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慢慢升起晕红,衣襟不知不觉间已经散开,任由她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姿态是全然的顺从和依赖。
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她。
她终于满意地放开他双唇,看着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傻模样,凑过去又在眼帘上轻啄一口,舔一舔。
他微微闭着眼,等她似乎玩够了,才凑过去把脸埋进她颈间蹭蹭,“主人不生气了?”
她闻言轻笑,“你猜?”
猜什么……呀!他刚要开口,就无法自制地弹动了一下。
她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亵裤,一把握住了小惊弦。
“主人…啊…”她的手指有力地揉捏着小球,极有技巧地在每一个褶皱旁搔刮,甚至轻轻在顶端的小口边打转,指尖稍稍用力地往里戳刺。
他的胸膛无法自控地起伏着,手上也不自觉地用力地环住她,让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她,缓慢地摩擦。
她唇边漾起一抹有点调皮的笑意,不过惊弦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她制造的快感中,根本没有注意到。
身下已经挺得笔直,她手上撸动的速度也愈发加快,他也随着她的手势上下动作,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唔…唔啊…啊…主人…主人…快…啊…!”
为什么停了!
他难耐地睁开眼,只见她好整以暇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把他推开一点,开始慢条斯理地伸手给他整理亵裤和里外衣衫。
他不敢质问,只能拿委屈似要漫出水光的眸子去看她,“主人?”
“忘了?大夫说了,房事要节制。”她仍是笑着,只是怎么看怎么有些不怀好意。
“可是…您…”他脑子有点打结,他都被撩拨成这样了,她从来没这样过,“惊弦…惊弦愿意的…”
“想要?”
“嗯。”他点头。他从来不会在床事上扭捏,也不会玩什么欲擒故纵。
她却笑着摇头,竟有点痞痞的意味,“不行哟。你的身子要好好将养,可不能泄太多次。”
怎么这样!
他瞪大眼,身上急于发泄的欲火和满心的不解交织,整个人都越发纠结起来。
大夫是说他的身体要调养好就不能进行太频繁的房事,她也控制得很好,五六天才一次,一晚上也小心地不让他泄身超过一次。他偶尔会用嘴服侍她,但她总说不喜欢就不要做,怕他心里为难。可他哪里会为难?他总觉得自己才是忍不住的那一个,想要她,不敢说,不做全套的话半套好歹也算福利了。
现下他又尴尬又苦恼,只得扯着她的衣袖,积攒起自己那点儿好不容易练出来的撒娇功力,凑到她面前小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别这样……”
“哦?”她语调上扬,眼角眉梢都是他捉摸不透的笑意,“你错哪了?”
“我…我……”他哪知道啊!一上车就被上下其手了,只当她是一时兴起,敢情还是有缘由的?!
他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近两天做的事,还是不知道是哪里惹恼了她。一般他要是犯了错,她都会直接指出来,要“罚”也不会拖到第二天,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
她看着他皱眉头苦恼的小模样,面上还春色弥漫,下身也有点无法自控地在她腿边摩擦,兴味盎然地舔了舔唇。唔,不过,要克制。
她欣赏够了艳丽可爱的少年,才大发慈悲地凑到他耳边轻道:“还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车里等吗?”
他立刻就无奈了,怎么会因为这个……可是嘴上也只能乖乖应道:“不敢了。”
“是吗。”她在他唇角轻吻一下,然后揽着他腰让他坐在身边,“不敢也晚了,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的意思不是让他自己撸出来,是要他自己平息下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得拼命在脑海里过各地的账目,好尽量散掉欲火。
结果两人回到莫芜山庄时他也没能彻底平息下去。身边环绕的都是她的气息,实在是很难把思维从缠绵中拔出去。
最后是晚上洗完澡才彻底解决的问题。他还不能冲冷水简单粗暴地把自己的yù_wàng压下去,因为主人是绝对不允许他洗冷水澡的。但好歹是起效了。
主人吃醋真是太可怕了!
两天后再去取账册的时候,惊弦再也不敢多有耽搁,一句废话都不多说,揣着书册就往回赶。哪怕这次叶秋漠没跟他一起来,也没在门外等着,他也怕主人又找茬折腾他,万一怨他回家晚了呢?!
这么一想,好像他俩的角色倒换了一样。
他不禁笑了起来,其实吃醋的她也很可爱。那么强势的人,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还是很稀奇的。说起来,只要她愿意,他也很想赚钱养她的啊。不是什么别的,就是那种能完全拥有心爱的人的满足感。
不过她那么厉害,自己这点儿本事还是她手把手教的,不及她十分之一。他也总是期待她高高兴兴的,还是不要惹她了。
他正神游天外时,马车却一个猛烈的颠簸,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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