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如实回答:“没有。”
“没有?你的吉他这么好竟然没有乐队?”方晓歪了下头,“那你的师父是谁?杨平科?邱嘉蓝?易云舒?还是……?”
叶歧路耸了下肩表示对方给出的选择全部错误,“他是mr.s。”
方晓又歪了下头,一脸迷茫,重复了一遍:“mr.r.s揪出来,逐一失败后,他扬起声音问:“云舒,圈儿里有叫mr.s的?你听说过这人吗?”
易云舒无辜地摊了摊手。
“那他长成什么样儿啊?”方晓孜孜不倦地问,“你能不能稍微形容一下看看?我怎么不知道北京有这么默默无闻的吉他大师?”——他用吉他大师来形容叶歧路的师父,纯粹是因为叶歧路在北京勉强可以列为高手,他的师父必然是一名大师。
“我也不知道。”叶歧路如实说着听起来略显滑稽的实话,“我只知道他吉他吊打我,字很好看,喜欢抽烟,没了——”
杨平科和李北候已经来到了后台。
李北候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但听到叶歧路对他师父的描述,还是无一例外的一脸懵逼。
没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起来。
“哎,你们看歧路不就行了,研究他师父干嘛?既然人家世外高人不想露真身你们管得着吗?真是的——”涤非大大咧咧地说完,抱住叶歧路的一只胳膊,谄媚地笑道,“歧路,快点来我们乐队玩儿!我们鼓手上大学去了,正好你来当吉他,我去敲鼓。”
“不行!”
“不行!”
“不行——”
连续三个“不行”不约而同的响起。
他们分别是来自方晓、小辉和易云舒。
小辉说:“在他还不会弹吉他的时候我就盯上他了!”
方晓说:“他这么有潜力,得跟着我玩儿,我能让他成名!”
叶歧路: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块香饽饽……
易云舒停止转动笛子,冷笑着说:“你们甭想什么是什么,他可是个好学生,要考大学的!”
“天啊,易云舒,你未免也太小瞧歧路的学霸程度了吧?”涤非不以为然,“玩个乐队就把不住了?完全不能影响他的成绩好不好?”
“可笑!”易云舒嗤笑了一声,“这世界上哪个人的哪一种成功是天生而来的?光看到别人台上光辉的一面儿了,背地里付出过多少努力外人知道吗?”
“哦,这样啊。”涤非呵呵笑道,“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容我说一句——”叶歧路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这个我必须听我师父的,他明确说过他不支持我去玩乐队,所以大概短时间内我不会有什么想法,多谢大家高看了。”
“切,扫兴——”
还以为今天大佬们能撕出个新燕花落谁家呢,结果竟然这样戏剧的结局收场。
方晓有风度的多了,他笑着拍了拍叶歧路的胳膊,“行,以后改变主意了随时到我这儿点卯儿,还有我对你师父实在是倍儿好奇,回头儿你务必得让我知道他到底是何方高人啊。”
叶歧路点头应了。
路过李北候的时候,叶歧路稍微住了下脚,将目光投到对方的脸上打了一下转儿,轻声问:“还茬吗?”
李北候瞪着叶歧路,气哄哄地说:“这才一年多的光景儿,你丫怎么练的?”
叶歧路笑了起来,举起满是茧子的手指,真不真假不假地回答:“一边流血一边练咯——”
李北候皱起眉头,当他的视线落到叶歧路的手指肚后,又将眉毛扬了一下。
叶歧路慢慢走出后台,正要关上门,就听到后面的顾小白叫道:“云舒你甭走,咱们把下个月的行动敲一下。”
于是叶歧路就独自一人走出了那个满是人的后台。
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太热了。
还是去外面透透气吧。
叶歧路刚走了几步,就被前面拐角处闪出的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那个人带着深蓝色的鸭舌帽,微微低着头,帽檐儿将对方的脸全部遮在阴影里。
“你是……”
是一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对方慢慢地抬起头。
惊艳四方的面容上勾出一抹笑容。
对方这一笑,叶歧路的心脏都徒然抖动了一下,想故作平静,但还是抑制不住那种由内而外的激动,他低声叫起对方的名字:“左珊!”
“嘘——”左珊把细长的手指压在唇上——红色的指甲与她的唇色相得益彰,比两年前初见更加明艳不可方物了。
她四下扫了扫,随手打开旁边的一扇门,将叶歧路拉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摘下鸭舌帽的同时说:“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到哪儿都得全副武装,不然就水泄不通了——”
这是歌舞厅的后台仓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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