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目远望,在辽阔世界的尽头一片模糊,仿佛天地未开前的混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当穆流云仔细去看的时候心神去突然一颤,似乎要被吸进混沌之中,骇的他赶紧移开视线。
这里是什么地方,上次观想的景象和这次的好像没有什么区别,难道何夏流给我的观想法是正确的,他没有糊弄我?可也没听说过谁观想出这个个情况,怎么突然出现一个这么古怪的地方,不是说观想出来的东西是一点点有迹可循的吗?可这个好像是突然出现的,没有丝毫征兆啊。
穆流云满脑门的疑惑,以至于他在不知不觉中退出了观想状态也不自知。
观想出来的灵池只是最低等的池塘般大小,按常理来说,不管是用灵药堆积出来的无数内息凝聚的内息种子,还是以数块灵石转化出来的灵核,在这片土地上都可以算是同阶之中难求一例了,没道理只能开拓出那么低品质的灵池啊。
穆流云抬头看着有些低矮的帐篷顶,心思百转千回。
“汪~”
一声轻微的狗吠声打断了穆流云的思考,将他的心神瞬间拉回现实之中。
“有情况!”穆流云低喝一声,身如鬼魅瞬间出现在帐篷前面,几乎是在穆流云喝声刚落的时候,另外三个帐篷也都轻微晃动了下,四个人机会是不分先后的现在在帐篷外,面朝四方,手臂微颤,帐篷恍惚之间消失不见。
“有狗叫声,”穆流云闭目回忆片刻,双眼蓦然睁开:“西南方向,三千米外。”话音未落,人影如电般飞射而出,敖雪等人虽然没有察觉到那微不可闻的狗吠声,但是也在同一时间飞身而出,紧跟穆流云背影疾奔而出。
三千米的距离,以几人的速度须臾之间便已经赶至,六里路、已经出了小镇的中心地带,算得上是荒郊野外了,穆流云等人放眼望去,除了些庄稼植株什么也没有,穆流云皱了皱眉,暗忖一声不应该啊。
“唔~”
一个很轻的声音传了出来,虽然很快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样,但还是被几人捕捉到了。
“正前方,百米,”敖雪话音刚落,一袭白衣飘然而出的向着前方飘去,屈通跟步鸠摇头苦笑,太好胜了,两人经过一番比斗,已经彼此熟识,说起来颇有些惺惺相惜的之感。
几人到达地方后扫视一番顿时发现蹊跷所在,地面上竟然有一个洞口,虽然被杂草掩埋,天色也黑,但是以几人的目力还是清晰的看到了洞口的存在,屈通小心翼翼的向着洞口的位置靠近,突然,洞口的杂草被暴力掀开,一个手持铁叉的汉子猛地从里面冲了出来,口中大喊道:“我跟你们拼了!”持着叉就向屈通刺来。
屈通先是一惊,但是立刻就放下心来,汉子只是个普通的农家人,脚步虽然沉稳,但是身上一无内息,二无灵力,刺来的一叉也只是凭借蛮力,无丝毫武技秘技之气势。
屈通脚步一错,闪过叉尖,探手将叉柄抓住,同时口中解释道:“老乡别误会,我们是一气宗的弟子。”
“我管你一气二气的,想要伤害乡亲们就不行,”大汉仿佛魔怔一般,用力想要抽回铁叉,可脸色憋得通红铁叉依旧纹丝不动。
“住手吧,”一个苍老的声音自洞内响起,而后一个白发苍颜的老叟被两人搀扶着走出了洞口,原本魔怔一般的大汉闻听老者的声音立刻扔掉了铁叉,喊一声阿公后奔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人。
穆流云上前两步给老人行了个晚辈礼,低声道:“老人家勿惊,晚辈等人确实是一气宗的外门弟子,接到宗门的指示来此地除邪修的。”
老者抬头看了看穆流云等人,眼中满是沧桑,睿智,那是岁月洗礼留下的智慧,老者看了看穆流云等人身上的白袍,还有腰间的玉牌,眼中的睿智缓缓消退,一抹浑浊涌上眼珠,老者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力的说道:“你们回去吧,现在的那些怪物已经不是你们这些小娃娃能够对付的了,别平白丢了性命。”说着自顾自的摇晃着走回了洞口。
“老人家,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否告知,回到宗门我们也好有个理由请动宗内长老,”穆流云向着老者渐渐消失的背影高声喊道。
“老朽老了,有些累了,有什么问题你们问这些小子们吧,他们会告诉你们的,”老者摆了摆手,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洞口中。
先前持叉那汉子此时敌意已经消退了,他看着屈通道:“适才误会小哥了,老田在这里给几位道歉,阿公既然发话了,那你们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这位阿公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啊,”步鸠有些好奇的问道。
汉子看了眼步鸠,称赞一声道:“小哥好眼力,阿公确实不是普通人,他曾经也是一气宗的弟子,差一点就能成为穿黑袍的内门弟子了,可是回来出任务的时候受了重伤,灵力尽失,才会回到小镇的,说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些故事还是镇里的长辈传下来的,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
穆流云沉思了片刻,抬头问道:“最近几天小镇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哥能否讲给我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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