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身份。”
“料到你又会说这句。”白玉堂表情没什么惊喜,“不然就辞了这官。”
“御封的,你找谁辞,别开玩笑了。”赵寒烟本意是让白玉堂认命,不想白玉堂下一句话,直接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
“今晚去宫里,找圣上辞。”
“不能去。”赵寒烟立刻阻止。
赵寒烟不知道白玉堂的功夫是否已经高深到可以自如来去皇宫,不过看白玉堂说的这么平淡,该是对自己有信心。进皇宫不要紧,要是让他看到赵祯才叫麻烦。
白玉堂看赵寒烟,显然在问她为何不能去。
“你闯皇宫肯定会吓到圣上,那他如何会听你的请求,当然要把你当成刺客处置。再者说你辞官了,还怎么留在开封府,不想吃我做的菜了?”
前一句白玉堂不在乎,后一句戳心了。白玉堂依言,让赵寒烟按照自己的想法安排就是。
“薛掌柜这人十分奸猾,正经路数对付这种人,很费功夫。既然你想慢慢玩他,就随你。”白玉堂说罢,就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刀。其实不辞官他也可以杀人,不让人知道就是。
白玉堂心声:如此就可既能吃到小厨子美味的饭菜,又能想杀谁就杀谁。
赵寒烟虽没听到前因,只听到白玉堂心里这一句关于‘吃’的话,但她多少能猜出来白玉堂的意思,他肯定是要留着四品侍卫的官不辞,干秘密的事,想着杀人不被知道就行了。
“你不许乱想歪主意。”赵寒烟盯着白玉堂,“你要和我保证,你不会瞒着我们在背后杀人。”
白玉堂面无表情地回看赵寒烟,眸底却早已满溢惊讶。小厨子如何刚好猜中了他的心思?这观心的能耐未免太厉害了些。
“你快和我保证!”赵寒烟见白玉堂冷冰冰地不说话,拽了下他的袖子。
“好。”白玉堂神态立刻软了下来。
赵寒烟笑:“答应就好,相信你答应做的事绝不会违背承诺。”
“是么,”白玉堂扬眉提醒赵寒烟,“阴狠毒辣听过没有?不信守承诺,便是‘阴’之一。”
赵寒烟愣了下,想想是有道理。白玉堂阴狠毒辣,人又聪明,必然懂得变通的道理,要是他不想,一句承诺大概是拴住不住他。她之前果然把白玉堂想得太正人君子了。
白玉堂接着又道:“但给你的承诺我断然不会违背,放心。”
“那我就要求就这一个事,以后不要你承诺了。”赵寒烟嘻嘻笑,担心的事总算放下了,却也知道见好就收。
白玉堂看赵寒烟的笑,就忽然想起她做的甜而适口的桂花糕。
俩人喝完茶后,就一同回了开封府。
看门的小厮一见他二人,忙道:“你们可算回来了,派人去忘忧阁找你们却不见人。城外有案子,展护卫和公孙先生已经出发,特意留话让赵兄弟和白少侠回来后赶紧过去。”
白玉堂闻言后立刻去牵马。
赵寒烟则继续问小厮案发地在哪儿,大概什么情况。
“就在菜河上水门附近,发现了一具女尸。”
出城往南不远的距离就是菜河,为东京城的护城之河。
赵寒烟随后骑马和白玉堂,行至案发地。
她们二人到的时候公孙策正在洗手,看起来应该已经进行了初步尸检。
死者年纪大概十五六岁,穿着翠衣罗裙,躺在距离菜河上水门不远的河岸上,周围有几片草长得高,不离近些仔细看的话,该是不会发现这里的尸体。
“是几个孩子来河边玩,偶然发现了尸体。”展昭和赵寒烟介绍情况道。
赵寒烟点点头,又见尸体衣裳干爽,面部也没有任何浮肿之处,脖颈处也没有勒痕,遂问公孙策可否查出死因。
“窒息而亡。”公孙策道。
赵寒烟又观察了下死者的口鼻,没有发青的迹象,再看手腕,两只手都带着白玉镯,也没有绑缚和抓按弄成青紫的痕迹。
“至于如何导致的窒息致死,还需再行勘验。”公孙策见赵寒烟观察完尸体后表情很疑惑,主动和她解释。心下又不禁暗暗叹小厨子厉害,也算是能当半个仵作了。
赵寒烟目光落在死者的淡紫罗裙上。裙子比较长,一面有腿的形状,也露出穿鞋的脚,裙子的另外那半的部分就比较空瘪,也没看到脚。
“有一处你可能要看一下。”
公孙策让闲杂人都转身回避,然后掀开了女死者裙子。赵寒烟看到了一只正常的腿,和一只细得如胳膊差不多大的‘短腿’,长度还不到另一只腿的膝盖处。这很明显是一只畸形腿,也有‘脚’,但很小,只有人半个拳头大,长得只是类似脚的形状,却并没有细分出五根脚趾。
任谁看到这样畸形的腿,都觉得意外,接着被所见惊骇到。
“现场很干净,这应该是抛尸地,并没有太多线索。”公孙策打发人将尸体收走。
“鞋底几乎没有磨损,但鞋面的布也不算崭新了,穿了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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