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桥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也不知道这田伯光是怎么流窜到这里来的,还跟主宰山上,叫胡习习的女子有了联系。
“田伯光真是博爱,大家闺秀糟蹋糟蹋就算了,居然连这山野村妇都不放过,小弟佩服佩服。”
因为田伯光所托之事很简单,唐禹走在月桥山上崎岖的小道上心情很不错,心里不停的腹诽田伯光。
或许是源于羡慕吧,田伯光这一生卑鄙无耻,却让人十分艳羡,强行拔人衣服为所欲为是许多男人的梦想。
唐禹也不例外,就是被道德枷锁困住,不敢肆意妄为。
当然,也没那个本事。
月桥山有两座山峰,中间连着一座天然的石桥,以前镇子上许多大方的男女,经常来这里野合,久而久之就被叫做月桥山,取意月老之桥的意思。
不过近年来,来月桥山上打野战的男女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山不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唐禹就爬到了山腰处,耳边传来汪汪犬吠声。
唐禹转头一看,不远处的林子里有三条野狗正在争相撕咬着什么。
“不会有人被咬了吧。”
唐禹捡起一块石块,手腕一抖,石块电射而出,精准的打在狗头上。
“呜……”野狗哀鸣一声,四散而逃。
野狗散开之后,林子里并没有见人,唐禹松了口气,看来不是在咬人。
走近一看,吓了唐禹一跳,一具婴孩的骸骨被野狗们撕扯得四处散落,死了都没有全尸。
看来是谁家的小孩早夭,埋在这里被饿极的野狗给刨了出来。
“造孽!”
唐禹心下不忍,就将骸骨捡到一处归拢,覆以草土,算是掩埋。
做完这些,唐禹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但也没多想,胡乱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后就继续往山上走。
山上有几座宅院,可都生了荒草,看来山民们搬离了出去。
再往前走了没一会,又见到一座宅院,却不是荒草丛生的衰败样子。
看来有人。
唐禹走进院坝,举手敲门。
“谁啊?”
门还没开,脆甜的声音先从里面传出。
“是个年轻女子,不会这么巧吧?”
嘎吱,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一张俏丽惊艳的面容出现在唐禹眼前,瓜子脸,柳叶眉,媚眼如丝。
女子身上的衣物虽然朴素,典型的村妇打扮,但却掩盖不住姿色的靓丽。
肌肤如水,吹弹可破,这女子完全不像是乡下村妇,即便是大户人家养在深闺里的小姐姐,也不及她十一。
“这山里居然还有如此美人儿!”唐禹彻底被惊艳到了,目光舍不得移开,多看了几眼。
见陌生人这样盯着自己,女子似乎有些害羞,低下头问到:“公子,公子有什么事儿吗?”
“哦哦。”唐禹这才醒悟过来。
正事要紧。
唐禹连忙将正事抛诸脑后,问道:“请问,这月桥山上,有没有一名叫做胡习习的女子?”
唐禹刚刚问完,女子就抬手捂着樱桃小嘴,惊讶道:“啊,小女子就是胡习习呀,公子是?”
唐禹一拍大腿:“果然!”
能让田伯光牵挂的女人,必定是有沉鱼落雁之容的美女,那sè_láng,难不成还会惦记山里的泼妇村姑?除非是他妈。
这般容貌的女子,山村中又能有几个?初见时,唐禹就觉得这美貌的村妇很有可能就是胡习习。
果然没猜错。
“你就是胡习习?”
“对呀。”
胡习习满脸疑惑,问道:“公子面生,我从未见过,有什么事吗?”
唐禹开门见山:“我叫唐禹,是伯光叫我来的!”
“伯光?”
胡习习小嘴微张,惊讶道:“伯光他不是,不是被名门正派的高手给给……”
江湖传闻,田伯光在衡山城被五岳剑派的高手格杀。
这个消息早就传遍大江南北,不少大户人家放鞭炮庆祝,连许多青楼都借着这事打广告:庆祝不给钱的无良淫贼授首,夜宿就送蝶儿双双/飞!
胡习习自然也听说了。
唐禹当然不能说那淫贼在我牢里老老实实的蹲着呢,只能顺着她说:“是的,伯光是我好友,走之前,托我来看看!”
“哦哦。”见是故人好友,胡习习连忙将唐禹请进屋里:“小女失礼了,公子进来坐吧。”
屋里摆设很简单,跟一般的农家并无二致
,坐在绿竹编制的桌前,胡习习倒了杯茶递给唐禹:“公子饮茶。”
“谢谢。”
唐禹趁着胡习习倒茶的空当,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我听伯光说,你还带着一个孩子?”
来之前,田伯光是托付唐禹上月桥山找一对母子,母就是这美貌村妇胡习习,那子呢?
难不成?
听唐禹这么疑问,黯然神色瞬间就爬满了胡习习俏丽的脸庞上:“唉,孩儿他,他不久前不幸病逝了!”
“不幸病逝?”唐禹不由自主的反问到。
那具被野狗拖出来的小孩尸骨,就是胡习习的孩子?
面对唐禹的质疑,胡习习不停点头:“对,肚儿痛闹了很长时间,等我下山去请大夫上来,已经不行了!”
“哦哦,妹子节哀!”
唐禹留了个心眼,没有提小孩尸骨的事情。
胡习习像是不想提这件事情,转移话题问:“公子,伯光只是叫你来看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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