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爽朗一笑,“丫头,不错啊,这阵子看来真的在恶补中国传统文化啊!瞧瞧,现在都能出口成章了,真是了不起!”
那女子咯咯一乐,“可不是,我现在可用心在恶补了。省得又被人一句‘布衣之怒’给我噎得好几年都吐不出这口恶气来!”
布衣之怒……没错,这个年轻的女子正是被清浣当年一个“布衣之怒”给震住了的y。而那老者既然是她叫着“爸”,那就只有一个人了——当年道儿上横行过一时的瓢把子:棍五。
虽然道儿上传说棍五被清瑾给害了,他几乎投入了所有心思的夜总会因为清瑾的告密而被警察给端了,因为查出了大量的毒.品;而他另一个唯一能赚钱的模特儿经纪公司——丝路花雨又被清瑾给釜底抽薪,导致了倒闭。而棍五这个人呢,江湖传说有好几种:一说是让政.府给毙了;二说是给关在监狱里软禁了;三说是受不了打击疯了给关进疯人院了。总而言之是没得什么好下场。
毕竟这是中国,你想当个小混子没关系,但是你敢弄出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来,而且还敢在京城这块地界上折腾,那政.府是必须要整治了你的。树大招风,棍五就这么给毁了。却真的没人想到,这个悠闲地坐在无人的北戴河水畔垂钓的老人就是他。
当然,更惊人的是y可是个小辣椒,绝对没少了折腾清浣和清瑾,把个清浣给迫得几乎就真的要“布衣之怒”,跟她两个人“血溅三尺,伏尸二人”了。她的唱念做打,没人会相信她是在作假吧?没错,谁让人家在美国是学戏剧表演出身的呢,再加上又是聚光灯下的模特儿,表演那叫一个松弛、逼真。即便到了今天,也没人想到她当年那些事儿的内里真义。
听见y又在那咬牙切齿地说“布衣之怒”,棍五就大笑,“哈哈……好了我的乖女儿,都几年了,还没过劲呢?”
y也笑,在父亲身边坐下来,“想忘,可是太难了!爸你可不知道,那是你女儿我跌得最惨的一次!我简直是抱头鼠窜、屁滚尿流啊……谁能想到清浣那么个小丫头,玩儿起狠的来那么不要命!真是——本来我还不忿她的,那一次我就怕了,弄得到现在还十年怕井绳,见她面都没有火气了。”
棍五一乐,“你别忘了她是谁姐。他们俩的性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那个丫头用她女性的柔弱把性子给掩盖起来了。如果一旦被逼急了,就该显出本性来了。就跟小猫平时看着柔弱,一旦遇到狗,浑身的毛都立起来,比个刺猬还厉害!”
y眯着眼睛笑了笑,“也好,这样的她才让我服气。要不然,哼,我早晚还会把清瑾弄到手!”
棍五笑笑,专心去钓鱼。良久才又问,“唐璜,来电话了吗?”
y微笑,“有啊,我今儿来就是跟爸你谈这个事儿的。”
棍五一笑,“唐璜终于要走上前台了吗?”
y笑得朗声,“是啊!晕了,爸,中国真的没几个人看过拜伦的诗歌,也没几个人听过莫扎特的歌剧吗?否则怎么会没人想到唐璜啊?那么著名的坏小子、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久居幕后,不走上前台来倾倒众生呢……”
棍五大笑,“哦?是吗?关键是拜伦的诗真的没咱老北京的相声逗乐;那歌剧听起来更像半夜里的猫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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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山景忽地开阔——片片彩色的林叶之间,一座座白色的碉楼纤丽、挺拔地站立。像是娉婷的少女,身在如锦繁花里,秀美若玉。
清浣惊讶地望着清瑾,“这是哪儿?”
“美人谷。”
清浣惊讶,“雪域高原,竟然还有这样秀美温暖的地方!”
清瑾也是仰首而笑,“高原上雪山耸立,就像是雄浑的男人;而这个山谷温润、静暖,被四周的高山阻住了寒气,便像是美女一样秀美温柔。”
清浣点头微笑,“太好了,来到这里不但能找到仁波切大师,还能看见这一片美景。”
david更是开心,“哇,好多美女啊……”美人谷里的女子与山谷外的又有不同。她们的皮肤白皙柔细,不似山谷外的女子面上会有的“高原红”,所以看上去别是另一番美不胜收。
站在山坡上遥望那一片宁谧的世外桃源。掠过一片清美的景色,阳光下熠熠闪光的金顶自然最吸引清浣的眼眸,“那里,就是大师暂住的伽蓝?”
当地向导点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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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雄浑,骨笛清越,蓊蓊郁郁的诵经声从寺顶盘旋而来,清浣的心中一动,深深行礼下去。
她不信教,但是每个到达这里的人都不由得会被感染,只觉得灵魂被净化,只觉得俗世的烦扰全都尽去。心,便不由得变得虔诚而又专注起来。
当年清浣在高原上曾见到的那位仁波切大师笑着望清浣和清瑾,“你们的‘情人扣’,可还在?”
请你,忘了我【4更1】
情人扣?清浣和清瑾彼此对视,都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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