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现胡庸医居然在长泽县,他可以算是唯一的人证,所以我就想把弄回去。没想到,他跟这个县衙白主簿是亲戚,就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于是,我就想从白主簿入手。”
“我派人调查了一下,发现这个白主簿贪财又好色,还发现他和一个铁匠的老婆有些牵扯不清。我灵机一动就决定从这个女人下手,打开一个突破口。没想到,打鸟的被鸟叼了眼!我不但没办成事儿,还把自己个儿给搭进去了。”
说道此处,吕木义一摊手。
“到底怎么回事儿?”
苏盼儿关切的问道,顺势一把拍在一旁又试图伸出猪蹄子的泼皮猪身上。
瞪了它一眼,夹了一个大鸡腿随意往远处一抛。
大鸡腿化作弧线抛射而出,泼皮猪动作更快,圆滚滚的身躯一晃,朝着鸡腿直追,跑到了大鸡腿前头,突然人立而起,顺势一咬,便将飞在半空中的大鸡腿叼住了。
它嘚瑟地冲着苏盼儿摇晃着猪尾,这才嘎嘣嘎嘣的嚼着鸡腿儿,连皮带骨一起吞下了肚。
果然不愧是猪,整个就一吃货!
“还能怎么回事儿!”
吕木义坐下来,顺手拿起一个鸡翅膀啃着,又喝了一口清泉,才继续说道:“本来我想办法接近了那女人,许她好处,让她介绍王主簿给我认识。那个女人也答应了我的要求,还跟我敲定了时间地点。”
“于是到了那天,我就按照约好的时间,来到了她约我的一个小院子里。不料,我人没等到,却等来了几个衙差。二话不说把我蒙头就抓了起来。”
“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那女人居然死了,我自然也成了杀人犯被关押起来。最后还被送到这里点炮。要不是我吕木义命大,恐怕早就和其他的死囚一样,早就填了炮眼儿见阎王了!”
“你到底是怎么和她说得?”
秦逸一语中的,直接击中重点。
“额……咳咳。”
吕木义抬头看了眼苏盼儿和君若雪二人,默默啃着手中的鸡翅膀,啥话也没有说。
秦逸眼神一闪,立刻便明白了。
旁边君若雪依然一头雾水:“到底怎么说得呀?你倒是说呀!快点儿。”
“我、我就是让她帮忙同那白主簿说和一二,从中介绍一下,我、我是真心没有啥。”
吕木义有些吞吞吐吐。
苏盼儿听出他话中有话,立即问道:“你真心没啥,那女人也是真心没啥吗?”
“咳咳咳……”
吕木义犹犹豫豫的说道:“我真的就是那个意思!不过,她好像对我有点那啥啥啥的……总之就是说要是早点认识我就好了,也不至于白白让那些个老头子糟蹋。真是相见恨晚啥啥啥的,听得我直倒胃口!”
“噗哧!”
旁边的君若雪再也忍不住,乐得一下子笑出了声。
顿时让吕木义臊红了一张俊脸。
“莫不是你真瞧上人家了吧?我可是听人说过,那小娘子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灵的呢!”苏盼儿眼中满是捉狭之意。
“那等庸脂俗粉,还能进本公子的眼?笑话!”
吕木义冷呲一声,啃掉手上鸡翅膀上的最后一点肉,随手抛弃在桌上:“盼……苏郎中,秦兄弟,本公子绝对是被人冤枉的。你们要是有机会,一定要给木义翻案啊,要不然我就惨了。”
“放心吧!此事包在我们身上。”
苏盼儿保证着:“其实,我们之所以会来这里,也是受了伯父所托。”
说起吕明,吕木义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拿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爹他老人家就是有操不完的心……”
众人都沉默下来。
秦逸轻咳一声:“这些日子你手下的人应该也在着手调查这件案子吧?情况如何?”
“查过了。坏就坏在这里,那女子就是和我分开之后死去的。”
吕木义拧着眉头:“而且,她当时死活要一个所谓的信物,我当时恰好在那附近银楼里买了一个镯子,便随手递给了她。也正好成了呈堂证物。偏偏遇上这场瘟疫,尸体也被焚烧了。这案子要推翻,怕是难了……”
“只要此事确实不是你做下的,必然会有些破绽,就一定有办法推翻。你等着吧!”
苏盼儿说着,看了眼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这才站起了身:“眼下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下山去。等有了好消息,再来通知你。”
她这话一落,大家都赶忙起身站了起来。
“嗯,如此也好。你等等,我让他们去给你们准备了些这里独有的好东西,你们带些回去吃吧。”
吕木义也笑了。
“都有啥独有的东西?世兄你不说来听听?”
君若雪笑嘻嘻地靠上来。
君家和吕家老一辈有交情,所以君若雪和吕木义之间,也就以世兄、世妹相称。
“还能有啥好东西,不过就是些山里的野味儿,世妹在京城里啥好东西没有吃过。”
吕木义无可奈何摇摇头,赶忙躲开君若雪追来的五指爪。
正说着,那边便有人抬着一个大笼子过来。
苏盼儿定睛一看,旋即乐了!
居然是一只只个头好似家猫大小的竹鼠!
泼皮猪跳出来,凑到笼子边不住嗅来嗅去:“咦!这是啥玩意儿?是老鼠吗,居然和猪爷爷一般大,这也太能吃了!”
“是什么好东西?”
君若雪十足好奇宝宝的凑过来,一看清笼子里面的东西,当即吓得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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