢复更新会及时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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