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张安面前的小男孩,异常兴奋地回答道,看起来他确实是特别喜欢张安的这个游戏,回答时整个人也是手舞足蹈。
“我一天都跟着大傻瓜二师兄,帮大傻瓜二师兄回忆呀!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大傻瓜!”这小孩话刚说完,便咧着嘴,继续开怀大笑起来。
在这小孩的一番嘲讽下,嬉笑下,本就不喜欢孩子的张安此时的内心早已有千万只***奔腾,可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喜,挤着一副笑脸说道:“那既然游戏开始了,那我问你了,你是谁?叫什么?多大了呀?”
“我叫孙云,是你的师弟,我……”说到这,小孙云停了下来,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数道:“一、二、三……四,大傻瓜二师兄!我今年三岁啦!”
“那我多大了呢?”张安在小孩的话音刚落,便又继续追问道。
“二师兄你真傻!你今年八岁了呀!刚好比云儿打五岁,你忘了吗?大傻瓜!哈哈哈哈!”
“那师父叫什么呢?”
“王禅呀!哈哈哈……二师兄真成傻瓜了!”
小孙云说完便又开始笑起来,他几乎是每回答张安一个问题就笑,还是不知疲倦的笑。
不得不说,这张安想出来的法子太适合了,特别对于孙云这个年龄的小孩子,只要提前说好这个做游戏的前提,不管张安提出任何问题,他都会回答,甚至可以当做遇到其他人时的掩饰,他都可以统一的回答:“我在陪孙云玩游戏!”
不过这付出的代价,却是需要现在这位张安承受的,几乎每次问完,他就会被孙云嘲讽一番。这滋味可不好受,可张安却一直忍着内心的冲动。
原本的他就是因为冲动,发生口角后,由于自己本来那个身子力气又大,下手又没轻重,不小心将人打成重伤,这才被判刑入狱的。被判了九年的他,虽然只在狱中待了一年,可是却改变了很多,至少,他学会了尽量控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不然,面对这个黄口小儿的嘲讽,他也不可能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
当然,尽管张安嘴上没办法说出来,但他心里可是没闲着,此时的他正不住地在心里骂咧道:“笑吧笑吧,笑死你个熊孩子,待会笑歪你的嘴!”
他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不喜欢这种熊孩子。
他之所以进监狱,就是因为他被一位小区内的一位熊孩子烦到了,想让熊孩子的父母教育一下自己的孩子,岂料最后发生了口角,升级成了冲突。
他原本想着监狱里没有孩子,更别提熊孩子了,怎想,刚入狱一年的他,却发生了这等奇妙的事情,不仅来到了古代,成为了古人,还遇见了一位比他早出生不知道多少年的古代熊孩子。不仅如此,他还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为了解这个世界,他今天还必须被这上古先秦的熊孩子孙云烦上整整一天!
想到这,他不禁在心里苦笑一声,也许他命犯孤煞“熊孩子星”,不然他也不会这样,不管怎么躲都躲不掉熊孩子。
正当张安分神遐想之时,小孙云突然止住了笑声,像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紧张地大喊道:“不对!师父要授业了,二师兄你快下床。”
张安虽然不知道这“授业”是什么,可从孙云这戛然而止的笑声以及他紧张的模样判断,这授业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然后他再度开始行使起他的疑问权,不解地朝孙云问道;“授业?授业……是讲什么的?”
孙云此时早已慌了神,根本没有理会张安的问题,而是将小手伸向张安,催着张安快些下床:“快走啦!快走啦!待会大师兄可顶不了那么久,到时又要挨罚!”
“大师兄?大师兄叫什么呀!”没等张安说完,他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小师弟拉下了床
就这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张安被这个三岁的小男孩连拖带拽的拉出了木屋,然后一路向木屋外的一条小路走去。
“哎哟!”走到半路的张安由于是被孙云拉着走的,步伐乱的很,结果踩到了还未束好的腰带。
由于不懂得如何穿戴此时的衣物,为了省去麻烦,张安昨晚睡觉时并没有脱去衣物,所以他起身时衣服是穿着的,可他这身深衣的束衣腰带却是半解的,有长长的一段托在地上,对这个身躯的步伐控制本就生疏的张安,在慌乱之中也恰好将这腰带踩了个正着。
这深衣拿今天的话来说大致就是汉服,在战国时期是当时人们的基本服饰。
按照《礼记》记载,当时的衣服有一大特点就是“续衽钩边”,也就是说“这种服式的共同特点是都有一幅向后交掩的曲裾。”,所以也可将其称之为曲裾。这时的衣物裳计有十二幅,皆宽头在下,狭头在上,通称为衽,接续其衽而钩其旁边者为“曲裾”,曲裾之意由此得来,但是不管叫什么,它的下半部分都近乎完全落在地上,与当今的服饰极为不同。
“大傻瓜二师兄,你怎么摔了?快起来!”小孙云站在张安面前,紧张地说道。
人若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这句话说得就是此时的张安,不过摔了一跤,张安却扭伤了自己的脚。
尽管很不情愿,可是这种情况站不起身的张安,还是将心中请求孙云帮忙的话说了出来:“孙云,师兄扭到脚了,你……”
可他刚刚抬起头,却发现他的小师弟早就没影了,在地上暂时动弹不得的张安,刚想呼唤孙云,一声童稚之音的叫唤便传到了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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