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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眼前这个女子,还是个奇人,只是自保能力差了点。”要知道,她的技能是可以预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也就是说,交友甚广,且她的友有可能都是奇人!
白衣道士脑光子就是想不透,这家伙到底怎么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哪里出了破绽?
目光一点一点往蹇话这边移,随后忍不住好奇问,“我自问易容还不错,用行走江湖也还可以。这么多年了,没有碰到过一眼识破我女儿身的人,你是从哪里识得出我是女的?”说着还打量自己一下,身体左扭右挺的。
因为要恳求别人的缘故,加上本就悦耳的声音,此时说出的声音诱人无比,存在乖巧可爱的意味,要是平常的壮汉,要是知道眼前这道士是个女的,如此诱人,肯定想着就地正法!
只是蹇话对这些还真的没有太多的兴趣,照样低头算账,冷淡道:“瞅一下,心底直接有了一个答案,我暂且也不懂为何,可能我对异性有特殊的嗅觉吧。”
好勉强!听他这不清不楚的回答,知道蹇话肯定是有所保留,却没有对蹇话产生不满,只是轻声低估,“肯定用了什么法子。”
蹇话想转移这个话题,指着她的衣服,“作为一个闺秀,穿着男人的衣服,难道不知羞?”
“哎,为了掩饰,一个人行走江湖,男装比较可靠。”
白衣道士再次打量自己的着装,随后眼睛光溜溜的看着蹇话,一脸的渴望,“你是如何打败他的,刚才我就只看见一条烟路,都还没反应过来,那家伙就趴地上了。你功夫学的如此了得,能告诉我怎么学的?”说着手还指了指仍旧趴在地上的阴冷公子哥。
蹇话想着快速打发她走,手里摇了摇算盘,“就是这个,我这身手,练了很久了。”蹇话实在不懂这可爱的人到底怎么扮道士的?一般道士不都是神秘兮兮的?还有话比较少吗?而且看她的模样,世面似乎没见多少。
放下手中的活,语气冷漠,发下逐客令,“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告诉你了,没事就快点走吧。算算时间,那边躺在地上的公子哥也是该醒来了,我相信,他要是起来还看见你,你必定没好果子吃,我不想再看娇花再次被揉虐。”
白衣道士先是为他有强大的武力而感到震惊,随后惊奇,再后来就是疑惑,最后到不相信,到听了他的逐客令。脸渐变色,苍白变黑线,她确实是在深闺的女子,一年到头没见多少人,世面更是少之又少,这才偷偷跑出来闯荡,在深闺中养出的冷静和深沉,领略在蹇话身上的奇人异事后,怎么会还有平常大家闺秀面目,一副乡下小妹。
让得一旁的蹇话摇摇头,这怪异的表情一个接一个,唉,疯了。
“路过这里,本来就是想在这地方住上几天,今天能遇到天德这种人,相当的靠谱,刚好他又知道我是女儿身。有天德命数的人侵犯之事肯定不会有。那么,也就是说,你这地方是个好的保护所,想好了,我就在他这住几天。”嘀嘀咕咕一会,对着蹇话说起自己想住这几天的意愿,笑意满脸,最后肯定自己的答案,边说着,小脚移到屋里,还没得蹇话同意。
蹇话见她嘀嘀咕咕的,也没无奈,刚想否决,却心惊了她的动作,没来得及阻挡,只能看着她活蹦乱跳的进屋,心神刚要怒火,还没要叫她走出这屋子,意识中感觉到到贵公子起身了。
阴冷公子哥捂住后脑,吃痛的破骂起来,叫骂声连连,仰头一啸,眼珠子红的似要滴出血,抽身到随从身旁,就是一顿乱抽猛打,发泄心中憋屈的怄火,口中还不断骂,“没用的东西,就只知道吃饭,,谁都能吃一口,居然让本少被欺负!”
跟班被发泄完,鼻青脸肿,本就受伤的他们,伤势更重了点,脸早就憋红,恨不得也马上找个人来撕碎。
公子哥看看周围,白衣道士与乞丐早已无影无踪,这让得他心中的怒火更盛几分,何时自己有过这么狼狈的一面。暗骂着诅咒那个弄我狼狈的人,只是他一只以为,这白衣道士就是让他昏睡的人,他还一直以为白衣道士最后发动了技能,使自己和随从们后脑吃痛,晕了过去。
蹇话哈啾一声,暗暗想是谁在惦记自己。
蹇话正在想着,阴冷公子哥直瞪蹇话问道:“小子,知道刚才的白衣道士去何方不?”语气存在威胁与命令。
收敛一下气息,随意指了指一条大路。
公子哥气冲冲的走向那条路,“居然胆大妄为的去城里,妄想人多掩饰自己?那里地盘也有我家一份,要是再次遇到他,非要让他下跪帮我舔脚趾头不可,不然也要他儿子拿下来,煮着让他自己吃。”说着还为自己的想法哈哈大笑起来。跟班捂着脸,吃痛的呼气,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祖坟上造了什么孽啊!做保镖被打,还是自家主子的。
看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蹇话惋惜的摇摇头,“心思还真是小啊!要是多注意一下我屋子,可能今天就能立大功了。不过,这么惨了,还可以这么兴奋,他还真是乐观的人啊!还有那跟班的钱看起来赚不容易啊!”悲叹一下他们。
评价别人的痛苦时,应该看看自己身上的痛,蹇话一想到屋子里的小年轻,马上感觉自己待会的命更苦,自己可是还未和异性同处一房啊!除了多年来一直陪伴的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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