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谨慎起见还是要问一问。”
展昭点点头,觉得赵寒烟这样挺不错,避免因私而在查案上面有所偏颇。转即扫了眼赵寒烟的腰际,发现她挂上了昨天庞三公子送她的那块玉佩。
“我也带了,还挺好看。”反正案子也问完了,大家一起回府,展昭就边和赵寒烟并肩骑马边聊起来。
“嗯,是挺好看,这块玉上的雕工可真精致,本以为飞禽走兽只有十几种,我昨天上睡觉前无聊就数了数,可能有五十个,也可能这还没数全。”赵寒烟道。
“你这玉佩有点趣,似乎比我这个好。”展昭叹道。
“那我们换!”赵寒烟无所谓道。
展昭摇头:“别了,简简单单更适合我。保不齐庞三公子送东西的时候,就想到了咱俩性子不同。”
赵寒烟正要点头附和,忽听身后飘来一句没温度的话。
“你那块是玲珑玉,遇水可变红,据传戴它养身,可救人命。”白玉堂说着就骑马插到了展昭和赵寒烟的中间,俩人并排骑变成了三人齐头并进。
不过展昭和赵寒烟倒没注意这个,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块号称是玲珑玉的东西上。
“我听说这玲珑玉是华山的振山之宝,华山的老掌门生前曾是个好斗的高手,放言过整个江湖谁要是有能耐把这玉偷走,玉就归谁,绝不追究。后来新掌门因为功夫不行,又不能违背死去老掌门立下规矩,很怕高手来偷盗,就把这块玉给藏起来了,没人知道它的下落。”
一块玲珑玉,勾起了展昭讲江湖轶闻的兴致。
“这么说来,我这块玉很值钱了?”赵寒烟赶紧拽下来,放进袖子里。
白玉堂被她的做法逗笑了,因心里知道她身份好不缺钱,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逗乐大家。白玉堂还是不忘嘱咐一句:“庞三送你这个做见面礼,怕是有别的目的,你小心些。”
“我也觉得,不过也得收,他送得很诚心,我要是不收他该伤心了。”
赵寒烟稍微了解一些庞言清的性格,他心思敏感,很容易思虑过重,如果自己当时拒绝的话,他心里肯定会憋闷难受,指不定又害病了。所以这收下这礼物是她在发善心,但在展昭和白玉堂听来这就是她非想要人家礼物的借口罢了。俩人这会儿一个无奈地笑,一个面无表情地叹气。
“你们俩干嘛?我是认真的,不收的话他真会伤心!”赵寒烟道。
俩人这下不约而同地一起用‘鄙视’的眼光看赵寒烟。
“至今日我才算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玉堂叹道。
展昭附和:“我也是。虽然我也收了人家的礼物,但我怀的是感恩之心。”
“和你们聊不来。”赵寒烟用脚夹了下马肚子,快速前进,把赵虎叫过来说话。
赵虎颠颠地很热情,不过说着说着就问赵寒烟有关于秀珠的问题,
“那是我的丫鬟,你再开口乱问,小心我打你!”赵寒烟最终憋不住了,警告赵虎。
赵虎忙缩脖子道:“不是说她是你妹妹么?”
“是又如何,你就可随意了?哪里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以后注意和家秀珠保持距离,不许占她便宜,知道么?”
“好好好,知道了。”赵虎嘿嘿笑,“那我以后还黏着你就是。”
“别!”赵寒烟道,“你要敢黏着我,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着秀珠。”
赵虎吓得连连赔罪表示不敢。
白玉堂冷眼旁观,当时没说话,但等大家都回了开封府各自散后,才单独和赵寒烟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是谁天天和秀珠拉拉扯扯?”
“我啊,怎么了。”赵寒烟理直气壮反问一句,转即见白玉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反应过来自己身为‘男人’和秀珠似乎确实过分亲昵了些。
赵寒烟拉低声音跟白玉堂瞧瞧道:“跟你说多少次了,习惯她伺候我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出身。”
白玉堂怔住,想想是如此,这件事明明在他这里早就过去了,但刚刚他怎么又表现出了介意?
白玉堂坐下来,自己倒了两杯冷茶喝。觉得自己八成是昨天为了查案睡得太晚,今晨有些头晕,以致糊涂忘事。
赵寒烟见白玉堂闷闷喝茶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想想自己和秀珠确实无意识地太亲近,容易引人误会。
“我以后注意就是,打小玩到大,总忘记避讳,是我的错。”赵寒烟主动承认道。
白玉堂这时忽然抬眼看赵寒烟,眼睛眯着,眼神里忽然有很多审视的意味。
赵寒烟凑到白玉堂跟前坐下来,“你这是什么表情?”
白玉堂整个人跟一尊玉雕一样,岿然不动。
赵寒烟伸手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看来发呆这种事也传染了,她传染给白玉堂了。
摇晃的手腕忽然被抓住,赵寒烟吓了一跳。赵寒烟看着自己被白玉堂抓着的手腕,不解地问他怎么了。
白玉堂怔了下,慢慢地松开手指,表情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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