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天赐吃了一惊,飞贼竟然是赵赟的双胞胎妹妹若兰若梅中的一个,具体是谁就不认得了。反正都一样,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就是了。天赐邪恶地想,这种事……简直太好了!
天赐激动地说:“大妹子,这……你我倒是有过一面之缘,我也知道自己玉树临风,fēng_liú愁党(倜傥),但你也太着急了吧?怎么能是你呢?你暗恋我这么久,我竟然都没发现,我可真是个qín_shòu啊!话说回来,你到底是姐妹花里的哪一个?”
赵家妹子并不十分惊奇的样子,看样子知道自己偷的的就是天赐,本来以为天赐被迷晕了的,一时没找到雪影豚鼠,看见结实的男子汉胸膛也比较好奇,一时玩性大起,又是画圈圈,又是揪毛毛的,这会儿天赐醒了,光膀子站在对面,不禁脸上臊的通红。
黑灯瞎火的大半夜其实更有利于想象,天赐虽然看得模糊,但觉得赵家妹子的脸上一定是红扑扑的,为此心神不禁一荡,心里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某种美好的想法,于是嘴角也泛起了笑意。
这是一个淳朴的笑,这是一个真挚的笑,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笑,但在赵家妹子看来,这就是一个标准的银笑。
话说人类是在某些事情上,是唯一不分季节的动物,在这深秋的大半夜,天赐对吹眯烟的贼人露出了这样的笑,不得不说,原本是有些无耻的,但实际上也是很无耻的。
可是对于天赐来讲,这样的想象是多么的纯洁,他甚至想不出如果那事儿真的发生,自己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会不会像网上说的那样,其实时间很短。
“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流氓!臭流氓!”赵家妹子痛斥天赐。
“我怎么样的人?我又没拿你怎么样,再说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先……再说,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可不能怪我!”天赐心想你个小贼竟然猖狂了,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可以占人便宜还倒打一耙吗,真是太,不能说无耻吧。
正当两人在对方眼里互为流氓的时候,莫斯科夫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两只绿绿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二人,似乎不明白这是在弄啥,大半夜的,干嘛不好好钻被窝里睡上一觉,站地上干瞪眼,不冷吗?尤其是天赐,光着膀子呢。
赵家妹子一看莫斯科夫,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想扑过去捉它,天赐敞开怀抱往前一堵,她明白自己的行动已经失败了,从短暂的交流来看,她不觉得自己有一丁点胜算,也想不通这个明明是淬体六重的家伙为何力气那么大,于是愤愤地又一次丢出一句“臭流氓”,转身夺路而逃。
天赐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追出去时,马家兄弟猫腰溜了进来,天赐装作很自然地先打开窗户,让空气对流一下,放放烟雾。
马大帅问:“小兄弟,刚才那是你相好的?刚才听见动静,我和小帅寻思可能是贼来了,打算过来帮你制服,不想到门口听见那女姑娘“哎呦”一声,听着骚情的很,心想敢情是你相好的来了,所以就没好意思进来,猫在门边上听声儿,寻思万一你顶不住了……”
汗啊,巨汗!对这俩玩意儿,天赐都不知道说啥好:“还听声儿?你们可真行啊,万一我顶不住了咋整?你们进来帮我一把啊?没看我正在放烟吗?果然来了贼了,要不是你的百解丹,我可就吃亏了。”
马大帅干笑两声说:“不是……原本我确实有过这种想法,可是你也太快了,听着动静挺大的,时间太短。不是我说你,你们年轻人就是毛躁,这能毛躁吗,得循序渐进!你看你给人姑娘气的,夺门而出啊!”
“艾玛……熊大熊二啊,在不要脸这件事上我横行已久,不想今日竟败于你俩无名之辈,我憋屈啊,什么都没没干呢!”
“什么?你什么都没干,你傻啊?”
说这话的要是马大帅也就算了,马小帅这个闷葫芦竟然出声了,不爱说话的人往往语出惊人,天赐听了真是羞愧难当啊。
马达帅又和天赐聊了半宿,当天赐带着被鄙视的不爽和什么都没干的悔恨睡下时,客栈里养的大公鸡都叫了好几遍了,窗外透进了青色的光,像是被稀释得很稀了的蓝墨水,这意味着天快要亮了。但天赐被折腾了一宿,此时困意袭来,也不管天黑天亮了,倒头睡就觉。
可天赐刚刚睡下没多久,正在半睡半醒之时,又听见门外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天赐认为是早起的顾客或者店小二,加之头天赶了一天路,晚上再练功,半夜里起来捉飞贼,和老马又聊了一通,这会儿确实困,心想再来个赵家妹子那样的,就让他把我的毛拔光吧,我不醒来就是了。
过了许久,天赐闻见有熏香味儿,心里那个气啊:“奶奶的,这都什么人,一点素质都没有,还让不让人谁觉了?”忍住没起来,只是咳嗽了两声,表示自己没睡着,但愿能吓跑贼人。
天赐原本以为这样一来门外的飞贼一听自己咳嗽,似乎迷烟烟儿吹的越起劲了,天赐转头眯缝眼一看,“他哥的腰子,竟然塞进来两根管子,一根还怕熏不晕我吗?”
不多时天赐闻见屋里的迷烟味儿越来越重,心说这尼玛迷烟质量得多次啊,无色无味才是好的,这睡着了也能给呛醒过来。而且烟雾缭绕,像是老家的火炕没抹严实。漏烟漏得满屋子都是。
天赐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腾身而起,直接跳到门跟前,也不管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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