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泛着类似金属的寒光。
对付神术主教,最好的办法就是近战,不说别的,直接手撕就够了。
诺拉根据千年前的经验做出了应对的方法,但他也怕判断有误,所以这次的袭击也未尽全力,带着几分试探之意。
然而艾伯特一上来就拼尽全力,根本没有要试探的想法。他手腕上伪装成手链缠绕的金色锁链瞬间恢复了原型,继而攀附上了眼前这吸血鬼的身体。
冰冷的利爪穿透艾伯特的腹部,他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短-枪扎进了身前吸血鬼的心脏……
白色的电光从短-枪上爆出,那吸血鬼瞬间退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诺拉本就偏白的脸上更加没有血色,唇边咳出的暗色血液将他的双唇染上了几分艳色,到有了几分诡异的妖冶感。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能够感觉到圣水和银的力量在阻挠这具身体的愈合之力。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闪过道暗光,淡淡的黑烟自他心口处升腾而起,本不该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愈合起来。
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身体,用起来也不嫌浪费。
诺拉从口袋里拿出绢布擦去唇边的血迹,他看着艾伯特的目光尤为的冷凝:
“教会的新把戏吗?”
他指的是艾伯特手中的武器,看起来不是银器,却拥有和银器类似的功效。
艾伯特半蹲在地面上,冲他对面的吸血鬼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白色的牙齿在夜色里有些显眼:
“喜欢吗?银与圣水共同冶炼出的武器,专门为你们这帮老不死的准备的。”
他伸出手背擦去唇边溢出的鲜血,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似乎腹部的贯-穿伤没有带来任何痛苦一般。
诺拉注意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人类主教的伤口也在快速愈合,就和血族一模一样。
而且刚才一瞬间的近战对打他也试探出了一些东西:
这个人类主教的身体强度堪比伯爵级别的血族,他的血液之中有着令诺拉熟悉的力量。
———那是来自莉迪西娅血液的力量。
诺拉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怒意,千年前的圣战,最后的胜利者是人类。血族的亲王皆被裁决天使打成重伤陷入沉睡,并被封印在【血月之门】后。
而人类……
他们盗取了莉迪西娅的血液。
然后制造出了一批对付血族的人形兵器。
因为是为战斗而生的兵器,所以他们不会惜命,极强的自愈力和身体强度保证了他们生命的坚韧,所以这批人才多用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打法吗?
诺拉看着艾伯特,苍白的脸上露出极为嘲讽的冷笑:
“用着血族赐予的力量来对抗血族,教会真的很有想法。”
艾伯特没有言语,他感觉身体能大概站立起来后又提起短-枪不要命的攻了上来,金色的锁链闪着雷光,有些半透明的光羽化入其中,锁链上雷光大盛……
艾伯特将短-枪抛向空中,然后便抓住手中的锁链朝诺拉的所在地袭击而去。被抛入空中的金色短-枪化为无数支,似雨点般密集的向地面扎了来!
一看这驾驶,诺拉便明白艾伯特这打法多半又是不要命的打法,他根本没考虑他自己也在他[圣枪裁决]的范围内。
诺拉并不想硬抗,因为这样的伤再多来几次,他的这具身体就要报废了,即使戴着【原血之戒】也没用。他现在还能活动大概也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早就死亡的缘故。
看着空中那一排排金色的短-枪,诺拉放开了捂着心口的手,然后在他周围的空气中洒下了一些荧光般的粉末。
铁网般的灰色荆棘死命的生长,将诺拉所站的那一块地几乎包围成了一颗球,也像鞭子一样抽开了艾伯特进攻的身影。
金色的短-枪像雨点般密集的落下,打在那些经济上,泛起一圈一圈金色的涟漪……
铁网般的荆棘被击打得枯萎了一大片,然而被荆棘护在中央的银发男子倒是没有再被伤到。枯萎的荆棘像玻璃般破碎,新生的荆棘再次长出,然后开出了一片妖异的玫瑰。
玫瑰带着幽幽的香味在夜色里盛放,银发的血族站在玫瑰丛中与月色交相辉映,他抬起一双红眸忽然亮起,似沸腾的岩浆般鲜艳。
“莉迪西娅的子嗣,你真的要与我为敌?”
冷不防的,艾伯特对上了诺拉那双似岩浆般亮起的眼眸。几乎只是一个瞬间,他水蓝的眼眸里一圈一圈的涟漪划开……
艾伯特手中武器都有些拿不稳了,脑海里充斥着各种不属于他的情绪和想法。
———莉迪西娅?母亲?
———不,那是敌人!
———你是谁?
———人类?不,你不是。
…………
忽然之间,被禁锢的空间结界被破坏,艾琳娜主教带着一群白袍人神色冰冷的站在了艾伯特的身边。
“我们当然是人类,我们诞生的目的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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