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奉仇董事长的委托,特有一事相求南先生。”刀先生倒不做过多寒暄,
“我也不转弯抹角了,我们仇董事长希望9号能获得这次比赛的第一名。”
看来仇老板除了喜欢折腾广告词,并不喜欢折腾钱!但看过那三十个模特的
照片,除了洛小燕,我还真的对9号没啥印象。
我突然下意识的暗自庆幸,幸好9前面没有个2,不然那是洛小燕的号码!说
明洛小燕跟这个仇老板没啥瓜葛嘛——这江湖深似海啊。
那一万块钱我是带来了,从一出门我就打主意要把它还了。好歹我也是一铁
骨铮铮的爷们,我不稀罕啥文人的名节,我稀罕的是宁煮夫的气节,宁,宁卉的
宁,是我老婆的姓哈!我怎么能够这么随随便便地给玷污了?!
我呷了口刀先生为我沏的茶,是他妈的这间茶楼最贵的龙井!可惜,我不能
在此地久留。我慢慢从怀里拿出信封放在桌上。
“仇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这评委我该咋个当我会咋个当的,但这东西我不能
收,现在如数奉还。”我注意说话时气息匀定,吐词清晰。
我决意不给刀先生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便站起身双手作揖:“感谢刀先生的
款待,我还有点事先行告辞了。”
说完背身离去……到茶楼大门口二三十米的距离我是如芒刺在背,心里嘀咕着
会不会这当儿突然闪出两个五大三粗的彪汉来,一边一个架着我的肩膀……而走完
的。
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出得茶楼来,再次见着了那晚的月亮。
回到家里,宁卉还没回来,她今晚跟曾眉媚去sh去了。这段时间,我
故意在性事上冷落了她,每每快要入巷时,我总是来个长吁短叹,头疼脑热的,
以至我们有个三五天没正经做过爱了。按正常频率,只要没有啥乱七八糟的事物
缠身,或者闹个啥微病小恙的,我们小夫妻基本上会夜夜欢歌。
我动的是这样的心思:我要让她明白我很在意,或者很不乐意她在那天我们激
情澎湃地看完《四个婚礼一个葬礼》后立马不认账自己说过的话,还踹了我一脚。
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委屈,让她明白宁煮夫也会生气的——虽然我是装生气。
现在我却思绪纷乱,不知道今晚跟这个将刀巴印在名片上,刀疤刻在胳膊上
的脑壳像砍刀的刀先生的交涉,会带来什么。我预感这事肯定不算完。
我横下一条心,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但一想到那只血雨腥风的胳膊,心
里又冷飕飕得紧,不一会,便在床上睡着了。
大漠孤烟,落日当空,我身背一把牛皮刀鞘——上面挂没挂着刀我实在没印象
了——终于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家风化剥离的石头砌着围墙的客栈,刀字形的栈旗吊
着那个名动江湖的字号:龙门。
在我纠结是否在这客栈打尖还是住店时,我突然想起这客栈不是有个风骚美
艳的老板娘叫金香玉来着,我立马来了精神头,意欲推开栈门……突然间飞沙走石、
狂风大作,但见不知是哪儿闪出几个只见身影不见人形的刀客,直把手里的砍刀
舞得个寒光凛冽,朝我快速移动过来!我心想不好,手下意识地朝背上的刀鞘去
取刀,却抓了个空!
妈哟,真的只有刀鞘没有刀啊!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一位女侠也从客栈的房檐飞奔过来,蜻蜓点水般在写
着龙门的栈旗上姿态优美地垫了一脚,以无以伦比的轻功飘落在我身旁,将披在
身上一块浴巾状的披巾扯下来,在手中挥舞如鞭,嘴里喝喝哈哈几声过后,那几
把原来舞的可得劲的砍刀便纷纷啪啪地掉落在地上……女侠以巾舞“鞭”的时候,我
在那里看着怔怔的差点没鼻血喷涌,这不是金香玉嘛?老板娘长滴那个像张曼玉
啊!化成水我都认得!要命的是那披巾里面尽然是赤裸裸的白莽原原,一目无遗,
只有一轻巧般的丝缕挂在耻骨之间,簇黑的毛毛纤毫毕现。
既然这出美人救英雄的戏上演得如此香艳无比,就怪不得老夫英雄变淫雄了,
我贴过身去双手伸出就要捉向那泥鳅般滑嫩的玉体,这金香玉也不含糊,一个无
影勾魂腿便将一只粉腻腻的大腿勾搭在我的颈子上,那腿稍一使力便将我的脸魔
术般勾入到她的只有一根细绳勒着的胯下。
那里有一股神秘的檀香味道,和鲜翻翻的水淋淋的两片肉,金香玉将那根原
本勒着两片肉的细绳剥拉开来缠在我的颈子上,紧紧地将我的头按向自己的两片
肉上。然后娇滴滴地说到:“客官,请慢用哦。”
管不得是金香玉还是张曼玉了,我张开嘴便在那两片肉上美滋滋的吮咂起来,
远处那几个显了人形的刀客此时齐刷刷的朝这边扣礼膜拜,手里已经没有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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