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挺腰,性器接触到罐子同样勃发的跨间,磨擦的瞬间,就像火柴棒互相擦过般燃起了烈焰,烧灼了习齐最后一点理智。
罐子毫不费力地举起习齐白晰的腿,再次把他掼到墙头,唇再次暴力地压上习齐的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搅乱了习齐的自制力。
他不自觉地张开了两手,贴在已被两人弄湿的墙上,头发无力的垂在一旁,习齐哭叫起来,“不、不……快……不要……”他语无伦次地叫着。
罐子手上粗暴的一撕,习齐听见布帛裂开的声音,里裤的碎片滑下习齐的大腿,淡色的性器整个露了出来。
后穴的入口完全曝露在罐子的视线下,习齐的哭音似乎更激起男人的嗜虐欲。罐子毫不留情地把食指伸进紧闭的通道,一次便直没至底:“啊……!”
习齐睁大了眼睛,数周没有和肖桓他们交欢,本来稍微拓开的通道又变得紧窄,感受到罐子的手指在内壁搔动,残忍地搔刮、蠢动,然后毫无预警地开始进出。习齐惨白的小腹因痛楚而发抖,却又因快感而发颤,性器整个抬了起来,直直顶着他的小腹,“不、不要了……进、进来……不、不行了……”
“还早呢……”无视习齐的哭求,罐子轻轻地俯身到他耳边,灵敏的舌尖滑过他的耳壳,顿时引起习齐一身战栗:“既然开始了,就不要想我停下来喔,ivy?”
习齐又痛叫了一声,罐子把三根手指一次挤了进去,被撕开的错觉再一次袭进习齐的脑海:“啊……啊啊!”他不自觉地扭着腰,想要从这样的酷刑里逃脱,但是罐子的手比什么都有力,紧紧钳着他的腰。
习齐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人残忍地磨擦着、玩弄着,习齐全身被羞耻感所笼罩。他看着罐子进出的手指,逐渐被雨水和体液所濡湿,喘息声也变得更剧:“拜、拜托……嗯……啊……让、让我……”他哭得口齿不清,连脑袋也像被送上了云端,什么都无法思考,全身彷佛只剩下感官。
罐子又咬住了他另一边的肩,这次也是直到出血,他在鲜血涓滴中用气音呢喃:“准备好被剪烂了吗?嗯,亲爱的ivy?”
下一秒习齐的呼吸遽停,感受到罐子的灼热就停在已然微显红润的穴口,他仍然穿着牛仔裤,只解开了裤头,习齐看不见他的性器,只有罐子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让人忘却一切的眼神。
灼热的硬块只停滞了一下子,然后猛地挺入习齐的体内,“呜……啊!”
习齐忍不住仰起了头,瘦得见骨的身子跟着弓起,他大概想过会是难熬的侵入,但没想到男人完全怒张的器官会这样可怕。
感受到热烫的铁块就在自己体内,紧紧贴着自己的内壁,把自己撑开、撑裂,填得一点空隙也不剩,习齐连呼吸也忘了,“不……不要……啊啊……!”
确认整个凶器没入后,罐子毫不怜恤地开始动了起来。
初始还打招呼似地微微蠢动,但很快摇摆成巨浪。罐子的性器干脆地抽出来,再狠狠地直没至柄,习齐感觉那真的就像把剪刀,而且是燃烧着火焰的剪刀,每一下都带着他一部份灰烬,他正在被燃烧、被处决、被毁灭,被男人的凶器剪成一片片的残馀。
习齐放声哭叫着,细瘦的双腕揽上了罐子的脖子。罐子把他从墙上放下来,抓起他不住踢动的腿,架在自己厚实的肩线上,继续狂乱地chōu_chā起来。
红肿的穴口被反复进入、抽出,有时还带着一部份鲜红的嫩肉,习齐已经叫哑了声音。凶器的尖端渗着兴奋的液体,罐子的眼睛染上鲜血的红,身体撞击着习齐的臀,发出暧昧的肉声,宛如地狱淫宴的光景,“慢……慢点……不……呜……呜……哈啊……慢……”
似乎找到习齐的敏感点,罐子恶意地、残虐地开始折磨那一处的内壁。习齐觉得自己被送上了天国,但下一秒又被遣送回地狱,这种折磨耗尽了他最后一丝人性,前端的性器在过程中涨得通红,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看见罐子的凶器也发红、发紫,带着怒张的青筋,上面沾着湿滑的体液,说不出的淫靡怕人。习齐的眼睛热得看不见东西,他觉得身体就要被活生生蹂碎了,“啊……呜……”紧咬着牙,解放的瞬间却又被罐子的大掌握住。这让习齐近乎崩溃,他哭叫出来:“tim……!”
但罐子露出残忍、嗜血的笑容,舌尖舔过他眼角的泪,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一下一下地顶着习齐的深处,彷佛连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错觉让习齐逐渐失神。然后是最猛烈的一次撞击,习齐觉得自己的魂魄一定在刹那出窍了,“啊啊啊……!”
后穴瞬间被灼热的液体充满,他隐约听见罐子粗厚的喘息,前端的束缚被解放,习齐弓起了背脊,小腹同时被自己的浊白占满。他还停不下情热的颤抖,躺在地板上抽慉着,他已经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也感觉不到了。
“ivy……”他只隐约听见,彷佛来自天国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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