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下去了。
净心没有去想倘若程弛知道自己离开会是什麽反应──因为她根本就不关心。再说了,是萝云亲自告诉她说是他亲口同意他离开的,既然那样的话,就更不可能会出现什麽问题了不是吗?
拜完天地,进了洞房,净心安安静静地坐在床畔等待傅勇进来为自己挑起红盖头。她双手绞扭着,心脏跳个不停,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可等了好久傅勇也没进来,难道是来喝喜酒的邻里太多,绊住了他?他酒量不好,千万别喝得太多啊!否则今天晚上怕是不用睡了。
正担心着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开始净心还以为是喝喜酒的人发出的声音,可越听越奇怪,那声音里夹杂了尖叫怒吼……还有求饶声!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安,净心一把掀开盖头,正准备出去看一下,新房的门却被一脚踹开了!
她愕然抬头,然後猛地倒抽了一口气,竟是程弛!
见净心满脸不敢置信,程弛微微扬了下眉头,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十分邪气的笑。净心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因为他脸上的笑就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可怕。暴戾、无情、残忍,带着唯我独尊的霸气和阴狠。净心最怕他这样的表情,就如同魔鬼一般邪恶可怕,她下意识地往後退了几步,抵住床沿,就不小心摔坐下去,一双大眼仍然眨都不眨地盯着程弛看。
倒是程弛声音轻柔:“好久不见哪,我的小尼姑。”狭长的黑眸在看见那一身鲜红嫁衣时,顿时眯了起来,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要把她给千刀万剐。“想想一年前你还是单纯不解世事的出家人,瞧瞧现在……啧啧,今非昔比啊!”说着便朝她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刀子般戳着净心的心脏。
她吓得抖成了筛子,新房的门在程弛进来後就被他一脚踢上,外面的状况如何净心不得而知,但不用想也知道会是怎样一副惨状了,程弛这个男人,向来心狠手辣,赶尽杀绝,可他不是亲口同意她离开了吗?为什麽还要来破坏她的生活?“……爷、爷……”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含珠泪地求他:“求求您不要伤害勇哥还有街坊邻居们,求求您了!”不住地磕头。
作家的话:
可以恢复日更了tat好虐
☆、(10鲜币)慈悲 32
慈悲 32
勇哥?
程弛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低头看见净心满脸泪痕的跪在地上跟自己求饶,说不上心底什麽感觉。那日萝云跟自己提起要遣个女人出去,他起先还不以为然,但後来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他玩腻的女人都会在第一时间赶走,什麽时候能在府里多待几个月的?在命人下去查清楚之後,他就明白了,合着萝云那是明修暗度呢?
被送走的果然是净心。
他虽大半年没有碰她了,但并不代表就愿意对她放手。再说了,她和其他玩物不一样,她是他的侍妾,一辈子都是他的小奴隶,什麽时候不经过他的首肯就能走了?
得知真相的程弛勃然大怒,他本就是性子凉薄易怒之人,萝云语焉不详骗了自己,他又岂会顾及往日情分?将她打了一百大板後扔到净心之前住的小院子里任由其自生自灭,府里的大权他都给了管家,只在重大世界上向他请示,其他时候都能让管家自己做主。
萝云倒也算是有些骨气,竟然始终不肯告诉他净心的下落。可她不说难道他就查不到不成?之所以还问她,不过是给她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她自己不识抬举,也不能怨他翻脸无情。
得知净心的下落後,程弛发现自己居然完全控制住了蓬勃的怒气!他居然能够隐忍地在暗中仔细观察她好几个月都不献身,自然也将她和傅勇的日常生活都看在了眼里,对於他们之前的相识也摸了个透彻,简直了如指掌。原来在她还是他的人的时候就已经和这个粗野的花农暗通款曲了!她居然背叛了他!
想到这里,程弛便遏制不住怒火,他要等,等净心觉得一切都重新开始的时候再出现,就像现在这样狠狠地打破她所有的美好幻想,让她也知道,开罪了他是多麽不明智的事情!
瞧瞧她现在这模样,多可怜哪,这身红嫁衣穿在她身上也真是好看,她本来便肤白若雪,大红的衣裳更是衬得她整个人宛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美艳不可方物。这样的美人儿,哪怕玩腻了也是不舍得扔掉,要留下来做收藏的。
拂袖到桌边坐下,看着桌上那红木盘子里摆的交杯酒,眼睛一眯,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净心只觉得他异常的高深莫测,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儿,生怕他为难傅勇。“爷……”
还想求情,却被程弛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制止了。他生得自然比傅勇要好看的多,眉眼纤长,悬胆鼻薄情唇,尤其是浑身那股上位者才有的冰冷霸道的气息,让人在他面前只能俯首称臣。净心一直都十分怕他,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纯净,所以他身上由鲜血和杀戮堆积起来的特质,让她只想敬而远之,根本不愿与之靠近。而程弛想要的和她相反,他只想她和他亲近些,若净心先前讨好取悦他,说不定现在她已经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想到这里,程弛皱了下眉──他居然在潜意识里不排斥娶她为妻的这个想法?!怎麽可能!不过是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和蝼蚁有什麽区别,他只消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她的小命,这麽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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