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面吗?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我想当面跟你说。
难道是检查结果出来了?
梅苒回:“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评论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当是愚人节玩笑骗骗我也好,你们是忙着去整人所以没时间留言是不是?好担心写崩了tot
这不又吭哧吭哧地码了大肥章粗来,你们可不许再霸王了啊!不然存稿箱先生就要被人道毁灭了,以后就不能每天按时更新了。小整了一下梅梦然,不过还算是轻的,有童鞋问我会不会有虐,我只有三个字可以回答,男女主只有甜甜甜只有更甜,不信往后看。还有,你们心疼的周师兄回来了,而且他还要表白!
至于昨天整人的后续,我只能说,最后求人的是我_面子里子都没了,我对不起广大的女性同胞
这几天打算双更一次,至于什么时候,得看你们的花花撒得够不够热情咯(偷笑)
☆、第二十七章
两人约了上午十点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梅苒到的时候,周一渺已经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见到她连忙站起来,“师妹。 ”
“周师兄,”梅苒把包放好,朝他点点头,“你很早过来了?”
她没有让人等的习惯,每次都会提前十分钟赴约。
“没,”周一渺微笑,“刚坐一会儿。”
梅苒放下心,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想了想又多要了一块抹茶蛋糕。
服务生一一记下,看了周一渺一眼,问,“先生,您的咖啡应该已经凉了,需要帮您换掉吗?”
周一渺似乎有些尴尬,“不必了,谢谢。”
其实,梅苒从一坐下来就察觉到了对面男人的异常,他好像有些紧张,坐立不安的样子,她又在心里暗笑道,“应该只是错觉吧?那个无论再棘手的手术也不轻易皱一下眉头的周一渺周医生,怎么可能会紧张呢?”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心湖猛然像被投进了一块巨石,“周师兄,难道是检查结果……”
“不是,”周一渺连忙否认,他垂落在椅子边的手突然握成拳,又慢慢松开,“第一次检查的结果,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
梅苒这才露出笑容,“那就好,我还以为……”她没再继续说下去,捧起咖啡喝了一口。
“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梅苒抬头,“周师兄你呢?”
周一渺笑着看她,思绪飘回了那个沐着蒙蒙细雨的小山庄,水雾仿佛一片薄纱铺在山腰上,恍如仙境。进村的青石板路湿漉漉的,那陈年被人和牲口踏出来的绿便显得格外纯净。
老家的灯光依然昏黄,阿爸舍不得换上更好的灯泡,每年寄回去的钱他一个不落地存好,准备将来给这个争气的儿子娶个好媳妇。
阿妈穿着围裙在又矮又暗的小厨房里忙活,水汽氤氲,柴火在炉灶里噼里啪啦地燃着,她那张满布皱纹的脸,时不时开出一朵开心的笑容。
刚上初中的妹妹扎了好看的头花,安静地坐在饭桌旁写作业,嘴里还咬着他带回来的大棒棒糖,粉色的舌尖儿轻快地舔啊舔,眉眼笑得像天边的月牙儿。
这一切都让周一渺心里泛酸、眼底翻泪。
他多想就这样,一辈子都守在他们身旁。
周一渺感觉自己站在一个十字路口,茫然无措,过去的人生中不是没有过这样艰难的时刻,没有背景没有钱没有势,在那座连灯光都不敢探照得太亮的城市,他往上攀爬的一步,无不以血泪作为代价。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他没有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的权利。
山里的夜静悄悄,周一渺躺在阁楼的木板床上,目不转睛地看天窗里透进来的一小片星星。
这些被誉为永恒的事物或许已存在了千年万年,可那又如何?它们无知无觉、没有任何情感。
他从繁星看到东方现白,村头的大公鸡昂首挺胸地鸣叫着,日复一日不知疲倦,它将整个山村的人和一草一木都唤醒。
楼下传来阿爸阿妈压低的声音:
“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好像又瘦了。”
“是啊。”父亲在叹气。
“老周,你吃过早饭赶紧出门,上镇子里买些好吃的给阿渺补补身子。”
听到这里,周一渺终于撑不住,偏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床尾的阳光都有些烫脚,他下床,赤脚走到窗边,阁楼的窗正对着后院菜园。阿妈正提着个菜篮,手脚利落地割着韭菜,她的后背已经有些弯了,双鬓的银发也格外刺眼。
“阿渺,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妈,我来帮您。”
“不用不用,”她忙摆手,“你就在那儿站着,不要让污泥脏了你的衣裳。”
“唉,”她无奈叹气,“你这孩子!”
周一渺把一把韭菜放到菜篮里,迎上那双满怀慈爱的眼睛,他又迅速转过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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