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虞司令的大衣早就脱了,这会儿又解了领口两粒扣子,热晕依旧从面颊上逼出,粉红粉白地铺染开来,用艳若桃李来形容亦不为过。
王胡子一边拿眼睛在他身上来回睃着,一边拿汤勺使劲往他碗里舀,“吃啊,司令,多吃点。冬天吃羊肉好哇,开胃健脾,暖中祛寒,补肾壮阳……”
虞司令不怕羊肉的腥膻味,但被锅子热气熏得久了,有点血气上涌、头重脚轻。被殷勤劝着勉强又吃了几块,越发觉得饱暖犯困,便借口解手,起身去找冷毛巾擦脸,顺道乘机溜号。
虽说只是吃顿饭,但与王胡子独处一室,他有种别别扭扭的不自在感——总联想起某些令他羞愤交加、难以启齿的经历。有好几次,他按捺不住想直接掏出手枪,一枪把眼前的混蛋毙了,一了百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留这土匪喜气洋洋地喝酒吃肉,对着他胡扯八道,说话间还顺带揩几把油。
为什么不干脆把他弄死算了?虞司令的心思太过复杂,有时连自己也绕不清楚,只得来个眼不见为净。
虞司令连挂在架子上的大衣都没顾得上拿,几乎可算是落荒而逃,不料刚出大堂,背后一把阴魂不散的声音唤道:“司令,这么快就吃好啦?再坐坐嘛。”
他无奈地转身,敷衍道:“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你慢用。”
王胡子两三步迈过来,将长大衣披在他身上,顺势搂着他的肩头往外走,嘴里殷勤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留。司令今天是走路吧,来,坐我的车回去。”
虞司令别扭地抖了抖肩膀,没挣开,也就由着他去了。
王胡子那辆别克轿车是花了大价钱新买的,远渡重洋地运回来,因而格外宝贝,不肯随便搁在人来人往的楼前空地上溅泥点子,就叫司机给开到后院里去停放。
虞司令被送上车,陷在软适的后座里,昨夜里未散尽的酒气与睡眠不足一并发作了出来,更是倦意丛生。他闭目养神了片刻,见汽车仍未发动,便开口:“怎么还不开车?”
“司机不在。”
虞司令不满地抬了抬眼皮,“叫他快点来!你这些手下是怎么当差的。”
王胡子龇牙一笑,“他要真敢来,那是违抗军令,老子得毙了他。”
虞司令听着不对劲,心头猛跳,睁眼正迎上一道热得要烧起来的目光。他微微抽了口气,下意识地将手伸向门把,整个身体随即被扳转过来,斜按在靠垫上,一场暴风雨似的亲吻与爱抚就狂乱地降临了。
“……你,你又发什么疯!这还在车里!”虞司令在极为不利的地形里困难地挣扎,同时使出吃奶的力气狠踹对方大腿,也没能从后发制于人的劣势中扳回点胜券来。
“放心,我安排了俩崽子守院门呢……”王胡子火急火燎地撕扯着他的皮带,“小祖宗,你就甭管那么多了,先来帮我救个火吧!”
虞司令被他亲得像要窒息,不停转头闪躲,一阵扭动后忽然僵住,勾手吊在他脖子上,万分痛苦地嘶声道:“我的腰——腰折了!妈的你使这么大劲干嘛?扶我起来,快点!”
王胡子虽说欲火焚身,被他这么一叫,也有些慌了神,一手架背一手托腰地慢慢扶起,抱在大腿上,让他上身前倾趴在自己肩头,动也不敢动。直到听见一口长气舒出来,才讪讪地问:“好些了吧,还疼不?”
虞司令疼是不疼了,就觉得眼下自己这姿势很不妥当,叉开腿面对面跨坐不说,腿根硌着个硬梆梆的物件,顶得他浑身躁动,仿佛那股归于沉寂的热流又死灰复燃地蓬起火星,很快就烧得他呼吸急促、四肢发软,只一处地方渐次坚硬起来。
王胡子此刻跟他紧贴得就像串在一根签上的山楂,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变化,顿时一愣,乍惊还喜地叫:“司、司令!原来你——”
虞司令涨红了脸,想也不想就用手去堵他的嘴,随后便觉掌心湿漉漉的酥痒起来,意识到这土匪头子正隔着薄手套用舌尖舔弄,忙抽回手,恼羞成怒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王胡子不痛不痒地挨了一下,目光却越发烫人,三两下剥去他的裤头,握着两片浑圆白嫩的臀瓣用力揉搓。
虞司令被他的糙手捏得生疼——又不尽然都是疼痛,似乎还混合着某种快感,这奇妙的感觉令他泪眼朦胧地向后仰起脖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长曲折的呻吟。
这声呻吟刚入耳,王胡子便觉脑袋里轰地开起了灿白烟花。他用抖抖索索的手指,从解了拉链的裤裆里掏出性 器,急切而慌张地往虞司令臀缝里顶,好似迟一秒对方就会反悔拒绝。
其实虞司令大脑中只剩被yù_wàng主宰的一片混沌,别说拒绝,连个微小的念头都转不过来了。被粗暴地侵入时,他蹙起眉尖,似乎清醒了些,挤出喑哑破碎的声音:“你妈的!轻点,想弄死我吗……王八蛋……”
王胡子一颤,打了针兴奋剂似的,托着他的腰身更加狠命地冲撞。
衣料互相摩擦中逐渐浮出了水滑的声响,虞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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