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你什么?须王慎这下更觉奇怪了,他有给过她东西吗?莫非?须王慎眼睛一亮,道,原来你最想要的是月饼啊?五官一怔,并未回答,只是淡淡一笑,问道:王爷,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须王慎刚想说些什么,这时,一老太监匆匆地跑了过来,跪道:禀王爷,张家二小姐来了。张佟儿?她今天怎么来了?须王慎想了想,便道,你对她说,本王今天没空跟她玩,让她改日再来。是,奴才这就去回话。老太监匆匆复命而去。
王爷,这张家二小姐是哪位呀?五官问,心中暗想:能进入皇宫的女子,不是重臣之女,便是皇亲国戚,不过皇亲中似乎没有姓张的,而朝中重臣姓张的就只有……就是司吏张刚的二女儿张佟儿,也就是那张秀丽的妹妹。须王慎淡淡地道,显然对那张佟儿他显得并不关心。
还真给自己料对了,五官问道:王爷,你跟那张家二小姐很熟吗?不熟,见过几次面而已,嘿,到了。这时,须王慎突然开心地道,来。在五官前面的是一栋古老的小屋,位于须景宫内最为偏僻的一角,小屋的四周围没有任何的装饰,简简单单,如同民房,小屋的四周围了一个竹子弄成的围栏,围栏内,几株流朱儿草正摇曳生辉,一口古井立于小屋的墙角,古井旁的木桶微湿,说明刚刚还有人正在使用这井水。
王爷,这里是?五官打量了下四周围,干干净净,东西整理的井然有序,显然,这个小居是有人居住着的。
双姨,我来了。须王慎打开围栏,朝里面喊道。
双姨?五官微愣。
就在这时,从小屋里走出一个约莫三十左右,身着宫装的女子,原本冷漠的脸在见着须王慎时放柔了,只见她朝须王慎微微一笑,道:王爷,你来了?双言姑姑?五官惊呼,小屋内的女子竟然是在后德院时训练她们的管事——双言姑姑。
你也来了?双言姑姑一见到五官,朝她笑了笑,并未显得惊讶,仿佛早已料到五官会来似的。
五官一愣,还未从双言姑姑热情的微笑中回神,便已被须王慎拉进了屋内。
这是她所认识的双言姑姑吗?看着进屋后便开始织起布的双言姑姑,五官已从震惊中回神,只是依然不太信自己所见到的,后德院中那个不苟言笑,威严冷漠的管事在此时却正织着布,方才更是对她笑了,是相同的两个人吗?
五官发出了深深地疑惑,然而,更令五官惊讶的是,这须王爷怎么会认识双言姑姑呢?甚至还叫她为双姨?还有,这双言姑姑又怎么会住在这须景宫里面?
须王慎为自己倒了杯茶,动作熟练,并不显得生疏,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
慎儿,最近身体可好?双言姑姑说话了。
慎儿?五官又是一怔,暗想,这双言姑姑虽然是个管事,但毕竟也只是个奴才,怎么能直唤王爷的名讳呢?然而,更令她吃惊的是,须王慎竟然点点,道:身体很好。完全没有排斥或是责难的意思。
学习呢?可有退步?双言姑姑又问道。
没有,师傅说还进步了很多。你可要好好学习啊。双言姑姑说得语重心长。
须王慎微怔,才道:我知道。声音,竟然有些低沉。
这天气已然更冷了,外出时,你要多加件衣服。嗯,我会的。扎扎扎,织布机的声音又响起,久久,双言姑姑未再说半句话。
须王慎看着双言姑姑,欲言又止。
王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仿佛感觉到了须王慎的踌躇,双言道,称呼已然从慎儿改为了王爷。
听着这一长一少的对话,五官如坠入了云雾中,这是一场奇怪的对话,更像一对母子之间的对话,但五官清楚的知道,这二人的关系只是主仆。
唔,就,就这些吗?须王慎支吾了半晌,才道。
看着眼前这个她自小带大的孩子,双言叹了口气,道:还有一句话。什么话?别挑食。双言姑姑悠悠地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须王慎一眼。
须王慎一怔,脸上涌现难过之情。
五官注意到了须王慎脸上细微的变化,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双言姑姑在对须王慎称呼上的变化,尽管心中疑惑,但她并未在脸上表露。
看了双言姑姑一眼,须王慎站起了身,拉过五官的手,缓缓走出了小屋,没有告别,也没有再回头。
就在五官即将走出围栏时,双言姑姑突然从小屋内走了出来,道:等一下。须王慎转过头,然而,双言姑姑却只是盯着五官,道:夕阳已然下沉,别忘了白花林之约。五官身体一僵,白花林之约?顿时,一个孤傲如星月的美丽身影映入了她的脑海,可是,双言姑姑又是如何知道她和那白衣女子有约的呢?当五官正欲开口询问时,双言已然走进了小屋,并且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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