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观察,实在不行可以拿来当威胁。
只见阿泽扭了扭脖子,龇了龇嘴巴,对着一位戴墨镜,一脸络腮胡子的手下点点头。
那络腮胡子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斧子,“bang”一下子砸开了列车的窗户,外面传进来震耳欲聋的直升机螺旋桨声。
阿泽踩着直升机放下了的绳梯,离开了这辆列车,其余人也陆陆续续地走了,最后一个人一站上绳梯,直升机立马飞离了列车。
就在这时,驷介开始行动了,他大步跑到被砸烂的窗户边,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炸弹扔向没飞多远的直升机。
炸弹磕到了直升机的尾巴,“pong!”
直升机尾巴被直接炸断,这大家伙打着圈往下坠去,下面是一处山谷,十几秒后,直升机才摔到地上,久违的爆炸声传来。
车厢里的人纷纷起立,对着驷介鼓掌,奇怪的是,列车长和早已被打死的三位列车员也起来了,带着恐怖的伤口,依然为驷介鼓掌,驷介只好一个劲儿地鞠躬,自己也鼓起掌来。
那位哭泣的女中学生也站了起来,她的左眼已经成了一个窟窿。
所有死去的人都站了起来,为这位英雄鼓掌。
不出所料,驷介最担心的,算是他的同伴的止于姑娘也站了起来。
走过来对着驷介说:“驷介王子,恭喜你完成了勇气这一关。”
说完,止于再次握住驷介的手,拉着驷介一起跳下列车,她俩的眼前又是一黑,一亮,回来了。
驷介刚一落地,被止于拉住的手突然一松,止于不见了。他四处张望想要寻找止于,这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止于早变成了三百零八只雨燕,眨眼间就飞离了这个考验场。
到了最后一关了。
谁穆也“苏醒”了,她的脸色“苏醒”了,她的眼色“苏醒”了,就连她的衣服也“苏醒”了。谁穆变得光彩夺目起来。
她朝驷介走来。和交黄,止于不同的是,这谁穆有两只引以为傲的大胸脯。从坐在石凳子上到站起来,仅仅是这个小小的举动,她的胸前就已经波涛汹涌了。看得驷介眼睛直放光!试问哪个男人会对这“上天赐予的礼物”无动于衷呢?
“你好,驷介王子,我叫谁穆,请多关照。”
谁穆身子微微往前倾斜,她胸前的风景就变得更加夺人眼眶。
“请多关照。”
驷介也说了句“请多关照”,完全是被谁穆的“大场面”震撼住了,脑子一团浆糊,现在只会学着谁穆姑娘说话。
“小女子失态了。”谁穆收了收衣口,把自己的宝贝“放回家”休息一会儿,但是她完全是做样子,一走动,衣口更大了。两个“羞”物简直要逃出来了。
“请官人不要老是盯着人家那里好吗?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
谁穆假装可怜地说。
“啊,是是,没有,我没有……咳咳,什么意思,重要的事是什么?”
这真是个fēng_liú的女子啊,身体充满着邪恶的诱惑,说话的语气也十分挑逗。驷介被谁穆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不知所云了。
“驷介官人是来干什么的?”
谁穆走到了驷介的身边,轻轻地依偎在驷介的怀里,谁穆个头是三个姑娘中最高的,有足足一米七八,这让一米八三的驷介也颇感压力。她的凶物挤压着驷介的胸膛。
驷介能听到谁穆的心脏在“蹦蹦蹦”地跳,谁穆也一样。
“最近压力太大了。想来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暂时放下一切,享受片刻的美好时光和希望有幸能品尝到难得的爱情滋味。”
“官人不是第一次来?”
说着,谁穆一挥蓝色的半透明的薄纱长袖,周围的大理石地开始震动起来,一座古典有豪华的楼房在二人周围拔地而起,从地底下蹦出来椅子,桌子,床,楼梯,大灯,柜子,门框,镜子等等等等,应有尽有,打一声哈欠的时间,一做装修讲究的豪华唐朝风格的大酒楼,出现在了二位面前。
两人正站在一间青纱幔帐的女子闺房内。闺房空出放置着一架古筝,一架古琴,琵琶和玉笛整齐地挂在墙上。
“以前来过两次。”
来到这里,驷介对于这些千变万化的事物已经具备了一些抵抗了=力,所以他还尚能保持淡定。
“坐,官人,有相好的姑娘吗?”
驷介含了含首,拘束地坐下,并请谁穆也坐。谁穆紧挨着驷介坐了下来。
“裕美,她还在吗?”
“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裕美是一对名牌大学教授的女儿,由于父亲与女校长偷情被抓,全市通报并开除,拉不下脸面的他狠心地丢下母女二人跳江自尽,母亲相继得了抑郁症,不久后也卧轨自杀,只留下年仅三岁的裕美。
从小就相貌出众的裕美当然无法被平庸的人群遮掩,早早被秦车邻看中,送到了这里来,秦车邻尤为偏爱她,裕美也争气地越长越美,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越来越惊为天人。
为了是她变得更加优秀,老谋深算的秦车邻打算尽自己最大努力开发她,在裕美十三岁的时候,秦车邻把她送到意大利游学,让她接受那里的顶尖的艺术熏陶,高度发达的文化洗礼。五年的意大利之行,不仅使裕美学会了琴棋书画,科学,算数,服装设计,金融,五种语言,还培养出了一身无上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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