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胆子如此之大,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出祸乱宫闱的事,你当朕是什么?嗯?还是你忘了三年前朕对于你所做错事的惩罚了吗?皇帝阴沉着脸,这个奴才,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三年前的惩罚?五官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蓦地抬头看着皇帝,但飞快的,五官便又低下了头,后退了一步,跪道:奴婢错了,请皇上责罚。声音坚定而无丝毫的害怕,与三年前的五官截然不同。
皇帝的脸更是阴沉了,又是这种眼神,不屑,排斥,不过,皇帝的双眼微眯,是他看错了吗?刚才的那眼神中似乎还隐藏了愤恨。
御案旁的战善则是奇怪地看着皇帝,冷傲的脸上有着不解:区区一个奴才,直接处置便是了,怎么皇上却一反常态,跟个奴才较起真来,那感觉反倒像是在征服,而非处置,今天的皇上似乎有点不一样。
突然,皇帝道:战善,你退下。战善微讶,皱起了眉,略微深思,道:是,臣告退。便退出了御书房。
这个奴才,皇帝握紧了拳头,虽然是个奴才,但骨子里却高傲得很,隐隐的,皇帝意识到了五官三番五次地用这种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是因为他对她的态度造成的,他极为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证实这个事实,这感觉实在太明显了,她对他表现得越卑微,实则在她心里是反抗得更厉害,她是第一个,让他有这样想法的奴才。
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五官跪在地上倔强的模样,皇帝只觉碍眼得很,然而,从嘴里说出的话由原本想说的责罚变为了疑问。
五官心中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道:皇上说的是,都是奴婢惹的祸,请皇上责罚。朕问你为何要这么做?这样挑起秀女们之间的矛盾,对你有什么好处?皇帝皱眉了眉头,非常不解于五官的行为,这个奴才,怎么这么喜欢惹是生非,挑拨离间呢?莫名的,皇帝在心里叹了口气。
五官怔了半晌,才确定皇帝是真的在问自己话,而非要处置她,心中惊疑,一时竟然说不上话来。
见五官沉默,皇帝一闪而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难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安安?这个奴才有这么好心吗?同时,皇帝心里生出一股怒气。
一听皇帝扯上了自个的主子,五官急了,道:皇上,不关小姐的事,小姐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是奴婢的错,请皇上责罚吧。五官已然豁出去了,她知道皇帝厌恶像自己这样的女人,三年前的那一脚让自己在鬼门关前兜了几圈,这次,恐怕是逃不过去了,既然逃不过,又何必让主子知道她所做的事。
呵呵,五官想笑,只觉讽刺,她真的很喜欢皇宫,可是这个皇宫好像天生跟她犯冲似的,她做什么都不顺心,这皇帝是不是跟她相冲啊?怎么每次做事时都会被皇帝知晓,当初进宫时,她真得算算命,看她和皇宫的八字是不是相合。
当然不关琴安的事,皇帝冷锐地盯着五官,道,琴安如此单纯,根本不会耍心机,倒是你,朕倒好奇了,你真的是为你家小姐着想吗?还是,是在为你自个的未来打算?嗯?皇帝俯下身眯起双眼直盯着五官。
什么意思?五官抬头,却望进了皇帝危险而又充诉着怒气的深瞳里。
二人的距离过于接近,甚至都能感触到了彼此的气息,在五官抬头的瞬间,两张脸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映入了彼此的视线里。
就在这一瞬间,皇帝所有的表情想法都没了,生平第一次,皇帝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如此激烈,第一次,皇帝在这张平凡的面孔前被深深地锁住,移不开视线,第一次,他感觉到了那一种冲动,使他的小腹一紧,更是第一次,皇帝的思绪开始混乱。
皇上,奴婢不明白您话中的意思。五官对皇帝此刻的心情毫无所觉,甚至没有了卑微和恭敬,只有倔强与反抗,她已认为自己必死无疑,只不晓得会来得这么快,既然要死,她便将心中多年来的压抑全部倾泻而出,甚至把幼年时在飘红院里龟奴、老鸨对她殴打的恨意和不满也加在了皇帝的身上,因为在五官的心目中,皇帝和那个殴打她的龟奴,老鸨并无区别,他们同时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打的痕迹。
同时她更恨,她的主子如此之好,皇帝为何不懂珍惜,为何要如此折磨小姐,为何总是跟别的秀女纠缠不清?
五官尽管心中已然澎湃,但她依然冷静,还是保持着理智。
皇帝回过神,却在见到五官冷肃面孔中带着排斥的眼神时,脸色一变,冲口而出:你如此费尽心机,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想当皇后吗?奴婢从没想过。五官回答得既干脆又利索,虽然心中惊讶于皇帝这番想法。
皇帝胸口一紧,莫名其妙的怒气从心里倾泻而出,你以为朕会信你的话?该死的,五官眼中的不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更是令他在意得很,对于心里突然生出的陌生感觉,皇帝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感觉有什么东西偏离了轨道,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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