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真是奇怪的动物。但宁卉知道宁煮夫毫无疑问是爱
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
宁卉相信宁煮夫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宁卉
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
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宁煮夫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承欢的吗?——现在
的逻辑是,宁卉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宁煮夫就能得到那种自己
都想象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
地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宁煮夫,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爱咯?——宁卉
越想越乱,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宁煮夫这小子的套子里面
去了,宁卉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念头时,宁卉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痒
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宁公馆还回
荡着自己刚才疯狂叫喊着王总的声音——自己怎么就叫出来了呵,日后宁煮夫还
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逼自己就范了?——宁卉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
宁卉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
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rǔ_tóu上,宁卉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
翘粉嫩的rǔ_tóu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
出声。
宁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shuāng_rǔ抚去,那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
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
“嗯嗯……”宁卉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
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
宁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
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宁卉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
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荡荡。
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出那些战斗英
雄的群像:李向阳、王成、董存瑞、夏伯阳、居然还有小兵张嘎呵……——其实
宁卉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战斗英雄匆匆过尔不过就是为了指向一个人——因为这个
人也是战斗英雄,这个人头上和心里面都有一块沉沉的弹片让人好生心疼;这个
人会用冰山一样雄厚的男中音唱《怀念战友》;这个人怎么也有个女儿叫卉儿呵,
那是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这个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磁场!一经出现便如风中的
雕塑一样落定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那是一股什么样的磁场唉,竟然让
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飘向他,飘向他,而自己此时的身子一丝不挂,飘向他的
时候有快感的电流传遍全身。
这个人儿在心坎上已经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时日,今天晚上在宁煮夫面前
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
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
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欢喜冤家宁
煮夫——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
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荡漾的感觉,快
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
,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为什么刚刚与老公才鱼水欢好,而此时自己又
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宁煮夫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
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
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这么地宠自己
的老婆?
这时候宁卉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
与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
它来欢愉自己,但这会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宁煮夫
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一个长得像约翰.韦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脸上一定
要有一点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骑马飞奔,飞奔到一个开满未名
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后让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鲁地剥去自己
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纵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粝的毛毛刺
的生痛,也要让他要自己,从天上还看得见白色的云朵的时候要到天上都爬满了
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旷得让自己的叫喊让天上的云朵与星星都听得见呵。
坏到,或者——宁卉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
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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