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手,若有似无的抚着要带,将它重新系好,低头整理者和服,长长的睫毛遮住碧眸里的戏谑和邪佞,他对着行之若,声音很轻,旁人却都能听得清楚,话里带着浓浓的爱意,“宝贝,不要让我等太久。”
行之若只感觉握紧她的那只手,突然又紧了些。
白洛兮神色淡定,看不清喜怒,只是拉着她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妖之一人待在车里,笑得更妖孽了。
— —
可以肯定,这家伙是故意的。
书吧很清静,格局也很巧妙。
行之若身子蜷在沙发里,吸着一杯炸果汁。
在这间书吧里酒水可以自取,一个软软的沙发和一排诺大的书柜把他们与书吧其他人隔离开来,就像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单独空间。
白洛兮从进到到现在都垂着头,翻着一本厚厚的书,几分钟过去了,还是在第一百二十三页。
“你……”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抬着头望着行之若,眼里有着淡淡的伤感,“这么久不和我联系,是因为刚刚那个男人么。”
行之若一脸黑线。
果然刚刚那个场景还是刺激到他了。
“那个……”行之若斟词酌句,“妖之是我的心理医生,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说让我亲他,便让我一个人过来找你。”
白洛兮睫毛颤了两下,长长的,卷曲迷人,笑了,那是很舒心,但信任的笑容,嘴角钩着,脸庞越发的清秀漂亮,“你用不着那样做的,我只是想见你……如果日子不对,或不方便,你可以下一次再约我的。”
如果,按照别人的逻辑,会认为她在说谎,而且是一个失败极了的谎言。
不过,如果对方是白洛兮,便另当别论了。
他心思是那么干净细腻,却对于行之若,是百分之百的纵容和信任。
“若兮,我让你帮忙做的事,怎么样了?”
白洛兮低头翻了一页纸,捧着书的指关节有些苍白,像是在闹别扭,“你的大小爹地和妈咪当初是出了国,辗转中我托熟人找到了他们,目前移民到了麦co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她们周全的。”
行之若叹了口气,像是舒心了。
白洛兮犹豫着,望了她一眼,还是说了,“之若,不要做傻事。我和祁秀明都很在乎你,不要让我们担心,好么。”
行之若笑了一下,岔开话题,“秀明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白洛兮脸上有明显的失望,盯着她的唇说,“他最近在扩大公司规模,像是想垄断行氏没有涉及的领域,他似乎挑明了想和行之天斗……你,就不想问问我么……”
他眼里有着明显的失落,像是被忽视的遗弃在街边湿漉漉无人问津的小狗。
行之若心里陡然一紧,有些痛痛酸涩的情绪荡开,这个傻瓜……他不知道自己最在意的就是他了么。
落地窗户的阳光很通透,他坐在沙发上,一身白衬衫,就这么望着她,暖暖的像是和煦的春风。
一片黑影罩了下来,
他俯身,试探的伸着手,触摸到了她的嘴角,那么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我也想要你亲近。”
行之若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有些不确信的望着他。
他耳根出有些红,那双清澈极了的眼眸却依旧锲而不舍的死死盯着她的唇,轻声说,“你都让那无关紧要的人去碰你,我平常却连握你的一根小手指都是奢望。”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委屈,夹杂着浓浓的爱意,这和妖之那逢场作戏的不一样,带着点无奈和满腔的温柔。
他从不会当着行之若的面说这些话的。
看来,妖之今天的举动确实是刺激到他了。
“你能不让他再这么碰你了么……最起码下次不要让我看到,好么。”
他的手指冰凉的执过她的唇,轻轻的擦着,像是要把妖之曾留下的气息全部弄走……一点也不剩。
他的神情是这么严肃,抿着嘴,动作有条不紊,差不多是想拿纸巾给她完完全全的消毒。
真是……平常也没见他这么洁癖过。
“你来让我变干净好么?”
行之若握着他四下忙乎的手,他茫然的望着她,眼神有些诧异。
下一秒,她便堵住了他的唇,只留下他睁得大大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明白过来了,眼里满是笑意。
浅浅一吻。
就像小时候,某个夜晚,某个也宝宝霸王硬上弓似的,流氓到了极点。
只是宝宝变成了窈窕淑女。
小男生成了翩翩俊秀男生。
只是,这一切都不会更改多少。
从小时候遇到她到现在,任由她强吻了自己多少次,怕是数也数不清了吧。
他像是承受不了她突然压过来的体重,身子歪倒在沙发上,胸脯起伏,沉重的呼吸着。
俊秀漂亮的脸,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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