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定主意,那赵权自然就要出去,来到东方不败的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再敲,依旧没有,清清喉咙。
“咳咳,东方姑娘,我出去打探一番,稍后就回,不必牵挂。”
良久,不见其人应答,赵权就转身出了群玉苑。此时已经入夜,衡阳城可是千年古城,规模大,人群密集,这里的夜晚更是繁华。可惜赵权刚杀青城派弟子,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走,不然他一定会去好好逛一圈。
他来衡阳城已经将近两个月,但每天不是讲书就是练功,基本不会这个时候出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识衡阳城的夜间的繁华。
赵权偷偷摸摸往刘府摸过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要赶紧去找到仪琳,拿到白云熊胆丸和天香断续膏,尽快离开衡阳城,现在的衡阳城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青城派的干掉,他相信跑的话青城派除了余沧海,没几个能追的上他,神行无踪可不是白练的,但要是论打,他肯定连普通弟子都打不过,毕竟现代人的打架谈论不上什么招式,比不得人家自小练起。
玉蟾渐高,夜色寂静,街上的人影开始变的惨淡。
赵权静静的趴在离刘府不远的一个屋檐之上,他一直盯着刘府大厅,五岳剑派的人皆在其中,仪琳同样,已经接近两个小时,心中颇为抱怨,低声暗骂:
“妈的,真会聊!”
忽然,赵权看到刘府的一个小厮,端着托盘,或是要去换茶,可到门前而不进,有点鬼鬼祟祟的站在刘府大厅门外,好似窃听什么!
小厮可能因为听的出神,手中托盘的茶杯因倾斜而落地,摔碎,这下大厅中的人立马惊觉有人偷听,今天因丧徒而变的浑身有点煞气的余沧海,立马出来,小厮还未来的及跑,就已经被余沧海掐住脖子,单手提起,双脚离地。
“你是何人?胆敢偷听!”余沧海的声音有点阴冷,他正愁没处发火呢。但打狗还需看主人,他自然得过问刘正风:“刘兄,这人可是你家中奴仆?”
“此人我并未见过,不是我家中奴仆。”刘正风看着余沧海手中的小厮,回想一番,确定家里没有怎么一号人。
“既然不是家仆,那便是奸细!你到底是谁!说!”余沧海阴森的问道,仿佛小厮回答的若是不满他心意,就要将其毙于掌下。
五岳剑派众人就仿若没看见,一条小小的人命而已,谁都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余沧海。
面对余沧海充满杀气的眼神,小厮却毫无惧意,双目之中充满刻骨铭心的仇恨,因被余沧海掐着脖子,发音有点困难,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关发出,更是恨意滔天,“余沧海!你灭我全家,掳我父母!快说!你把我爹娘藏哪里去了!”
灭他全家?掳他父母?不好这小子是林平之,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余沧海大声喝道:“竖子!胡说八道,看老夫毙了你。”余沧海以内力布于掌上,一掌就往林平之的头上拍去。
咻
随着因速度太快,划破空气的声音,一根拐杖,在余沧海要掌毙林平之于掌下的同时,袭向余沧海的头颅。迫不得已,必须回防,余沧海本来拍向林平之的手掌,对着拐杖推去,速度极其迅速的拐杖,在离余沧海掌心仅仅只有几寸的地方才堪堪停止,僵持几秒,被余沧海反击出去。
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出现,接住拐杖,身形如闪电,冲向余沧海,连对几掌,从余沧海手中夺过林平之。
“塞北名驼,木高峰!”余沧海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余沧海,你堂堂余观主,为何无故欺负我孙子!”木高峰,驼背,年老,相貌猥琐,兴师问罪的道。
“木高峰!你孤家寡人那来的孙子?”余沧海虽有点忌惮木高峰,但却是不怕他!
木高峰道:“我认的!你管的着吗?”
一看到木高峰,五岳剑派的人全都站立起来,从大厅走出,但似乎也都有点忌惮木高峰,谁也不愿当出头鸟。
余沧海沉声道:“木高峰,今天你来此就不怕走不了了吗?”
“我木高峰今天可不是来和你们打架的,而是来带我孙子走的!”木高峰见五岳剑派人众,好汉不吃眼前亏,自然是拉着林平之转身就飞身出了刘府,加上在夜间,片刻便不见踪影。
五岳剑派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追上去,犯不着得罪一个高手。余沧海自然是不会让林平之就怎么跑掉,但他却不想在五岳剑派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灭了林家满门的事,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若在人前揭穿,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在木高峰走后不久,余沧海才召来一只,青城派饲养的寻人蝙蝠,率领青城派弟子跟身出去。
林家?林平之?我华山派失传的葵花宝典,会不会与余沧海所图,林家的辟邪剑谱有关呢?一直在旁观的岳不群心中暗道,随后便也率领华山众人,跟着余沧海的后脚出去。
赵权一直趴在远处的屋檐之上看戏,正看着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微风拂过,转头便看见东方不败手提一个麻袋,迎风而立,站在身边。
这时的刘府只余恒山、泰山、刘正风一干人等。
赵权看着东方不败手提麻袋,迎风而立的英姿,一头黑线。“东方姑娘,你这提的是什么?大半夜的。”
东方不败淡然的道:“杀人蜂。”
杀人蜂?赵权嘴角抽搐,有点疑惑的道:“你这是要干嘛?”
“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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