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刘澈捉住麦芒的手。
麦芒仰头看向刘澈,却见他兀然收敛了笑容,心中突地一跳。
“娇娘。”
听见这声颤抖的称呼,麦芒心中不安的跳跃更清晰了。
“我第一次看见红莲,便是在这湖边。当时,她就站在湖边跳舞,就像是误入人间的天使,美得让我不敢打扰。后来,我在红袖坊再遇到她,才知道她是红袖坊的主舞。”
麦芒低下头,看着是黯然神伤,事实是......特么的,对着一个回忆心头朱砂痣的渣老公,她实在是做不好面部管理。
上一秒,她还觉得自个儿是运筹帷幄,智慧爆表的杰克苏女主;可现在,她才清晰地认识到,自个儿就是个喝多了酒,脑袋确实更不好使的麦芒,还是那个非常十分特别想抽渣男耳刮子的麦芒。
再细回想自己昨晚那番话,不会是把他给......刺激反了吧?
那五点好感度是最后的同情分?
今日特意穿一身白,带自己来这臭水沟旁边,其实是为了隆重地说分手?
他现在是决定跟红莲过,要跟自己摊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后1.0版~
☆、朱砂白米(8)
当两个女人都离不开刘澈的时候,他会选谁。
肯定地,果决地,就如同当时在水下救人一样,他当然会选择,红莲。
麦芒最开始就说错了话,博错了同情。
于是,如今,她的夫主向她提出了和离,为了一个舞姬。
刘澈说完,放开了麦芒的手,沉默着等待麦芒的宣判。
麦芒低着头,看着绿油油的草地,也保持了沉默,只因为,她实在是无言以对。
这一瞬间,她脑中缺失的记忆碎片并没有被刺激回来,但她突然想起了“电影”放映的场景,当时在水中明明是陈娇离刘澈更近,而他略过了她,就像我们平日里略过小数点两位以后的数字一样的理所当然。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伸手。
“啪!”
重重的一声。
她的“手”居然成功地扇到了刘澈的脸上,麦芒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刘澈下意识捂住脸,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那你也记住,在这湖边,我给了你这一巴掌,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麦芒头一回如此顺心遂意地撩狠话,却突然,心口窒息得难受,似乎有如潮的悲伤席浪涌没了她的心脏。以至于她有些分不清,这话到底是她说的,还是,陈娇的肺腑之言。
刘澈已经放下了捂脸的手,身子也因为麦芒的狠语而有些微微颤抖,他难过的样子,看着,还是那么的情深似海。
麦芒望着他,唇角忍不住挂上轻慢嘲讽的笑意,“送我回府吧。”
这大概是两人最默契的一次了。
刘澈送麦芒回了府,随后,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麦芒站在黑暗中,手里捏着灯芯。她知道,只要点着灯芯,瞬间,光明就会回来。
刘澈做这么大的决定,绝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环,红莲。前一晚,她应该是,给了刘澈什么暗示,甚至可能是,明示。呵,也是她太高估了红莲,竟然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从红莲入手,她吊了刘澈那么多年,显然是把刘澈当成了,备胎。这次,怎么会突然给他转正的机会?除非......
麦芒懒散地勾起嘴角,眸中隐现锋锐,除非,她遭遇了什么挫折。作为一个舞姬,最怕的挫折,莫不是年老色衰,无人追捧了。
正如琵琶行中所写一样。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几句还未念完,灯芯便被点着了,屋里瞬间亮堂了起来。
“什么,夫人,我没听清。”画眉睡眼惺忪地进屋,“这灯灭了吗?”
麦芒笑眯眯地回道:“不小心被风吹灭了,我刚把它点着。”
画眉寒得一哆嗦,抱紧自个儿,这风好像是不小。
这府里没了郎主该是什么样子?
空气凝滞,气氛紧张,人人自怨自艾?
陈府,也就是原来的刘府,现在是......
湛蓝得能滴出水的天空下,一帮子人围着一只铁锅,这只锅架在火堆上,正咕噜咕噜冒着泡。焰红色的辣油铺了满满一层,看着就让人......这还得分类。
麦芒盯着冒泡的辣油,已经偷偷地咽了好几回唾沫。
而画眉掩着鼻子,皱着眉头,“夫人,这真能吃吗?”
“当然了。”麦芒眼珠子陷在锅里,接着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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