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二位也想摊这趟浑水?”
看着从外面急速而来的舒琴和兵阳二人,以及跟在二人身后的盛宴斋小厮,李山心底顿时一寒,冷声低喝道。
“是又如何!”
舒琴毫不畏惧的瞪了眼李山后,脚下两个急闪到了牧白和李雪烟的跟前,带有些许埋怨的焦急语气询问道:“弟弟,你没事吧!”
迷迷糊糊间,牧白看清了舒琴的面容,心中一送,也不回答舒琴的话,脑袋一歪就昏迷了过去。
他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弟弟……弟弟……”
舒琴抓住牧白的手,满是担心,急促的叫唤着:“兵阳,兵阳,快过来。帮姑奶奶把他背到你家里去救治。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兵阳嘴角随意的裂了裂,也不管满眼吃人神色的李山,身体一闪就到了牧白的跟前,从舒琴的手中接过他的手,一使力背到了背上。
“走走!快走!”
不理李山的吃人眼神,舒琴顺势一把将李雪烟抱起,催促着。
“站住!”
李山手中长枪一震,怒喝一声,拦住二人,指着兵阳背上的牧白冷冷说道:“你们能走。但是他不可以。”
舒琴双眼一寒,说道:“那姑奶奶今天一定要带他离开呢?”
“哼!”
李山怒哼一声,“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长枪狠狠的跺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尺许深的坑洞:“那就先问问我手中的长枪答不答应。”
“你这是在挑衅我舒家?!”
舒琴声音森冷,飘过间,如同深渊冰窖。
“哼!别给我戴高帽。”
李山心头一颤,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只就事不对人。他杀了我们的城卫小队长和十数位城卫,岂能这样放过他。”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他交给你们,任由你们宰杀喏?”
舒琴的声音依旧低沉森冷。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李山一挺胸膛,底气十足的如是说道。
“对!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一众城卫受其影响,皆是一跺手中长枪。“砰”然巨响中,震得大地一阵颤栗。
“好一个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舒琴扫视了一圈满面煞气的城卫,一字一句,铿钲有力的呵斥道:“你们学艺不精,偷袭丧命。还好意思在这里跟姑奶奶一副大义凛然的装熊叫喧?你们是还嫌自己丢人得不够是吧!”
“你……”
“你什么你?姑奶奶难道说得不对?”
不待李山开口,舒琴便叱喝着打断道:“练平那个老家伙也是糊涂得可以,竟然会让你们这群废物做城卫,守护洛城的安宁。哼!”
“你找死!”
李山面子大落,大怒,再也不顾及什么狗屁权势压力,挑枪一震,就朝舒琴的胸口急刺而去。
“李中队不要……”
一众城卫大惊,惊恐出声,已然晚矣。
舒琴也没有想到,在这洛城之中,李山竟然会不顾及舒家的权势压力,对自己狠下杀手。花容失色间,大脑尽是一片空白,忘了闪避。
须弥间,李山的银色长枪便到了舒琴的胸口,眼看就要洞穿,将之穿杀。
“住手!”
“叮!”
伴随着一声沉喝和一声叮鸣脆响,一二十开外的英俊青年突地出现在了舒琴身侧,随手一指,点在了李山的银色长枪身上,顿时将其弹了开去,擦着舒琴的身体边缘穿刺而过,躲过了劫。
“古大队!”
一众城卫如梦初醒,待一看清英俊青年的模样,便“刷”的一声齐齐半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对其颔下了头颅。
古云,年二十又一,洛城城位大队长,实力不详,只有传言,即便是面对洛城城主,拥有养府境后期巅峰实力的练平,也有一战之力,甚至更厉害。
“都起来吧!”
古云随手弹了弹身上的落尘,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说你们这大半夜的都不用睡觉吗?!全跑到这来胡闹个什么劲。”
“古大队教训的是。我等知错。”
一众城卫心中胆寒,忙躬身急急退去。
看着眨眼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的一众城卫,古云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后,看向了一脸难看,不知是进是退的李山,说道:“李山中队,难道你还想留下来吃点东西再走?”
“不…不……不用了!”
李山大惊,在行了一礼之后,神色慌张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呵呵!”
看着一众人全部消失,古云颇为无语的笑了笑,满不在意的对着依旧满脸煞白的舒琴和一脸戒备的兵阳说道:“他们就是一群愣头青,两位千万别记心上。在下在此带他们向二位赔礼道歉了。”
说着,古云便中规中矩的对着二人鞠了一个垂直的躬。
刚刚缓过劲来的舒琴,看着眼前的古云,一向脾气大的她,此刻也不得不压下心中的脾气。只是用鼻子发出了一声低哼,便跟着兵阳带着牧白和李雪烟离去了。
要说这洛城中谁最不能得罪,如果他古云自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实力强大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那深不可测的城府。
感受到舒琴和兵阳二人远去,古云方才缓缓直起身来,看着二人那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的身影,古云的嘴角挂起了他那招牌似的笑。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的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
……
洛城,前线军需管理处,兵家府邸。
“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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