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燃了他的兴奋,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最后,他不能抑制地进入我。当他狂
乱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我紧紧地捏着水晶手链,水晶刺痛了我的手,虽然这丝
毫不能减弱内心的痛苦,但我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酒真是好东西,我站在后花园,晃着玻璃杯里红艳艳的液体,夜光如水,那
个清新少年郎还在耳边低语,蓝心,我要你永远这样幸福。幸福?我灌了一大口
红酒,酒精让我的神经更加脆弱。
蓝心,我蓦然回头,是楚树仁,外面很凉,回房吧。我一动不动,两个人对
视了很久,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我想和你谈谈,他说。
我抱膝坐在摇椅上,凉泌泌的晚风让我有点微微发抖。楚树仁拿了一条薄毯,
披在我肩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来。
他沉默了很久。
蓝心,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低沉得象是从地底发出来的,我害了你们母
女。我有点吃惊,永远没有错误的楚树仁会这样坦白。
你很象你母亲,他看着我,你跟你母亲一样是简单的人,很容易受别人伤害。
简单说白了就是愚蠢,我在心里冷笑,但仍然很好奇他提到母亲。
我第一次看到你母亲的时候就很迷恋她,她非常有活力,带着小小的狡猾,
很可爱,楚树仁的眼光飘回了十几年前。那时候,她在一家酒巴做舞女,愿望就
是找个有钱人养她过下辈子。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却总以为自己很有心计,
所以她的愿望很难实现,直到她遇见我,父亲微微笑了。我想象当年那个小小的
舞女故作聪明的在父亲面前耍着小小的伎俩。
我成全了她,因为我喜欢看她很容易就满足的样子,她虚荣,但真实得可爱,
当然她也很漂亮。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如果不带她走,她以后的人生
路可能象一个普通的舞女,消逝在那个环境中。父亲停了一下,转头看我。
你母亲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其实,她那时活得也很痛苦。她的人生目标已
经达到,但她所想象的生活和现实是两回事,我的生活注定不能让她暴露在大庭
广众之下。所以,无论物质有多丰厚,她的心灵都不能安宁,她天天喝酒,然后
就跟我吵架,直到发生那天的意外。
我突然非常同情母亲,象她这样一个虚荣的小女人,千辛万苦取得了伟大的
胜利却突然发现没有了喝采的观众,就好象拥有一颗硕大无比的钻石却不能挂在
脖子上炫耀一样,她真的很委屈,因为她的人生价值无法被肯定。
你爱过她吗,我突然问。楚树仁没有马上回答,他想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
她打动过我。
那不能完全说是爱,蓝心,楚树仁突然深深地看着我,眼光炽热而痛苦,我
这一生最爱的那个女人,她让我日日夜夜地受折磨,完全毁灭了我的生活。
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我不要听。
那就是你,蓝心。
相依
不要恨我,蓝心,更不要伤害自己来惩罚我。楚树仁早已离开,我想着他的
话,在摇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严严实实地
盖着毛毯。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张依然年少如花的脸,蓝心,你要坚强啊。我握
紧拳头,不要被自己打败,我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五年平静地过去了。现在的我是一个正在读二年级的大学生,
两年前,我考上了本地的三流大学,以我的资质,这已经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这五年,楚松源没有任何音信,好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和楚树仁保持着亦父女亦情人的关系。除了林嫂白天在家里打点家务的几
个小时外,楚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楚树仁可以没有任何避讳地跟我生活在一起。
实际上,我也并不反感,楚树仁不是一个需求无度的人,次数不多,但他的技巧
非常高超,每次都让我欲死欲活。他还做足了安全措施,定期给我服药,以免发
生意外。
我日益成熟,已经脱尽了五年前的稚嫩,楚树仁对我越来越依恋,我们在房
子里每个角落都尽情tōu_huān,我不再有内疚,或者,这是摆脱寂寞的唯一方法吧。
楚树仁其实也是寂寞的,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他和楚松源的合影,我经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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