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鲁安道凑到了木清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
“你想下药?!”
“嘘!嘘!”鲁安道连忙捂住他的嘴,“瞎说什么呢!我是活腻歪了敢下药?!”又解释道,“不过是一味助兴的香料,于人没有丝毫害处,先帝时,几乎每个妃嫔宫中都有,如今不过是因为两位主子都喜爱清淡一点的香味,故而这味香料才失了宠。”
“便是一味香料,又有什么用?”
鲁安道吞吞吐吐道:“但凡娘娘主动一些,想来这事便能成了……”
木清凝神想了想,才道:“不妥。”
鲁安道急了:“哪里不妥了,娘娘又不是对陛下无意,若是这般拖下去,叫旁人钻了空子可怎么办?”
木清冷哼道:“陛下怎会让人给钻了空子,若真如此,他便也不值得娘娘倾心以待。”只是在这一点上,他远比鲁安道要来得有信心。但该护主的时候,木清也毫不含糊。
“祖宗,你非得跟我争这个吗?”鲁安道被他气的吐血,“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该怎么解决这事吗,毕竟拖得越久越不利。”
木清也没了法子,然而他深知茕娘的性格,若他们真这么做了,最后恐怕里外不是人。想了半天,他只能道:“还是让我想办法先试探一二吧。”
鲁安道也只能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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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瑕去上朝,茕娘起得晚了一些,吃过了早饭正准备处理宫务,就看到木清在门口踌躇不进,不由得有些好奇:“木清?”
木清这才走进来:“娘娘。”
“你在这做什么?”
木清犹豫了一会,才道:“教坊司求禀,陛下今年万寿还是照往常吗?”
“这事情你直接来问就是了,犹犹豫豫做什么?”茕娘含笑道,“往常是如何?”
“往常都是歌舞,不过奴才觉得今年或许可以换些法子,先帝时教坊司据说也是有排戏的,奴才便在外头找了些戏本子,请您过目。”
茕娘不疑有他,接过来一看,却发现都是些情情爱爱痴男怨女的戏本子,不禁面露惊异地看了一眼木清,心说没想到木清的品味如此……独特。
看了一圈之后,茕娘才道:“这似乎都是些小情小爱的故事……未免有些不太庄重吧。”
她本来想说这些也太狗血了,但秉着不打击人的原则,便用词委婉了一点。但木清哪里是真的为了什么戏本子来的,只能问道:“那娘娘看了,可有什么感想?”
茕娘有些啼笑皆非,只得道:“能有什么感想,不都是将相佳人花前月下的故事,都是一个套路。”
木清顿时就有些泄气,但还是不死心:“娘娘觉得,若您是那些女子,又该如何?”
正在此时,下了朝的赵瑕走了进来,刚好听见这最后一句话,便问道:“什么女子?”
木清顿时不敢再说下去,茕娘笑着解释道:“木清带了些戏本子来,说是要在你万寿时排一出戏,不如你自己看看?”
赵瑕挑了挑眉,随手就拿起一本,看了内容之后,又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木清,随后才道:“你自去处理吧,这些小事就不要来烦皇后了。”
木清连忙答应,还不忘把戏本子都给拿走。
茕娘见他逃也似的背影,有些莫名道:“他这是怎么了?”
赵瑕握着她的手,漫不经心道:“赶着替你我去分忧了吧。”
茕娘就不再问,而是好奇地看着赵瑕:“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的生辰想怎么过?”
赵瑕的眸子里盛满笑意:“有你在旁边,怎样都好。”又道,“这些事让旁人去忙就好,有循例在,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茕娘却摇摇头:“他们是他们的,我的心意是我的心意。”
茕娘也并非铁石心肠之辈,若说最初她是因为感动才嫁给赵瑕,但婚后,通过两人一点一滴的相处,她也逐渐将赵瑕放在了心上,即便知道了赵瑕或许有着不轻的心理疾病,也不曾改变心意。茕娘向来不是那等扭捏的女子,哪怕如今那声爱还无法说出口,却已经开始用爱人的方式去对待赵瑕。
赵瑕却愣住了。
茕娘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可如今看着赵瑕发怔,顿时好笑地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赵瑕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
茕娘便自顾自说道:“我上次问了厨娘,有牛奶,或许可以想办法弄出奶油来,做个奶油蛋糕什么的,还有果酱,酸酸甜甜的,恰好是你喜欢的口味,到时候就在寝殿,我们俩一起庆祝……哦,对了,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吧,不知道这边的习俗是不是要穿红内裤之类的……”
赵瑕回过神来,却是紧紧地抱住她,茕娘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轻轻地回拥着他。
赵瑕的脑海中却是如走马灯一般的滑过这六年的记忆。自从他登基,他的生辰就变成了万寿,百姓与群臣跪拜在他的脚下,祈祝他万岁,宫中更是办得盛大非凡,可他们庆祝的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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