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倒杜云歌,赵培熙主仆三人皆是惊了,云桃最先反应过来,急着说道:“公主,奴婢派人去请太医。”
杜雨霁看到吴维文身上的鲜血后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吴维文,捂着胸口向后退了几步后大叫了一声就晕倒了,亏得墨澜服得及时,杜雨霁才没有倒在地上。
杜云歌被踢倒在地上后仍不放弃,再从腿上拔出一把匕首还要刺来,可是此时护卫已经包围并制服了她。杜西成恨声吩咐道:“把她直接送到京兆尹!”说完就吩咐护卫和仆妇分别抬着吴维文和杜雨霁回勇毅侯府等候太医。
杜云歌知晓事情必不能成,腥红了双眼狂喊着,“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赵培熙见杜云歌如此,咬牙吩咐道:“看好她,不许让她有机会自杀!”随后又冷笑道:“这种软骨头的人怕是没勇气自杀!”随后赶紧进了勇毅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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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府派人将吴维文被刺的事告知了新建侯府,新建侯吓得当时腿就软了,但是还是赶紧乘着马车赶往了勇毅侯府。在后院的孙氏听到消息后,也不看担惊受怕的孙芳儿,表面忧愁心里则是开心到翻江倒海,并且狠狠地诅咒吴维文赶紧死翘翘。
勇毅侯府中,吴维文经宋太医诊治过已无大碍,宋太医直言静静养着,补气补血即可。此时新建侯赶到,亲自听到了诊治结果,一颗悬得高高的心终于放下,瞬间瘫坐在了椅子上,都忘了给赵培熙行礼。
杜西成接待新建侯,自是要重谢新建侯关于吴维文救命之恩。赵培熙则引着宋太医去瞧杜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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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吴维文悠悠转醒,抬眼望去,床边坐着的正是杜雨霁。
吴维文在小厮的帮忙下挣扎地坐了起来,看着杜雨霁双眼朦胧,不似以前那般无神,心中有些忐忑,问道:“杜姑娘?”
“嗯。”杜雨霁点了点头,眼泪也落了下来,不过却笑着说道:“吴公子。多谢你救命之恩。”
“你清醒了?”吴维文激动地坐直了身子,身上的伤却让他屈下阵来,深呼吸两次,才问道:“杜姑娘是恢复……记忆了?”
杜雨霁点了点头,再次垂泪,说道:“所有的都记起来了。”
“你别哭,这是好事。”吴维文开心地说道:“如此,你母亲和大哥她们就都会安心了。”
“有些事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忘掉的,有些事更不是捂住耳朵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的。”杜雨霁止住眼泪说道:“既然吴公子已然醒了,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餐食。只是你身上有伤,怕是要忌食。还要问吴公子,餐食有何偏好?”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你都记起来了,可还记得……”吴维文握拳问道:“还记得曾经……一起去郊外……游玩过?”
杜雨霁顿时涨红了脸,立即转身后背对着吴维文说道:“我都记得。”说完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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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新建侯带着吴维文回到新建侯府,孙氏是失望到了憋出内伤。随后新建侯一句“维儿的婚事已经和勇毅侯府商定了,着手准备婚事吧。”则让孙氏非常慌张,当夜就把孙芳儿招来了,问道:“怎么样了?有身子了吗?”
孙芳儿脸红地回答道:“没有。每次,大表哥都让我喝了药。”
这厮倒真是谨慎,孙氏愁苦。有没有孩子,孙芳儿的存在就会是两回事。有了孩子,孙芳儿就不能被轻易地处置,如此才有可能能逼迫勇毅侯府作出选择。如今,吴维文对杜雨霁有救命之恩,怕是即使孙芳儿有了孩子,这亲事也是破不得的了。
如果有可能,孙氏真想一碗毒.药灌到吴维文的肚子里,可是前院孙氏根本插不上手。吴维文是新建侯的嫡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真是当做眼珠子疼都不够,如果她真的敢明着对吴维文做些什么,怕是早就不容于新建侯了。
孙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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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杜西成捧着一大束鲜花来到了赵培熙的卧房。
赵培熙正在看话本子,问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杜西成将鲜花插在花瓶中,高兴地说道:“我很久很久都没看到妹妹笑了。”
“这就是缘分吧。‘惊马姻缘’可是佳话呢!”赵培熙哈哈一笑。
“嗯,确实是,我问她记得吴世子不,她说她记得。我问她记得多少,她脸都红透了,说全都记得。”杜西成渐渐地走到赵培熙床边,说道:“现在我妹妹的婚事也圆满了,我们也该进步了。”
赵培熙看着杜西成那不怀好意地模样,挑着眉问道:“本公主挑剔的很,敢问驸马,身有几块腹肌啊?”
“很多块!”说着杜西成直接开始脱衣。
“你干什么!”赵培熙警觉地向后退去,说道:“你脱衣服干嘛?我可是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杜西成不在意地说道:“没别的,就是让你验验货。”
赵培熙于是乖巧地等着杜西成把上衣脱了个干净,然后再慢慢地挪过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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