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却没想到会到了打架这一步,毕竟我还是了解我婆婆的,她是一个略显严肃又古板的人,虽然对我这个儿媳妇算是慈祥,但是很多事,只要她认定的原则,也就从来不会退让。
对于今天这个场面,作为长辈,吴帆的父母更应该稳住场面才是,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芸芸看我不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你怎么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听到这个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是呀,我应该很开心,但似乎这种开心和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原本认为,对于憎恨的东西,报复了就会开心和快乐,但其实,真正去伤害别人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其实报复的快感不是绝对的。
芸芸说:“你不知道当时场面多壮观,那一排的鸡尾酒可是摔得洋洋洒洒,下面宾客也是个个都醉了,都说堪比年度大戏了!”
可能是我的镇定让芸芸觉得有些不对,她在我边上一屁股坐下,用手肘子捅了捅我,然后问我:“你是怎么了,总感觉你情绪有点不对劲,怎么我和你讲的这些你一点都不震惊,也不激动呢!”
我朝着她笑了笑,很坦然的讲道:“因为我早就猜到了一些!”
“啊?猜到?婧婧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从边上拿了个抱枕,然后就开始蹂躏起来,我把前前后后的事都和她讲了一遍,她听了就差没跳到屋顶了。
她双手捧着我的脸,一脸的贼相,然后嘻哈道:“婧婧啊,我是真没看出啊,平日里你像个老鼠是的遇到事就打洞,这关键的时候总算是硬气了一把!”
“呵呵!”我甩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然后纠正道:“我什么时候像老鼠了,你怎么说话呢?”
“不是吗?”她说的一阵言辞,反正就是觉得自己有理,她说:“你自己回忆回忆,想想你之前过得什么日子,我真的是不想去说你,劝你和你讲道理你也不听,你当初狠一点哪还会又刘婷婷的今天。”
我不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的确是我心慈手软了,有时候,总是太顾及别的感受,然后到了最后却把自己伤了。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只能说:“都过去了,我也真的放下了!”
她鼻子哼了一声,伸手就过来拍我的脸,然后说道:“啊哟哟,你就别装了,我说他婚礼打架的时候你那小脸就白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情绪啊!”
我咬了咬牙,坐起身,拉着她的手很认真的问:“芸芸你告诉我,我这样做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什么对了错了,你都想些什么?他们这么对你,你这点泼撒的还是轻的。给了我,我非得弄得他们身败名裂!”
“可是?”
“别可是了!”芸芸脸色稍微缓和了点,然后伸手抱了抱我,温声道:“婧婧,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我晓得你心善,什么都往肚子里吞,你闹场子也自然是被逼的,但其实我掏心掏肺讲句话,你今天真的不为过,你别把自己想的太神圣,你就是个普通人!”
“你和所有人一样,难过了会哭,被欺负了会恨,所以情绪的难免发泄有什么不可的!”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回想起今天场上的一幕幕,我说:“今天过后所有人是不是都会议论我?”
芸芸又是对着我翻了个白眼,嘀咕着对我说了句白痴,她说:“你是为谁活的?为别人还是为自己?你管他们说什么?再说,就算说了又怎么样?还会跑到你面前来?有时候你就是特别多心,这么活着多累,人家大明星都有几个绯闻,还不是说几天热度过了就散了,你说你在这里想这么多干嘛!”
对呀,谁没个事情被说的呀,我都这个样子了,又何必去在乎别人的想法。
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挪了挪屁股往她身上靠了靠,芸芸也没推我,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她说:“婧婧啊,有一段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会过不去,我也恨过,但是后来我明白了,认识其实就是一场赌博,输赢在揭晓的那一刻起,你就必须学会承担这份结果。”
我们其实都行走在一条没有轨迹的道路上,所有的航向都是由自己来安排,不能去畏惧,也别去在乎太多,因为我们还要活着,还要往下走。
吴帆的婚礼像是一个催眠符,把我的生活带人了一种静止的境地,我无法让自己把这样一种情绪化成言语来告诉你妹,但我心里很清楚,我的内心其实是被掏空了,这种空使得我失去了面对很多的勇气,所以我就开始麻痹自己。
芸芸找了工作,忙着自己的事,我们还是住在一起,每天我回去接她下班,然后一起去逛逛超市,她最近爱上了做菜,研究一个个做法,然后会喊欧寒和小雅过来尝尝。
春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然后在芸芸的32岁的生日上,他对欧寒表了白。
我是很惊讶的,我想就连欧寒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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