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
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
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
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
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一种亵渎天灵
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
——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么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
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
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jī_bā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
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一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
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
一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一把把
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
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一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
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jī_bā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
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
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一看,我傻了眼:
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 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一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
折腾吧? 宁卉还在笑。
jī_bā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oo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
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一分钱啊,这叫一分钱急死英雄
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管jī_bā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
服,就往门外冲去。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么晚了 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
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 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一家正准
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一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
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
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
还在后面喊我: 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么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这么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
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
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 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
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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