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建筑底下,光亮的玻璃门前,他再度转身过来。
“嗯,这样生气的眼,比起先前,可要好看太多。再继续的多努力一点吧,我或许总会被你感动得忍受不了,来回应你这番‘炽热爱意’的……”
我抬腿扯下一脚的鞋子,朝他那处飞了过去,只为制止他的胡言乱语。
那晚,没醉到断片之前,同期的各位都在拿我对这家伙表白的事情打趣个不停。为了自己不再受他们群起的言语折磨,我也只好卑劣的一再端起虚伪,说是不管他如何不回应不接受我的爱意。
也势必要继续努力下去,感动得他回应我的爱意为止。
又想起了这个,我再度抬掌抚额,为那接连的错误,又开始懊悔不已。
看来人,还真不该干些自己力所不及的坏事。因为,无法兜得回来。
不由更恨的,朝那冷阳深觉委屈的望了过去,将声音压到咬牙切齿的地步,“全都算我不对好了,可我也已经有给你道歉过很多回了,你也该满足了吧?”
“满足,怎么可能会满足。在你那样的深情告白,与公司里的一些传言之下,好多未婚女性都已经把我看成是你的人了。现在,我想要撩个女朋友都会被一些女性远离与拒绝。你说,你只为自己好过就把我弄到如此不好过的地步,是不是有些太欠公平了?所以,是不是该做些弥补。”
“……有、有到这么严重的程度?”我满心怀疑的望去,他却丢来肯定的眼神。
“好吧,再次的给你说声抱歉了。要不,等过一段,我再当众的来场移情别恋,让你可以解脱出来的去尽情勾搭妹子?”因内疚使然,我的气势,已低到了连自己都唾弃的地步。
终是让那门前的人,大感满意的扬了扬嘴角弧度,却也什么都不说的再度转身离去。
什么人嘛,什么人嘛?我那天真是疯了,才会借他来转移流言蜚语的攻击。
深呼吸了几口平复下胸中溃败,我朝鞋子那处跳了过去。
上班的时间就快要到了,我是个从来不会允许自己迟到的人。于是很好的将自己武装起来,保持着微笑的进入了光耀集团的大楼里,又一路迅速的上到了属于我的楼层与办公区域。
娟姐与乔慕,居然被分到了同一个女装部门,因为她们都是主设计师。
一般规模较大的服装公司,设计部与制板房是分开的,而我只是个车版师。所以与娟姐,暂时性的分开了。从前娟姐的那个工作室,小得我们扯着嗓子喊一声,都能听得见。
最初那阵,是有点寂寞难熬。但在与新同事磨合了快要一个月之下的现在,倒也觉得还好。
人嘛,总要习惯分别与独身朝前走的,去历经一些新的人与物。
而我之所以会喜欢做衣服,是因为曾有一年,得了叶家男佛的训示。
他说,不要轻视任何尊贵与低廉的布料组合。因为布料,是保护人类的最高武器。没有人会觉得满大街的裸*奔,能有很大的尊严。所以,尊重每一块布料,是为人的基本。
他虽然将话是这么说了,但整个叶家上下,却从不购置量产的衣物。
都是让有名望的裁缝师,登门替全家大小的量好尺寸。
入微细致得,连一颗纽扣都不会轻易放过的地步。等过一段时日后,做衣服的师傅们会送来已经做好的成品。那些衣服穿着叶家大小的身上,总是那么衬体好看得,几乎让我移不开眼。
试衣期间,叶家男佛偶尔会问。安安,这身穿上怎么样?
“好看,爸爸是有气势的人,穿什么都好看。”那年,我掩饰着愉悦的轻轻点头。
“气势是地位与金钱双加而堆砌成的。你看你,就不够气势……”
是啊,我分明姓着他的姓氏,却怎么也学不来他那样的高端起头。
“安安,你长大了的志向是干什么?”
“做衣服。”我喜欢看他们穿着正装或休闲的任何样子。
“你可以再说一次。”那年,叶家男佛对我的志向,非常的不满意。
分明你有说过,布料制成的衣物,是人类最高的保护,说要尊重每一块布料,却又蔑视了将这些布料组合起来的职业。我或许不够气势,却也想尽微薄心意的给你们最贴身的保护与……暖意。
可惜,他不能懂得我心间的这份细腻。
虽然娟姐,也不止一次的诧异我对做衣服的执着,居然是来源于想对人类的保护。可是,终始再深恶的囚犯,也是有穿着衣服的。没有谁会愿意,被剥得精光的,赤*裸在人前。
所以,这么美好的职业,难道不该被喜爱与尊重?
而以服装为业的光耀集团,除开了一些别的东西,还是让我大感满意的。比如,这里什么类型的设计部门,都配有各自对应的板房。而车版师们的办公区域,也很严谨的整齐有序。
入眼内,摆放在墙边整齐一排的塑胶模特,机器上穿着的各色走线。
搁置在剪裁台上的尺子与剪刀,收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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