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辖地履行自己应尽的职责,是因为我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助你一臂之力,而不是像个累赘一样,总是被你保护。”
“可我很乐意保护你啊,而且在我心里,你从来就不是累赘!”严长毅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了楚妙璃的手指,语带抗议的大声反驳。
他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定情才多久,怎么舍得在这个时候分开!
要知道,他上了接云山,入了这镇国神子的泥塑木雕,可就集万千气运于一身,如非必要,是绝不能轻易下山的。
当然,像这样无条件的为大宏朝镇压国运,庇护百姓,他也并非一点好处没有。
比如说,可以获得对很多神仙来说,可望而不可及的巨量功德。
不过,镇国神子几乎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但是却罕有像严长毅这么老实的——刚一成神,就拖家带口的上接云山来了。
其他镇国神子,哪个不是在凡世间尽情享乐,直到拖到不能再拖了,才一步三回头的上山啊。
当然,严长毅之所以会这么老实,与他的出身经历也不无关系。
从小就在凡世间受尽苛刻的他,会对那里的一切没什么留恋也实属正常。
但是,他对凡俗没留恋,不代表他对他喜欢的姑娘也没留恋啊!
自觉苦尽甘来又遭了这样闷头一击的严长毅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好,只怕现在已经流下委屈的男儿泪了。
“对于你想要保护我这件事,我从不曾有过一丝片刻的怀疑,”楚妙璃任由严长毅握着她的手,满脸温柔地看着他,耐心地安慰着他,就和安慰个不愿意断奶的小娃娃似的:“但是,严公子,不,是长毅,保护自己喜爱之人的这种感觉,是相互的,是共通的,不止你想要保护我,我也如同你一样,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保护你,长毅,还记得我一再跟你强调的那句话吗?”
被楚妙璃那句‘保护喜爱之人’的话给牵走了所有思绪的严长毅呆了呆,“哪句……等等!你是说……”
他陡然福至心灵。
“你是说那句,那句你没我想的那么脆弱吧?”
楚妙璃含笑点头,“没错,就那句!”
她一边点头一边反握住严长毅的手,满眼希冀地凝望着他:“所以,长毅,我的好……夫君,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好吗?”
“……”严长毅望着她仿佛镶嵌了无数颗璀璨星子在其中的明亮双眸,红了耳朵。
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楚妙璃所得敕封得神职辖区就是原主上辈子被活祭了的那条河。
说来好笑,上辈子的原主被她那狼心狗肺的丈夫祭祀给了当时并不存在的河神,这辈子的她,反倒带着原主的躯壳成为了这条河真正的神灵。
这条河在当地百姓们的心目中,是极有灵性的。
很多年以前,他们就养成了祭祀河神的风俗,每隔十年,还会主动寻找一位生辰八字合乎匹配的所谓祀女献祭给这条河的所谓神明做妻子,以求庇护。
楚妙璃好不容易说服严长毅,独自一人隐身来到这条河流上空的时候,正巧看到一个颜若桃蕊的女子双眸紧闭的穿着一身大红嫁衣被捆缚在一个巨大的类似于鱼篓一样的竹笼子里,缓缓下沉,在她毫无血色的唇边,可以瞧见丝丝缕缕的鲜血一点点的涌出来,逐渐染红了清澈见底的河水。
已经作为这条河流主宰的楚妙璃哪怕不下去看,也知道对方已经断气了。
之所以,对方的唇角还会不停的往外溢血,是因为咬舌自尽的她,还含了半截柔软的舌尖在口腔里,正正巧的堵住了口腔。
而人类舌根处的血管又十分丰富……
如此一来,这样的鲜血,假如只是像现在这样丝丝缕缕的流,只怕再流半个时辰都不会干。
在嫁衣女的不远处,是无数欢呼的人们。
他们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才刚刚夺走了一条宝贵的生命,此刻正为他们的河神大典大肆庆祝。
甫一看到这幕的楚妙璃在短短刹那间红了眼睛。
原主那因为大仇得报而溃散的癫狂执念也有重新聚拢的迹象。
深知原主上辈子的枉死,也与这一方水土的人们脱不了关系的楚妙璃用了闭了闭眼睛,一边引导着心里那点残存的执念感受着此刻正在河底深处受刑的张宏达一家,一边用略微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道:“别难过,马上你就可以彻底报仇了。”
她喃喃自语着,手化爪状的将蜷缩在自身躯壳里无声哭泣的嫁衣女的鬼魂给强行拽了出来。
那女子杏眼桃腮,长相真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见到楚妙璃的它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恳求楚妙璃给它做主,给它报仇。
楚妙璃看着已经隐隐有几分厉鬼气象的它,直接开口道:“像报仇这样的事情,哪里有自己给自己报更来得痛快!”
然后又说,她很乐意祝嫁衣女一臂之力,问嫁衣女愿不愿意。
嫁衣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下来,望向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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