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 周越给她勺了一勺子的百合小炒,“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就因为今天没有吃到我给你做的饭吗?”
玉漱眼巴巴地点点头。
周越一见到她这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他就想要欺负她。
男人坐在她的对面,他手长,长臂一伸, 大手就够到了玉漱的脸上, 两指轻轻地捏着她脸颊上的肉。
手上的触感细腻柔软,比鸡蛋白还要光滑。
玉漱故作吃痛,鼓着腮子去抗议男人。
周越恶劣地又捏了一捏,简直把小姑娘当成了一个软柿子。
“玉漱,你这个样子, 也只能当我女人了。”
周越枉顾桌子底下,小姑娘脱了鞋的双脚使劲儿地朝着他的小腿踢去,他仍然自说自道,“你说你这么娇气, 长得这么好看,脾气一点儿也不凶,又会做菜,戏也演得好。”
玉漱狂踢的双脚渐渐地就消停了下来,只轻柔地踩在男人的脚背上。
“所以你只能和我这么凶的男人在一起,我得凶点儿才能压得住你。”
玉漱日常脸红,“可是我们不是在说你做不做饭的问题吗?你为什么又突然说这些?”
周越端起饭碗扒了一口饭,凶她,“还不是见你太乖了,我稀罕得紧儿。”
“……”
“以后只要我在家,我都会给你做饭的,你别像今天那样,给我发不开心的东西了,成不?”
“我今天有给你发过什么不开心的东西吗?”
周越拿出手机,翻到两个人的微信聊天记录,把玉漱发来的那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举到了她的面前,“这个。”
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到现在都还因为她这一个表情包而心情低落。
玉漱:“……”
“行了,先吃饭吧,一会儿吃完饭了周越哥哥再和你谈心。”
“……”
玉漱看着他,心想你这副样子看起来更需要我和你谈谈心,开导你。
饭后玉漱让周越搬了张桌子和椅子在阳台上,她要在那儿看剧本。
周越陪在她的旁边,原本他是手机里插上了耳机,准备看电影的,但是小姑娘想想心里就有点儿不平衡。
玉漱的原话是这样的,“越哥,你不能这么不上道,你女朋友为了工作在看剧本,而你竟然在一边美滋滋地看电影!”
经小姑娘这么一说,周越一个大老爷们儿愣是没好意思红着脸继续看下去,于是他就讪讪地放好手机,和玉漱一起看起了剧本来。
剧本确实是精彩,周越并不是从头开始看的,玉漱前面已经看了一半了,他现在是跟着玉漱看后半部分,看着看着不禁也跟着陷入了剧本的剧情里。
天色渐黑,弯月拨开云雾,高高地悬挂在夜空中,阳台上的白织灯很亮,灯光落在桌子上,投影着两个人挨在一起的脑袋。
忽然,玉漱手指着剧本中的一处,脑袋从周越的肩膀上抬起,“越哥,你可以和我对一下这一幕戏吗?”
玉漱投向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期待。
周越自然拒绝不了她跃跃欲试的小要求,他寻着她指着的剧本那处望去,待看到了这一幕是演什么的时候,他再回来看玉漱的表情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大唐》虽然是一部男人戏,可戏里面的女主角容倾这一人物,却是贯穿了整部戏。
容倾是容家的养女,这个身份除了容家人以外,其他人包括容倾在内一概不知情。
容家历来是从武不从文,可自容将军多年前战死沙场,容夫人痛失夫君,而后性情大变下令容家子孙日后不许再踏入战场。
所幸容瑾天生才识过人,自幼学文,少年便因才华横溢而大名远扬,一路科举及第,不过二十又三,便纵横官场,成为一代首辅,深得圣上圣心。
大唐的繁荣随着先帝的驾崩,太子的继位逐步开始走向衰败。
容瑾与容倾自小就兄妹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容倾是一个温婉娴熟的女子性情,她自识情之日起便察觉到了自己对兄长的爱慕之情,禁忌且荒谬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非凡没有深根拔起,反而愈陷愈深。
文景三年,宫中选秀,容倾自请入宫,遭到了容家全家上下的反对,未果。
而当时的大唐早已千苍百孔,容瑾也开始了为大唐的未来而谋划,容倾意外得知兄长在背后所谋之事,更加坚定了要入宫的决定。
在容倾有心的一次阴差阳错之下,皇帝宫中设宴,容倾露面博得圣心,一道封妃圣旨下达容家。
兄妹交心,容倾承诺进宫以后会助兄长一臂之力,容瑾得知真相之后大惊之余只剩下愤怒,随后告诉她她并非容家亲生之女,尚用不着无故做此牺牲。
可容瑾忽略了,在容倾的心中,她亦有大义,她也见不得外面战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而皇宫之中却一片享乐,身为帝王之人不顾天下苍生,何以治国。
容瑾劝不住容倾,此后二人里应外合,文景六年,邻国出兵攻打至大唐,容瑾夺宫事成,调兵遣将击退敌兵,安放百姓,重整江山。
而容倾,却在那场宫变之中沦为了文景帝的刀下魂。
玉漱手指着的这一幕戏正是容倾告诉容瑾,她要进宫助他一臂之力这一幕。
玉漱把周越从椅子上拉起来,对他千叮嘱万叮嘱,“越哥,一会儿轮到你念台词的时候,记得认真点儿,别笑场了知道吗?”
周越漫不经心地散了剧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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